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个傻,吃个瓜,宗门猛料一手抓(171)+番外
不对!
姜饼饼瞪大眼睛站在原地。
谢映南发觉她没有跟上来,回过头问,“小傻子走啊,干嘛呢?”
姜饼饼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竭力控制住狂跳的心脏,“师兄……”
“你……走两步。”
“?”谢映南满脸的你什么毛病?
他不是一直在走吗?
看姜饼饼表情要哭一样。
谢映满收敛眉眼,听姜饼饼的话来回走了两步,刚要开口问她怎么了。
突然发觉!!
他走路没有声音!!!
卧槽?!
这么死寂空旷的地方,连呼吸都能听到,怎么会听不到脚步声?!
而且。
他们刚进隧道的时候明明有脚步声。
自从来到放着佛龛的密道就无了!!
师兄妹二人对视一眼。
头皮炸了。
“啊啊啊啊啊!”
一起尖叫着横冲直撞。
主殿内。
半空中悬挂着一面镜子。
镜子里的画面,正是谢映南和姜饼饼被吓到夺路狂奔。
下棋的焚绝和鬼佛子:“……”
鬼佛子干笑两声,“林绝道友,怎么不问我为何放他们进去。”
“为谢映南。”焚绝神色淡淡。
鬼佛子错愕不已,“此话怎讲。”
焚绝本不屑于解释这些,想了下他若有事不能一直护着姜饼饼,不论是替她撑腰或是让别人知道她背后有个修长生道的神秘修士而惧怕她,都是保护她的一种方法,思及此,才冷冷开口:
“比起行将就木的现任魔尊,卖新任魔尊一个人情,岂不更好?”
鬼佛子捏着黑棋的手顿住,笑了笑说:“林绝道友怎知他会成为新任魔尊。”
“道友也许不知,魔域规矩是杀了上任魔尊就能成为新任魔尊,谢殷即便是魔尊亲生儿子也不一定登上魔尊之位,魔域的四圣十二将不是吃素的。”
对方的试探。
在焚绝眼底稚嫩且无趣。
白棋落下的瞬间,棋盘之上输赢已定。
鬼佛子满眼错愕后了然一笑,“林绝道友,乃神人也。”
焚绝毫无情绪地说:“他会不会成为魔尊,就要问佛子你了。”
殿内空气滞缓。
既然棋盘胜负已分。
也没什么可说。
焚绝悠哉悠哉走出殿外。
鬼佛子低头,看着掌心里没来得及下出去的黑棋,兀自喃喃低语:“他怎会知道密室里的东西是何物。”
即便谢殷告诉那位小师妹。
可是自晚宴后他们从未和林绝碰面,那他是如何知道的?
鬼佛子正想着,半空的玄镜传来一阵波动。
抬头望过去。
那两个人果然闯进他开辟的小秘境。
......
“我靠,吓死本少爷了。”
谢映南靠着树干口吐芬芳。
姜饼饼拍了拍胸脯,抬头打量四周,“花孔雀,咱们这是跑哪了?”
“不知道。”
刚才没头苍蝇似的瞎跑。
他们身处岸边。
一眼望去,前方海水黑沉沉。
黑色涟漪朝姜饼饼和谢映南的方向不疾不徐荡过来。
好似有人用诱惑的声音说。
“下来,快下来......”
沉闷的窒息感狠狠撞进两个人识海。
谢映南暗道不好。
“小师妹,清心静气!”
清心静气是剑宗压制心魔的口诀。
姜饼饼立即意会,闭着双眼一遍又一遍重复口诀。
直到那种压抑的感觉消退。
她和谢映南同时睁眼。
谢映南:“我们可能闯进卫浊那个傻比开辟的小秘境了。”
姜饼饼啧啧两声,“佛门弟子内心这么阴阳,佛祖真的不会怪罪吗?”
她把树枝戳进黑海,再拔出来树枝黏着一层黑乎乎的东西,“瞅瞅这海水,又黑又稠,快跟墨汁一样了。”
“他算哪门子佛修。”谢映南嗤了一声,压低声音说,“他眼里要真有佛,就不会叛出万佛宗来鬼域当什么鬼佛子。”
“他为什么要叛出——”
姜饼饼话说一半,黑海中央发出巨响。
紧接着缥缈的佛音随着黑海催命般的涟漪传到岸边。
两个人同时转头看过去。
黑海中缓缓升起一座血红色的佛像。
整个世界。
死气沉沉一片黑中升起血腥的暗红。
姜饼饼心头划过不适感。
谢映南面色发白仍旧抽出腰间软剑,站到姜饼饼前面,把她护在身后,“你往后躲躲,我瞧这佛像诡异得很。”
废话。
“眼睛不瞎就能看出来。”
姜饼饼甩了甩发昏的脑壳,心中默念清心静气口诀。
她和谢映南都状态不佳。
“是佛音!”姜饼饼脑子清醒后,“把耳朵堵上!”
堵住耳朵,神志修炼清明。
不知道为什么,姜饼饼感觉她说完刚刚那句话,佛像貌似笑了?!
血红色的佛像勾着诡异的笑,缓缓在海面平移。
眼看就要到他们面前。
“他妈的,不管那么多,杀就完了。”
谢映南手指抚过灵剑,白色剑身变的魔气翻涌,“小师妹,你别过来,在后面帮我偷袭偷袭就行。”
“这玩意看起来吓人其实挺蠢的。”
血佛:......
姜饼饼眼角一抽。
谁家偷袭说这么大声啊喂?
她不回话谢映南就不走,只好驱赶蚊子似地抖手,“快走快走,我哪敢冲上去啊它看起来这么邪乎,它要是敢过来,我就给他表演什么叫两腿一蹬魂归西天!”
“......”谢映南就知道他小师妹是人精,“那老子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