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复仇者]阿花的爱恋(重生之道/东卍)(159)
哪怕只有一瞬间她也心满意足。
蓝染花想问莉莉安,为什么突然这么做,但想法只有片刻。
也就随她去了。
不过是一条项链而已。
礼物?
不过是项链而已。
蓝染花盯着手心的红宝石项链发呆。
佐野万次郎给她的,这又算什么?
她紧紧攥着红宝石项链。
*
任奢侈与浮华穿肠而过,一如浮云若如轻烟过眼,渺渺满目疮痍,竟无意沉溺于红尘,若未沉沦于阡陌。
但这并不可能。
时光仍然,又是一年。
她的头发又长长了。
不经意间,她抚上自己的唇角,划出抿住的发丝,对着来人微笑:“圭介,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场地圭介同样笑笑,见蓝染花更加成熟了,道:“你现在好像职场的女强人啊,给人感觉是这样的。”
“有么?”蓝染花想了想或许是穿搭问题,今天亲自面试了一堆新人,刚从公司忙完,步行出来想透透气散散心。
她目光落在场地圭介的手腕上,红绳手链格外瞩目。
蓝染花挑眉,场地圭介心领神会,道:“女朋友编织的。”他和蓝染花很久没联系了,也没来得及告诉她。
“真好看!”蓝染花夸赞。
红绳代表吉祥与好运,一开始蓝染花就关注到了那个红绳手链。红色在中国文化中被视为吉祥和幸运的颜色,代表着喜庆、繁荣和幸福。
系上红绳可以带来好运、辟邪驱灾,保佑平安健康。
也可以代表爱情与姻缘,红绳被用□□情的象征。
恋人之间可以佩戴红绳,寓意着彼此的爱情长久、坚贞不渝。
或者也被认为是月下老人的红线,能够牵引有缘人相遇、相知、相爱。
“有空把你女朋友带出来一起吃顿饭啊。”蓝染花微笑。
“那当然了。她叫姜裴,你们应该会很有话题……她是中日混血。”
受千川流云影响,蓝染花对中华文化也了解不少,场地说的没错,或许她和姜裴成为朋友会很有话题聊天。
二人道别,各自归家。
蓝染花刚到家就收到了管家递过来的婚礼请柬。
她好奇打开来看,才想起来橘日向之前有提起过她和花垣武道订婚了。
手中精致的婚礼请柬变得烫手,蓝染花突然觉得沉重,她深吸一口气合了起来,叫来管家给她安排婚礼当天的出行,顺带联系莉莉安把当天的工作全部推掉。
“Mickey!”
蓝染花一惊,不小心把请柬落在了地上,管家马上捡起来,道:“小姐工作劳累,去休息会儿吧,我吩咐后厨做碗红枣牛乳。”
蓝染琛在客厅看电视,蹦蹦跳跳,蓝染花悄悄走过去,看着电视屏幕上的Mickey Mouse,哑然失笑。
她顺着扶手上了楼。
顿感寂寞。
寂寞是听见某个熟悉名字,不小心想起某些故事。
很遗憾她幻听了,所以不寂寞。
是Mickey不是Mikey。
她看着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
镜中女子勾唇笑着对她说似曾相识,一面留下盈盈泪水,轻嘲消逝。
蓝染花用冷水洗了把脸,回到卧室瘫在床上。
刚躺下没多久,她的门被敲响,偏偏那声音急促得仿佛不是征求同意而且宣告事情,门被打开,莉莉安窜了进来。
见到蓝染花,她的气又全然消失不见。
莉莉安像泄了气的皮球。
她慢慢走到蓝染花床边,道:“你瞒了大家多久?”今天她才发现那些大大小小的药瓶里面全部都被换成了小孩吃的糖果。
莉莉安不敢往下再想,她太过相信蓝染花了。
蓝染花睁开双眼,眼眸深邃,如同秋夜的湖泊,静谧而神秘。
她的脸色苍白如雪,似乎略带病态的娇美,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莉莉安将她扶起来,拿了软枕垫在蓝染花身后,女仆送来了红枣牛乳,被莉莉安抢过放在蓝染花面前的床桌上。
“……药太苦了,想吃糖嘛。”蓝染花笑笑,莉莉安心酸不已。
她纤细的手指时常搭在细腻的杯子上,仿佛在借助这暖暖的热流驱散体内的寒气。
莉莉安心碎了,别过头去,心中一股熊熊烈火开始燃烧,她无能解救她的挚爱朋友,但希望赶紧做些什么帮上蓝染花。
如果这是蓝染花的愿望,莉莉安会不顾一切去实现。
莉莉安离开,马上订了一张机票去马尼拉。
过了今夜,蓝染花只会是莉莉安的挚友而不是挚爱了。
莉莉安在飞机上的卫生巾嚎啕大哭,最后回到头等舱还有空姐安慰她。
“I love her!But she doesn't love me!She has a man who loves her……!But that man fled like a coward! If this trip fails, I will replace that Mikey and be by my baby's side!!!damn!”
“shit!!I'm going to the Philippines to meet this man who keeps my baby dreaming of insomnia day and night!”
90
在一片荒芜与沉寂之中,废墟如同时间遗忘的伤口,静静地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今日的苍凉。
天空被厚重的灰云笼罩,偶尔几缕光线穿透云层,斑驳地照在残垣断壁之上,为这死寂之地添上一抹不真实的温暖色彩。
四周,是倒塌的建筑物,它们的框架裸露在外,钢筋扭曲如枯枝,砖石散落一地,覆盖着青苔与岁月的尘埃。
曾经的门窗,或是破碎不堪,只剩下空洞的框架,或是被风化的木板半掩着,仿佛是时间留下的巨大瞳孔,凝视着过往与现在的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