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氪金在夺嫡文里茍到最后(117)
她在京城开了这么多铺子,与谢昀成亲前,每个月更是要去巡察一次铺子,看看账本。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她都踏足过。
等马车停下的时候,她不禁勾了勾唇角。
可太巧了。
云水巷。
她当时一掷千金买下这条巷子,然后低价租给了那些流落的灾民。
等她被人蒙着眼睛拽进小巷时,故意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领头的劫匪吓了一大跳。
这位现在可还怀着身孕啊!!
他赶紧上前将人扶起。
傅玉昭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她手上被绑着的绳索,压低了声音:“里面这么多百姓住着,你们青天白日就这样绑着我进去,不太妥当吧?”
劫匪愣了愣,觉得她说得确实有道理,点点头说道:“那我帮你解开,这里偏僻,你可别想跑!不然被我再次抓到可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傅玉昭手上和脚上的绳索都被解开,只眼睛被他们蒙着,戴了个帷帽遮掩。
可她却不急着走,伸伸懒腰,又抬抬腿,扭一扭脖子。
劫匪看得冒火:“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再给你绑上!”
这些小姐就是麻烦,一个个娇滴滴的,磨磨唧唧。
傅玉昭冲他一笑:“被绑太久了,我活动一下身子。还请大哥在前方带路。”
绑匪敛了身上的怒气,转头拽着她继续往前走去。
在身后,傅玉昭手心冒汗,将刚刚藏在腰间的信号弹取出,攥在手里,趁他没注意的时候往天上一抛。
“哇——是烟花啊!”
“是哪位贵人又在放烟花了!”
“要是晚上放可更好看了!”
“是啊,也许是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吧,我们晚上再出来等着看看还有没有!”
“......”
劫匪看着天空突然出现的烟花,还有巷子里堆满的人群,转头看了傅玉昭一眼。
她依然还是被蒙着眼睛,帷帽的掩住了她大半的脸,隐约瞧见她的神色也未有一丝变化。
他摸摸头,许是多想了。
继续凶狠地拽着她从另一侧无人的路口进去了。
傅玉昭被带进了一间小屋子里。
她摘下蒙住眼睛的布条,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这里密不透风,连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
想必是四处都被封死了,防止她逃脱。
她拍了拍满是灰尘的椅子,大咧咧坐下,冲着劫匪喊道:“我要喝水。”
劫匪抬眼看了一下四周:“这里哪有水!”
傅玉昭:“我不管,我口渴了我要喝水。哎哟,肚子好痛啊!”
她装模作样地捂起了肚子,在那大呼。
“行行行。”劫匪无奈地起身,拎了个水桶出门打水,走之前又检查了一遍门锁。
一炷香后,等他将烧好的水倒入碗里送给她时,傅玉昭只是瞥了一眼,拿着碗放在桌上,又开始作妖。
“我现在不渴了,我现在饿了。”
劫匪哪里还明白,眼前的女人是在耍着他玩呢!
他凶神恶煞地一拍桌子,骂道:“你这臭娘们,再给老子吵闹,老子剁了你喂狗! ”
傅玉昭不依不饶:“我们赶路赶了一天了!一路上只啃着干馍馍,你难道不饿吗?”
她从头上扯下一个金步摇,哐当一声扔在桌上,活脱脱像一个蛮不讲理的大小姐。
“你拿这个去,跟街坊邻居换点吃的。这位大哥,我实在是饿得紧。”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红枣。
傅玉昭这还明晃晃地拿出了金子。
又不是他出钱,只是跑跑腿而已。
劫匪摸摸肚子,赶了这么几天的路,他也有点饿了。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金步摇就往门外走去,离开之前还凶残地瞪了她一眼,警告道:“给我老实点,不要再想耍什么花招!”
傅玉昭笑靥如花:“您慢走。”
末了她好像想起什么,又叮嘱一句:“忘了跟大哥说,我喜欢吃甜食,您问问这附近谁家里有多余的切糕,给我带上几块。多点葡萄干和核桃仁的,不要加红枣。”
她又摸摸肚子,眨了眨眼睛:“主要是肚子里的小娃娃闹腾的厉害,可能是他嘴馋了。”
智取
劫匪将她给的金步摇拿在手上, 确认屋子里的门窗都锁严实了这才往外头走去。
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金子,分量还挺沉的,估计能值不少钱。
四周的烟囱都已经炊烟袅袅升起, 香味扑鼻。
忙活了这么多天,刚刚被那个小娘们一说,确实有点饿了。
他疾步往巷子里头远一点的几家走去, 看到院子里忙活的众人, 询问道:“请问你们家里是否还有剩余的饭菜?我可以花钱买点。”
院子里的人看到突如其来的客人, 怔愣片刻。
只见来人一身湛蓝色布衣,蓬头垢面, 胡子邋遢,估计是许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餐的。
在这居住的人大部分曾经都是北疆那边逃难而来的,看到这幅模样, 只当是跟他们一样的灾民,流落于此,心下都软了几分。
为首的王大娘笑着问道:“饿了不少天吧?”
劫匪心想, 这人怎么知道自己这几天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他顿时点点头,往怀里的袋子摸索,想掏点银子出来。
王大娘见状, 急忙将他的手按下:“左不过一顿饭菜的问题, 你等着, 我去厨房端点给你。在云水巷我们都是一家人, 以后有什么困难了来这找大娘, 能帮的我们都会帮的。”
院子里其他人也跟着点头应和。
他们当时也是这么苦过来的。
若不是小姐, 早就不知道饿死、冻死在哪个角落了, 哪还有现在这般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