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高甜年代文女主对照组[八零](177)
他穿着长袍睡衣,没系带,露出精壮有料的胸膛,桌子挡住了她想看的部分,扬起下巴示意他:“你站远点给我看看。”
骆琛不解但还是照做,他们虽然亲密久了,但其实坦诚相对他还会害羞,不过是欲望本身驱动他那么不知羞,尤其是梁梦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他,既紧张又带着几分撩拨的味道,让他心头一动,兄弟也跟着起了邪念。
梁梦搁了筷子,环抱双臂,原本很满意他的腹肌,哪知道这人心思歪了,没好气地瞪他。
骆琛耳廓染上一层红霞:“我身上就它不受控制。”
“诡辩。”
“它又不会说话,最诚实的行动派。”
“……”
梁梦深知再这么扯下去还不知道会扯到哪儿,及时打住了这个话题,反倒骆琛揪住不放:“你刚看什么呢?”
“在想我要是有这么个身材不错的儿子,哪个女孩会这么有福气。”
骆琛听这夸又不像夸的很吃味,气哼哼地走过来:“合着我对你已经没有吸引力了,你都开始考虑下一代人的事儿了。”
梁梦和他跟小孩子拌嘴似的,直到说要是不被他吸引就不会和他打闹那么久了,他这口气才顺畅些。
之后几天,梁梦总会听到骆琛小心翼翼地问她:“如果有了孩子,是不是就没什么时间理他了?”
梁梦说不会,他高兴一阵然后又说:“谁直到你是说说还是真的,说不定有了孩子整天就抱着孩子不理我了。”
梁梦这才感觉到他的复杂,他既期待与他有连接血脉的到来却又害怕再次被抛下,他拥有了被人围着用心珍视的热情,害怕再次失去,让她心疼不已。
梁梦已经做好决定以后给他的爱要更多一些,第二天他扭捏且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说说,我没那个意思,大人哪能和孩子计较那么多呢。”
梁梦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头,一直笑着。
这年冬天梁成和李薇终于要结婚了,两人一致决定在工作的城市安家,两人对物质上的追求不高,决定住在单位安排的宿舍,对梁父梁母想要拿钱给他们置办房产的想法婉拒了,也不许梁梦帮忙,梁成和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人的追求不一样,没有对错之分,我和你说想纯粹一些,可又觉得自己很自私,无法把过多的精力给家庭,甚至以后还可能会麻烦到爸妈和妹妹。”
梁梦笑着摇头:“哥,我支持你,家里的事情有我,爸妈有我照顾。能够坚持本心,不迷失的人才是值的尊敬的。”
梁成摸了摸后脑勺,笑得很腼腆。
梁梦自己是大浪潮中的一个人,浑身沾满了铜臭味,虽然有多重原因让她这么做,但她更想去支持那些铆足劲只想实现追求的人。
对这一点,骆琛也是赞同的。
梁成的婚礼可以说比梁梦的还要简单,两人平时工作都很忙,休假的机会不多,更别说山南海北的转了,所以决定旅行结婚,坐着绿皮火车一口气走遍好几个省,每到一个地方都给他们写信邮寄照片,风尘仆仆中透着发自内心的开心快乐,临到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才回来,和亲近的家人亲戚坐下吃了顿饭。
“你们家两个怎么结婚都这么敷衍,现在年轻人结婚哪家排场不大的要死,你们也是由着他们胡闹。”
梁父笑着说:“他们两个过日子,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该自由就放给孩子们自由。”
那亲戚见两个孩子各自和另一半关系好,日子也过得蒸蒸日上,不像别家闹得鸡飞狗跳,原本装了一肚子的话还是咽回去了,只要睁眼的人都看得出来好不好。
吃完饭送走客人,梁梦李薇陪着梁家两口子在客厅里聊天,骆琛和梁成在厨房收拾。
“我们这次在火车上遇到了之前纠缠梁成的那个女孩,过得不太好,之前还能见着些和善,现在脾气怪大的,好凶,不过对梁成不太一样,看得出来还是很喜欢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梁母一想到那个自来熟的女孩子就头疼,不过已经记不清长相了,到头来挤出一句“各人有各人的命数。”
梁梦更显干脆:“心思不正的人不会有好结果,不要被她表面的可怜友好给欺骗,和这样的人沾上关系,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骆琛从厨房出来刚好听到这句话,他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他更相信这是出自梁梦的肺腑之言,毕竟她可以说是一个受害者。想到梦中所见的一切,他仍旧喉咙酸涩。
骆琛没想过当一个成功的人,说实话他最初南下找生存机会,也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太过寒碜,多赚点钱找能找到站在梁梦身边的机会,只是运气好,让他的人生从最底层一直往上跳跃。他也曾问过自己钱赚多少是个够?能不能赚到一个数揪收手?想到最后发现未知的恐慌让自己无法停下脚步,他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不需要如过往一般功利心那么重,可以适当的慢下脚步来感受生活,感受家庭的温暖。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成功给了他很多其他地方的便利,比如总有些人想要从他身上获得某一部分好处而去揣摩他的心思,为他做很多他压根不在意的事情,但唯一一件事不同,那就是对让他不快人的刁难,让他觉得很舒爽。
要说他为什么那么厌恶刘宁安,倒也不是他真的就心眼小,这一切源自于一场让他意外又稀奇的梦,他梦到了刘宁安是如何背叛欺负梁梦的,又是多么姿态作呕的想要得到原谅,好在梁梦把他踹开了,哪怕就是在梦中他也热切地想要梁梦能够看到他,认识他,让他把她从悲伤难过中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