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你时高冷,和离后首辅怎么哭了(115)
“好,我信你!”
原本以为顾砚辞会要她设法自证清白,可没想到他居然什么都没说就信了她。
林初意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轻吐了口气:“光你信我有什么用?擅自挪用印信乃是重罪,我若是不能自证清白,这事儿只怕没那么容易了结。”
顾砚辞沉声道:“我在路端身上没有找到印信,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猜测。”
林初意张了张口,她想说那封印信其实在她手上。
印信……对了!她忽然想起那日她察看印信的时候,林初雪进来过。
难道是她恶意造谣?
如此说来,一切就说得通了。
因为那封印信正是林初雪给路端,想让他带着自己离开大昱国境内。
因为只有离开了大昱国,才算是彻底逃脱了顾砚辞的势力范围,自己就再也没有了被找回的希望。
第195章 你是不是要给朕一个解释?
林初雪很聪明,选在路端死后将这盆脏水泼到她身上。
这样一来,一切就死无对证。
到时候她只要设法从自己房中搜出那封印信,自己则是百口莫辩,正好坐实了谣言。
林初雪啊林初雪,还真是一心要我死!
“林初意?林初意?”
林初意回过神来,发现顾砚辞嘴巴一张一合,正在和她说着什么。
“我方才跟你说的话,你到底听没听见?”
林初意眨了眨眼睛,连忙道:“你方才说了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顾砚辞轻吐了口气,沉声道:“我说你先别轻举妄动,如果这件事没有证据,那就是造谣,造谣当朝首辅夫人,是要被定罪的,我一定会替你把这些人揪出来,澄清你的清白。”
“哦。麻烦你了。”
“这么客气作甚?你本就是我的妻子。”他伸手轻抚她的脑袋。
话音落下,卫时急匆匆地走进来。
“大人,圣上传你和少夫人还有少姨娘即刻进宫。”
顾砚辞眉心一跳:“看来此事已经惊动了圣上。你别慌,到了圣上面前,一切听我的。”
林初意没敢耽误,立刻让素玉素月给她换了身朝服,便坐上了马车。
临走前,她转头看了眼枕头下的印信,又将枕头放好,然后走到妆奁前,打开了上锁的抽屉,从里面又取出一封印信塞入袖中。
马车上,林初雪神色忐忑,看上去比林初意这个当事人还要紧张。
顾砚辞抓住她的手,温声宽慰道:“不必害怕,皇上召你前去,也只是寻常问话。”
林初雪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
一路上格外沉闷。
马车在皇宫门前停下,三人径直进了宫门。
省心殿内,龙涎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宋安帝放下手中奏折,面带威严:“京中的传闻,朕已经听说了,顾首辅,你和你的夫人们,可有什么想说的?”
说话间,他从旁取出一封印信,直接扔了出来。
那封印信,正是前两日林初意拿在手上的。
顾砚辞面露震色,这封印信的出现,打的他措手不及。
“这是探子从你夫人枕头下找到的,林初意,你是不是要给朕一个解释?”
林初意还没开口,林初雪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妾愿代姐姐受过!姐姐也是惧怕过度,才会说出糊涂事来。”
宋安帝目光落在林初雪身上:“你这妹妹还真是为了你操碎了心!林初意,你平日里嚣张跋扈就罢了,居然为自保连印信都能拿来交易,你实在是给将军府丢脸!”
“皇上息怒,此事定有隐情!”顾砚辞侧目看向林初意,低声道,“你说句话,到底怎么回事?”
林初意攥了下袖中的书信,没吭声。
“还有什么可说的?不过是她贪生怕死,为求自保将你的印信交了出去,顾首辅,你不必袒护她。”宋安帝见林初意不出声,心中更加认定。
“林初雪,我问你,路端被抓前几日,是否行刺过你?”宋安帝问道。
“确有此事。”
第196章 大胆林初意,你竟敢戏弄朕!
“那路端可曾向你要过印信?”宋安帝再问。
林初雪攥了攥衣袖,又道:“也有!”
“那你给他了吗?”
“不曾。”
宋安帝立刻道:“你看,高下立判!林初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回禀圣上,臣妇有冤屈禀报!”林初意言辞铿锵有力,完全不像是做了错事的样子。
宋安帝冷笑:“你还有冤屈?好啊,你且说来听听,朕倒要看看,你还要怎么辩解!”
林初意从袖中抽出书信:“皇上,这封才是原版印信,您手上的那份,是拓印!”
宋安帝面色一变,随即让人将书信呈上来。
果真如此!
“大胆林初意,你竟敢戏弄朕!”宋安帝怒喝道。
“皇上息怒,初意此举,定然另有深意。”顾砚辞立刻道。
林初意淡淡道:“臣妇不知皇上会派探子去搜臣妇的房间,留下这封拓印的印信,是为吊出幕后之人,没想到会吊出皇上来。”
“你大胆!”宋安帝被林初意拐着弯儿调侃,脸上有些挂不住。
顾砚辞旋即找补:“皇上,夫人她向来如此,言行如有不当,望皇上多多包涵。”
宋安帝知道林初意是什么臭名声:“罢了罢了,你且说说,为何要弄一份拓印的?”
“那日,我被路端抓走,无意中从他那儿发现了这封印信,当时印信上已经写好放行二字。”
“那日路端抓走我以后,便着急赶路,哪里有空找人模仿顾砚辞的笔迹写下这封信?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抓我之前,他已经弄到了这封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