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他拽紧了无情剧本(57)
他也想象不出来,这人喜欢上人的状态。
“谁知道呢,可能不会,又可能不定哪天就看上了谁,傅大少让我现在给你个保证吗?”
傅彻时没说话,他原以为沈时余会直接否定的。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堵住了人的唇,指尖却不安分在人的胸膛上轻按。
等身上的人撑起身,沈时余用手腕搭在眼上遮住了些光,“在找什么?”
“你的良心。”
沈时余:……
他忽而朗声笑了笑,“那傅大少还是放心吧,我没有那种东西。”
“我想也是。”
傅彻时说完以后将人打横抱起来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少爷身上这件衣服还要不要了?”
“你觉得呢?”
“别人送的?”
“不是。”
“那扯了吧,我回来给少爷赔。”
沈时余沉默了一会儿,“随你。”
傅彻时扬了扬唇。
夜色过半,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已经沉沉睡去。
傅彻时随意穿了件睡袍,出了房间。
走廊里亮堂堂的,外面的夜色也弱了几分。
他随意点燃了一支烟,白烟飘渺,傅彻时眯了眯眼。
他不是第一次发现,沈时余那双漂亮到足以魅惑众生的眸子,在床上也有点点的星光,欲念浮于表面,下方是水澈的清醒。
浅薄的沉沦,或输过赢,都能有从容抽身的底气。
吶,真让人生气又无从下手。
房里门打开的时候,床上的人就行了。
傅彻时出去以后,沈时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的灯并没有关,他伸手遮了遮光。
素白的手并不透明,却也被暖光染上了些橙色。
手臂上有星星点点的吻痕,却没什么过分的东西。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一切欢愉浮于表面,同其他情绪一样,稍纵即逝,石沉入海一般,渐不起半点波澜,于他而言,有比这些东西更有趣的,是傅彻时这个人。
他们主神的情绪,都是像清风般清浅易逝,清风抚过,没留下半点痕迹,不会影响他当时的决定,更不会对以后有什么影响。
更没有什么暴躁,嫉妒等等一切脱离掌控的情绪。
人要比较复杂一些,几种情绪交织,理智和感情纠缠,在善恶之间挣扎。
不过还有一个人,不同于主神,也归不到人类。
主神界之外,还有邪神。
少有人见过邪神的样子,关于他的说法却有许多。
主神和邪神之间并没有仇。
邪神是一些失控的代表,贪念欲望邪意等等一切暗色的性格情绪,在他身上都能找到踪影,坏的纯粹且没有道理。
他也不是在各个界面里找的人,而是天地演化之际,同天地一起生成的,只有一个。
民国文里的深情男二(十二)
主神负责的是治理平衡,邪神管的是压制。
从各个界面汲取恶念,以身为器镇压这些东西。
不死不灭,且与世隔绝。
沈时余对邪神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好奇。
只是在傅彻时身上,他看到了类似于邪神的,纯粹的坏和疯。
主神对这些东西有自己感应的方法,
傅彻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压制住了一些,却也能让他发现一点端倪。
这个东西早在几个月之前他就看出来了,只是一直没有看到傅彻时失控的时候。
身子被傅彻时洗过了,他那个性子能做到这种地步,怎么想都有些违和。
沈时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
地上落的一地的烟头,傅彻时闭了闭有些发疼的眼。
这满身的烟味,怕是会被嫌弃的吧?
他勾了勾唇,掩去了胸膛中翻涌的疯念和恶意。
回房间以后把自己洗了又洗以后才上床抱着床上的人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沈时余醒来以后,身旁的人还没有要醒的意思。
他记得,今天是傅彻时的生日吧?
他打算睡一天?
沈时余没有过生日的习惯,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只是生日对人来说,该是个重要的日子吧?
移开人的手以后,沈时余穿好衣服出了房间,衣服不知道傅彻时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是按照他的尺寸定制的。
这老宅他也来过几次,虽然傅老爷子和傅彻时他们兄弟两个人都住在这,却也有每个人的单个的园子,是他们每个人的私人空间。
傅彻时带他来的,只是傅彻时自己的领域,住宅和一切其他设施设备,也算齐全。
让十七找好了厨房的位置,沈时余简单的看了看以后,打电话让人送来了一些食材。
外面传来些脚步声,沈时余将切好的菜放进了锅里,没去看来人是谁,“先去外面等着。”
来人没动,沈时余抽空暼了一眼。
就见军装还未卸下的傅彻宇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是目光有些复杂。
沈时余轻扬了扬眉。
傅彻宇收回了目光,“我来找我哥。”
“他应该还在楼上吧。”
傅彻宇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沈时余轻啧了声,他过两天就要把人媳妇送走了,傅彻宇还能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
也是个能人了。
十七抽了抽唇角,“那要把人媳妇送跑还敢跑到人家家里的,岂不更是个人才?”
沈时余轻声笑了笑,“我也这么觉得。”
十七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宿主大大高兴就好。”
沈时余刚做好饭,楼上就哐当哐当的下来了个人。
傅彻时将领带系好,看起来有些着急,“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我以为你还是和平时一样的时间点呢,饿了没?我带你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