风听过她的告白(179)
“哈~哈~哈~”
“哈~哈~哈~”
一连串快意得逞的瘆人笑声,极放肆地回荡在整间废楼里。
郝清河欺身上来,用力捏住林与然的下巴,眼底的阴狠被兴奋取代,“啧啧,这张脸真他妈好看,馋老子这么多年,也该让老子爽爽了。”
他双手向下迫不及待地抓住林与然的领口,蛮力向两边撕扯。
“呲啦——”
“呲啦——”
衣服破碎的声响在空旷的废楼里无比清晰,听在林与然耳朵里比那阴狠笑声还要恐怖。
林与然被疼痛夺去的意识收回来一些,她拼命挣扎起来,手腕动不了,她就用手臂手肘狂乱击打郝清河的头部。
郝清河烦躁地拧起眉,用力一把捏着林与然的喉管,“想死是吧?”
林与然顿感有些呼吸不畅。
脸颊憋通红。
“老子就不信了,都这样了,老子还尝不到你的滋味。”
郝清河一手捏着林与然喉管,一手向下,开始暴力往开解她的裤腰带。
林与然猛烈地挣扎起来。
郝清河解了半天没解开,“操他妈的。”他烦躁地咒骂一声,松开捏喉管的手,身体向后撤,跪在林与然两腿中间,两手一起解。
喉管被放开,林与然剧烈地咳嗽几声,感受到腿脚被释放,她趁机拼尽全力扑蹬起腿脚来,发了疯一般往郝清河身上蹬。
被郝清河一把钳住她大腿,威胁道:“再蹬,信不信爸爸给你把腿也打断?”
看着林与然害怕地定住动作,郝清河狞笑一声,用力扯开了她的裤腰带。
绝望、无力和崩溃一齐将抵抗意志吞噬,林与然在这一刻只剩一个念头,她想立刻死掉,她向后看一眼不远处空旷的窗口,瞪着腿一寸一寸地往后挪身体。
“哈~哈~哈~”
郝清河兴奋到了极点。
眼前的女孩银发凌乱,那双媚人心魂的眼眸湿漉漉的,雪白的下巴和脖颈上都是被他征服的痕迹,美丽又破碎,她一点点往后逃躲的动作,像极了一只被他折断羽翼,待他凌辱的精灵。
太有征服感了。
郝清河兴奋地大笑出声,解腰带往出掏他东西的手激动到颤抖。
林与然往后蹬的脚踝被一把攥住,已挪出一小段距离的身体被用力扯回来,看着郝清河手里握着的东西,林与然胃内瞬间翻涌,双腿本能地乱蹬起来,拼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她想死都不能嘛!
她挣扎着,望向那个窗口,外面的天光湛亮,可她却觉得眼前尽是黑暗。
无穷无尽的黑暗向她蔓延而来,
将她包围,淹没,吞噬。
她再也看不到光了。
忽然,一道人影向这边冲了过来。
林与然停住了挣扎,定定看着那个高大身影,眼泪夺眶而出。
郝清河见她不动了,意识到不对劲,扭头向后看。
迎接他的是当头抡下的重重一棍。
猝不及防,郝清河被打得翻到在地,抱着鲜血喷涌的脑
袋惨叫几声。
迟曳脸上带着极重的戾气,周身煞气四溢,他走过去,一把抓住郝清河的领口,拎着他离开林与然的身旁,将他丢在远处的地上。
郝清河惊恐地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蹬着腿后退着躲,颤声问:“你他妈谁呀?”
迟曳咬着后槽牙,声音极度冷寒,一字一顿道:“要,你,狗命,的人。”
话音落下,迟曳高高挥起手中的棒球棍,照着郝清河的头颅又狠狠抡下一棍。
郝清河倒在地上,抱着脑袋连连惨叫。
迟曳逼近他,抬脚狠狠踩上他的命根,用力碾磨。
郝清河喉间的惨叫变成凌乱的嘶声惨嚎,脑袋上的疼痛顾不得管了,抱住下.体臭蛆一样在地上乱扭起身体。
迟曳居高临下地俯着他,想起那些林与然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照片,还有刚才他爬楼梯时林与然的惨叫声,他恨不得杀了他。
想到刚才最后一刻这个杂碎要做的事,胸口的怒火将一切理智焚烧殆尽。
迟曳手臂青筋暴起,奋力挥起手中棒球棍,凶狠地砸向地上扭动着的身体。
一棍接着一棍,如疾风骤雨般,每一棍都带着十成十的力道,疯狂砸下。
“啊——”
“呃——”
整个废楼内都是郝清河的惨烈的嘶嚎声。
郝清河被打得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他蜷缩着身体,开始含糊求饶。
迟曳理智全无,脸上表情几近疯魔,击下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毫无要停下来的意思。
求饶不来,强烈的求生欲激发郝清河身体最原始的本能,他瞅着某个空档,摸出兜里的刀,向迟曳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
被迟曳一棍子抡在手臂上。
“咔嚓——”
郝清河的臂骨尽断。
他惨叫一声,刀子掉落在地上。
银质的刀锋晃出一道刺目白光,迟曳盯着那把刀,想起早晨吴警官说的这个人渣犯下的事,他一点都不感到后怕,反而将他身体里的暴戾尽数激发出来。
他一脚踢开那把刀,再一次抡起棒球棍,发了疯一样向郝清河砸下。
他犹如失了控的凶残猛兽,眼中只剩嗜血的杀戮。
郝清河再无半点反抗能力,只不断惨嚎着。
不知打了有多久,郝清河的惨嚎声渐渐弱了下来,慢慢没了声响。
林与然出声喊:“够了,迟曳。”
迟曳被暴戾封禁的理智在这一声呼喊中被拽回,他止住发狂的动作,长长呼出一口气,把棒球棍丢一边,走向林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