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杀死了A(65)

陆远之这才明白自己把沈书淮想简单了，还以为他是个没有经验的莽夫。也才错了沈书淮的目的，以为他想趁机给叶、何二人一个严重的惩罚，公报私仇的同时在清雅派里建立一些威信。

在陆远之的多方阻挠下，沈书淮还是呈上来了陆远之认为最坏的结果，毁堤淹田、勾结敌军、结党营私、政府买田、贪污腐败......还都有证据和证言支持。

陆远之是不可能在这份审讯结果上签字的。索性带着仅有沈书淮、初一签字的结果飞回了中央大楼。

结果由智械交给苏黎，陆远之带着胡霁回了自己在中央的家，除了等待，也没有其他挽救办法。

苏黎收到结果自然是震怒，“陆远之干什么吃的！”

苏黎细看签字，只有沈书淮和初一，而审讯员是沈书淮签字，记录员是初一。这才想通了原由。怀疑到了苏柒身上，“两个A哪里有这个胆子，我看和小王脱不了干系。”

吕冶说：“少爷这些天在家中养伤，属下想这或许是沈先生和初先生个人意志......”

“陆远之在哪儿？”苏黎打断道，这几日想去看望苏柒，毕竟是自己研发的火箭造成的爆炸。但又觉得苏柒擅自前往东海，该来给自己请罪。结果就是，苏黎一直没机会见到苏柒。

“在家中等候王上进一步指示。”吕冶回答。

“看来陆远之一个人忙不过来，徐道宇之前举荐的是谁来着？”苏黎问道。

吕冶回答：“梅花5谭筠，前段时间是顾先生的副官。现如今在休假中。”

“升任梅花7，协助审理。和陆远之一同督促北荒改粮为素的实施。”苏黎越级提拔了谭筠。

“是。”

“让他们重审，周一给我交来一个结果。现在去苏柒家。”苏黎借由这件事假意闻讯苏柒，实则是看望苏柒。

陌生，窒息，绝望

扑克二十二年3月24日。

陆远之接到电话，扔下手指的润滑油，说：“刚灌好，正戏还没开始。”

陆远之拍了一下胡霁，说：“含住。”

胡霁感觉冰冰凉凉的，搅乱了自己的脑子，信息素释放出来。

“腰抬高。”

陆远之塞进去一个东西堵住，“回北荒继续。不然每次都太紧。”

陆远之给胡霁穿上衣服，轻声问道：“你能坚持住吧？”

胡霁想拒绝，哪里有人坐飞机还忍受润滑油在体内，这又不是说塞就能塞住的。可是胡霁除了点头同意，没有其他选择。

飞机上陆远之给胡霁盖好毛毯，手又伸进去玩弄。

胡霁咬住嘴唇，靠在他身上，尽力忍受下面传来的刺激。

陆远之则兴致盎然，玩弄了一路。

异物刺激着后方，陆远之的手指刺激着前端，胡霁的脑子被搅得越来越乱，身体不由得抽搐。

胡霁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拒绝，必须拒绝，快张嘴拒绝。

可是轻声吐出的“不行”没有被听见。

陆远之见胡霁的状态已经走不了路，索性抱着他回了新家。

胡霁畏缩在陆远之的怀里，无论多少次，都是陌生的感觉。

5年前，是胡霁第一次被陆远之这么抱着。

那天是胡霁考上英才大学，迎接新生活的日子。报道的第一天就被人盯上了，拐到储藏间一顿暴揍，没有原由。

打掉了胡霁的牙，也打破了胡霁的希望。

透过腿的缝隙，胡霁看见储藏间的门被打开，一个人影出现，胡霁祈祷那个人影会救自己。可是人影靠在一旁喝起了咖啡，饶有兴致的听着自己的惨叫。

那个人影便是陆远之，陆远之喜欢听人惨叫，喜欢看人求饶，更喜欢见证人们眼中失去光芒。

对于陆远之来说，这是美好一天的开端。

正当陆远之要离开的时候，被大一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叫住了，“喂！你妈谁啊？”

“...三、四。”陆远之数了人数，四个毛头小子，自己还是能打过的，也该在新生里建立权威了。

陆远之掏出手帕，包裹住手，不想弄脏自己，随后轻松利落的打退了众人。

陆远之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的胡霁，说：“好脏。”

满是血渍和灰尘，脏到陆远之不想去踹一脚。

胡霁有些庆幸，更可怕的人也走了。

陆远之一出门就碰上了顾亦宪。

顾亦宪打了声招呼，见陆远之出汗了，问：“在储藏间找什么吗？需要我帮忙吗？”

“啊，找到了。”陆远之糊弄走了顾亦宪，又进了储藏间。

陆远之对顾亦宪有种敌意，因为就算陆远之模仿顾亦宪再像，也做不到顾亦宪那样，不靠暴力就能让人尊敬。一想到顾亦宪可能进到储藏间，救走那个被欺负的人就来气。

陆远之语气冰冷的说：“抬头。”

胡霁抬头迎上了陆远之的目光，那眼神似寒冰利刃，让人心生畏惧。

“脏死了。”陆远之说，血水混着泥土挂在胡霁的脸上。

胡霁不由得发抖，不知道陆远之会怎么对自己。

陆远之说：“把头发撩起来，露出额头。”

胡霁照做，想开口求饶，身体的恐惧又让胡霁张不开嘴，只能眼巴巴的望着陆远之。

胡霁的眼睛闪着光亮，泪水湿了眼眶。

陆远之猛的抽了胡霁一巴掌，说：“最讨厌这种眼神。”

陆远之说谎了，他喜欢这种眼神，无比的恐惧，又带着祈求，祈求眼前施暴的人能化作救世主。最喜欢的就是知道希望破灭后的绝望无助。

所以陆远之给了胡霁一巴掌，弄脏了手，也如愿见到了那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