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他拽紧了无情剧本(48)
“怎么,要为了你的心上人揍我一顿?”
沈时余轻声笑了笑,“既然我有心上人,傅大少又准备做些什么呢?横刀夺爱,争一个第三者的位置,还是打算强取豪夺,做个土匪?”
傅彻时嗤了声,“当然是第二个。”
沈时余弯了弯眼,勾住了傅彻时的领带,将人拉进了些,呼吸交织,带着些腻味的甜意,却没什么温度。
“我当然知道傅大少爷收敛了不少,现在没把我关起来就已经是难得的结果了。”
傅彻时的眸光暗了暗,他倒是想动手来着,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总觉得不能对沈时余这样做。
“可是我不识好歹,也没打算感恩戴德,不管傅大少爷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就算是只老虎,在我面前也得乖乖的比猫听话,只要我不点头,就没有由着傅大少爷对我胡来的道理。”
沈时余说完以后顿了顿,傅彻时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时余却没打算放过他,“如今我们现在还没什么关系呢,傅大少爷用什么立场管我?玩游戏嘛,总要讲究个你情我愿的,若是谈不拢,还请傅大少爷慢走,我就不送了。”
大概知道这个界面的傅彻时是个什么人,原本他也可以不做理会的。
只是这人这烂脾气,总给他一种说不好的熟悉感,像极了慕祁南那个喜怒无常的疯子,而傅彻时这个人,明明满身邪肆不羁,又有不顾礼法的荒唐,给他的感觉其实更像是最开始认识的慕祁南。
那个总是高高在上,拒人千里之外,却被他拉下了神坛,入了红尘的慕祁南。
明明两个人没有半点相似之处,沈时余也说不上来原因,或许是直觉。
若非现在不能确定这人是不是慕祁南,他保证,这个人的下场不会比轮回好过。
他只是没有做攻的打算,不代表他就真的乖的跟个小白花一样,由着这些神经病胡作非为,能乱来到什么程度,总得随他的心情。
不按规矩的离开就好了,他向来没强留过谁。
脑袋顶上落了个东西,将他的头忘下按了按。
随即又撤了回去。
沈时余:……?
始作俑者低声笑了笑,“你点头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沈时余眯了眯眼。
傅彻时勾了勾唇,“再欺负我的话,算家暴。”
沈时余扯了扯唇,轻呵了声,“不欺负你。”
原本撑在车上的手移了位置,按住了傅彻时的腹部。
处于劣势的人身子一僵,一时也忘了反抗。
夜里的风吹不散身上的热意,心跳声似鼓,扰的人心烦意乱的。
这个时间段,路上并没有什么人,灯照不到的角落里,有人明目张胆的借着月色做恶。
傅彻时只得由着身上的人随意处置,唇边的温润触感,似是不灭的火点,一瞬间的功夫将人的身心烧的透彻,脑子里不知道涌入了些什么,塞的满满的,想不了半点事情。
他听不见风声,耳边浅浅的呼吸声扰的人心痒。
沈时余并没有什么其他动作,却能轻易点起燎人的火。
按住了身下的人想要乱动的手,沈时余稍稍偏了偏头,轻声笑了笑,似魔如妖般的在人耳边低哄,“傅彻时,别败人兴致。”
傅彻时轻笑,嗓音有些低沉的哑,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态,“怎么,还不满意?”
“大概。”
“若是我让你满意了,有什么奖励没有?”
“这个可不好说。”
“哪有逗完孩子不给人糖吃的?”
“我这是在家暴。”
他说完以后就退了开,打开后车的门坐了进去,像个没事人一样,“傅先生,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
傅彻时用舌头抵了抵脸颊,难得的好脾气。
沈时余上车后就闭上了眼睛,没有要交谈的意思。
傅彻时眯了眯眼,也没问什么。
他是见色起意,沈时余也只是玩玩的意思,倒是不需要了解那么多,也没什么难梳理的感情。
意料之外的顺利。
民国文里的深情男二(七)
不过还是有股子说不上来的不高兴,他突然有点兴趣,想看看这人的心在哪里。
却也清楚的知道,那是他没曾见过的万丈深渊,可是会要命的啊。
啧,似乎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自己如意,人的贪心好像是会一点一点的增长的。
不过当务之急的,是不是得想一想怎么才能先把人吃到?
沈时余不知道傅彻时在纠结些什么,如今他也在纠结着。
若是傅彻时也是慕祁南的话,他这辈子就没什么风流的心情了。
但是过了今晚,他要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刚解除屏蔽回来的十七沉默了良久:你还挺有责任心。
一个车上的两个人心思各异,一个琢磨着风花雪月,另一个难得在意这些事,想的却是要不要删除人的记忆,第二日当个陌生人。
十七抱了一桶爆米花,“那今天晚上怎么回事?”
“理由能有很多,荷尔蒙,气氛,时间,不定那个做的怪,又或者是脑子短路,你信的过哪个?挑挑看?”
十七思考了半天,也没找出来该信哪个。
抓了抓头发,想不明白就不准备想了,正准备休息呢,却发现监测沈时余的情绪的数据板有一点消息,石沉海底般的微弱的波动,对沈时余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十七连忙凑过去看了看,毕竟他宿主的情绪波动是真的难见到。
那一点波动对应的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