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弯了?我还没掰呢!(258)
“什么事?”
“事后一根烟的事。”
郁时南一下红起耳朵:“……你不要再拿那件事打趣我了!”
小马达憋笑:“没打趣,我真的跟人约好了。”
“好吧。”郁时南抿抿嘴,“但我们才刚开始,也可以等你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小马达荒唐得想笑,“宝宝,一个小时能做什么?”
一个小时能做什么?
这倒是把郁时南问住了。
一个小时可以做很多啊。
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一小时足够。
郁时南不自觉回想起过去跟霍周的春光潋滟。
这让他脸红不已,乱七八糟的画面充斥脑海。
“一个小时撑死做个前.戏,好点的男人大概能做两个小时,优质的四个小时封顶,你不会……”
“那什么我身体有点舒服就先挂了。”郁时南赶在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前火速选择挂断。
挂完之后面色还是一阵潮.热,气息不稳到胸.脯都在微微起伏。
霍周不解地看过来:“什么叫你身体有点舒服就先挂了?”
郁时南被他突如其来的开口吓到了。
好半晌后,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我……我是这样说得吗?”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而后整齐划一地点点头。
郁时南懊恼地将脸埋进掌心,耳朵红得像被开水烫过。
“果酒也能喝醉啊?”顾敞忍不住调侃。
“还不是你非要让郁郁喝酒!”段谷羽瞪过去一眼。
“你到底怎么了?”霍周皱眉,不由分说地钳过他的脑袋看向自己。
“我没……”郁时南支支吾吾地不想细说,只想赶紧把这个话题岔过去。
片刻后,又凶巴巴地攥住霍周的领子,“你为什么同意小马达到我们这边啊?你跟他很熟吗!”
大概是真的喝醉了点,那张白嫩的脸染上层不自然的红晕,这让他的凶变得非常没有威慑力,反倒像在撒娇。
“好奇这个啊?”霍周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他,“吃醋?”
“我没有……”郁时南在这方面总是出奇得嘴硬。
他就是想显得自己大度,不想让霍周觉得他小气。
霍周拉着长腔“哦——”了一声:“那我就不说了。”
“霍周!”郁时南使劲瞪着他。
“你还记得拉萨公开训练吗。”霍周笑着搭上他的肩膀,“那时候,你大声喊了句‘忘他个一干二净’。”
“其实我当时听完那段话,是有点生气的。”霍周娓娓道来,“后来小马达找到我,说这是我给足你安全感的体现,就像人们现在每天因为抱怨而脱口的一句‘我想死’,绝对不会出现从重症病人的口中说出来一样。”
“因为你从来没在我身边体会过不被爱的感觉,所以可以肆无忌惮说出那样的话。”
郁时南眨巴眨巴眼,对上霍周懒散却满含情意的眼睛后,莫名就心跳快了一瞬。
懒洋洋的调子仿佛还回荡在耳边,宛如规律畅快的鼓点,引起胸腔的轰鸣。
他总觉得霍周对他有很大的柔光滤镜。
不管他做什么,在霍周眼里都很好。
所以……
郁时南捧过霍周的脸。
“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霍周挑起一侧的眉梢:“看什么?”
郁时南认真地看着他,用口型表示:阳、尾。
一字一顿,唇齿清晰,哪怕是三岁幼儿都可以看懂。
“啪——”
滤镜破碎。
霍周脸色铁青。
“你不要逃避。”郁时南知道他不喜欢这个话题。
“这是早晚都要面对的事啊,你也不想我们一直不和谐吧。”
霍周气得想笑,偏偏郁时南说得还很真诚。
……妈的。
更好笑了。
“可以。”霍周如沐春风,“走吧,我们现在就去。”
“去哪?”状况外的顾敞一脸懵逼。
“去研究下灯泡糖塞嘴里拔不出来也吞不下去,到底是糖的错,还是嘴的错。”
说罢,霍周牵着郁时南的手腕把人拽起来:“慢慢吃,不奉陪了。”
“什么叫糖的错还是嘴的错?”顾敞迷茫地看向陈青矾。
“不知道。”陈青矾耸肩,“听不懂。”
段谷羽嘴里塞满提子,跟着摇头。
***
霍周还真放任郁时南去挂号了。
“没关系。”郁时南跑前跑后像只小蜜蜂,已经完全把霍周当成个病人在照顾。
“见到医生之后就要实话实说,知道吗?”他不放心地叮嘱着,“千万不要隐瞒,不丢人的。”
霍周无语至极:“你闭嘴行不行。”
“你还凶我。”郁时南抿抿嘴,“我也是为我们两个的以后好啊。”
“嗯呢。”霍周换上副感恩的模样依偎进他怀里,“就知道老公最好了~”
“好多人看着呢……”郁时南不自在地往旁边缩缩。
医生这么忙,应该没时间看游泳比赛吧。
霍周面上再纵容郁时南,心里也止不住打鼓。
要是等会医生拉着他的手说什么“我真的特别喜欢你”。
他真的会有一头撞死的心,搞什么,自己喜欢的选手跑来挂号看……看男科,还挂性功能障碍的号。
脸丢到太平洋。
“037病号霍周,麻烦进来一下。”护士站在门口示意。
“走吧。”郁时南将人扶起来。
“……哥哥,只是看病,不是割了。”霍周睨过来一眼。
“哦哦哦。”郁时南赶紧撒开手,“不好意思,戳到你的自尊心了。”
“知道就好。”霍周说,“我最近很敏.感,建议谈话避开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