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夫君竟是白月光(28)
沈菁看到此处,亦察觉到在此处,有一股势力笼罩着清水镇,且侵蚀极深。
想到身上既无契约,也不能以令牌为质,沈菁本欲先行离开,其余事情容后再议。
却发现身旁的祁渊已经不见踪影,沈菁定睛一看,发现这小子竟然跑到另一桌去推牌九去了。
且还是用的令牌为押,心中担心,走近一看,祁渊这边形势大好一片。
沈菁虽然诧异,但还是没有表现在脸上,胜者自是祁渊。
拿过桌上的纸契,祁渊表现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赶忙抱起,生怕别人抢了似的。
桌上的人输了心中自是怨怼,但是看到祁渊这幅没出息的摸样也只是奚落了几句。
祁渊赢了赌局,走至出口处却被拦下,一位胖嘟嘟的白须老人出现,笑呵呵地说道。
“客人啊,这纸契可不能带出去,咱这赌坊不买卖人口,以每份十万钱来交换,您看可好?”
这老头虽是疑问句,但出口处的看守的刀刃已不难看出他的意思,若不交,只怕是要血溅当场了。
气氛一时凝滞。
*
清水镇外,破庙处。
等待一夜的余刚等人在清晨时刚刚收到了颂儿的飞鸽密信,看到郡主一夜安好,这才放下心来。
正要给颂儿回信之时,破庙外面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余刚心中警惕,让手下带着高皓躲好,等到脚步声渐渐逼近时。
手中横刀已经紧握,正要下手之际。
一群孩子进入,还伴随着欢声笑语,余刚这才放下些心,将手中横刀放下。
这群孩童看上去不过八九岁大小,来此破庙或是贪玩罢了,余刚心里这样想着。
看着为首的孩子,余刚慢慢靠近他,询问道:“小孩子来此山间危险,快些离去吧!”
那孩子脸蛋脏兮兮的,手中还拿着笔筒,身上穿的衣服也不算好,破破烂烂的,他原本是背对着余刚的。
听到有人出声,这孩子才转过身来,只是看着余刚不说话,就只是一直笑着。
其他的孩童也转头,看着余刚。
此时他才真正意识到了不对劲,这群孩童有诈。
只是为时晚矣,这群孩童手中拿着的笔筒,直直对着余刚数枚暗箭齐发。
破庙中原本就不大,能栖身之地更少,随行的侍卫多被击中。
同时庙中忽然出现一阵迷香,余刚也慢慢失去了意识。
而在客栈的颂儿等待了一个晌午,并没有收到回信,心中猜测只怕出事了。
然而郡主不知何时归来需要接应,客栈这边并不能离人。
便遣了街上一个小乞丐给了些金银去城外的破庙打听情况。
从小乞丐口中得知破庙中空无一人,颂儿心中瞬时便起了疑窦。
只怕是将高皓救走时暴露了行踪,如若是这般,郡主那边有危险!
颂儿心中一震,拿起房中隐藏的长剑,立即打开房门。
却未料到门外已经有人等待多时,为首的自是客栈的老板,手拿钥匙,恰在开锁。
在其后的,瞧那装扮,倒是清水县的衙门中人。
“官府例行检查,还请退避。”
颂儿还没来的及出声,就听到对面那人说道。
“是。”
放下手中长剑,颂儿收敛情绪,装作普通的婢女应声道。
惑困境
瞧着这群人进入,颂儿在门旁等待。
有位看上去年长的衙役,头发已然花白,在这群人中看起来很是有威信的样子。
“我名马雄,奉命询问,听掌柜的说你们来的有两个人,你家主子呢”
马雄拿着本子朝颂儿问话。
但颂儿只是低垂着头,没有出声。
“我问你话,你为何不答?”
他又问道。
颂儿这才抬起头,只是眼中已经蓄满泪水。
她哽咽道:“上官,不是民女不回答您,是民女也是实在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啊,公子与我本就是弃了家族中的婚约私奔而来的,可是到了此处,公子却又常常夜不归宿。”
马雄看着颂儿的神情不似作伪,在房间里探查的人也朝他摇了摇头,没有太大的收获。
于是也就草草了事,走人了。
快要走出房门时,马雄忽然看到方才被颂儿置于门后的长剑。
他拿起那柄长剑,取其剑身出鞘,闪出骇人的银光,颂儿正要解释。
却发现长剑已经放回原位,而探查的衙役已经走出房间了。
瞧着这群人完全离去,颂儿才从房门出来,打算去寻沈菁去。
然而刚出客栈的大门便看到沈菁的身影,不过是头戴斗笠,似乎在隐匿身形,躲避追踪。
果然,朝后面一看,那几位装作买东西的人眼神老是往沈菁的方向看去。
颂儿察觉到了沈菁,对方自然也注意到了她。
看着她的目光在旁边的面具铺子上。
颂儿立即就明白其用意。
颂儿假意买面具,沈菁则是去了旁边的布衣店。
监视的人瞧着沈菁进入,正要前往之际,却被来路的轿子挡住了去路。
沈菁和颂儿一番移花接木,监视的人只能看到换了一身衣服的颂儿出来。
心中自然恼怒,但却也毫无办法,只能让自己的手下现行回去复命,自己在这客栈蹲守着。
颂儿打开客栈楼上的窗户,自然能看到这一幕,伸手关上窗子。
她转头,看向坐在桌旁的沈菁,疑惑问道:“郡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菁摇了摇头,回道:“此事说来话长,我来前可有异动?”
“有,方才有一队衙役前来巡查,所幸郡主你提前给我的说辞蒙混过了,郡主,还有一件要紧事,余刚他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