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世白月光变舔狗?那咋了(150)+番外
陆慎没吭声,一双漂亮的眼睛,瞧起来淡漠又冰冷,但并未拒绝她亲昵的举动。
“听过就罢了,这种假设,也不必当真。”
姜亭月对他伸手,声音又娇又柔,说:“陆慎,你别吓唬我,你抱抱我好不好?”
陆慎静静的望她许久,就在姜亭月快坚持不下去时,他终于上前,将她轻轻的,又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慢慢抱进怀里。
他闭了闭眼,心道,罢了,还是不要吓着她了。
这世上怎么会没有留住心存死志之人的方法呢?
有一味药,服之能让她忘却前尘往事,他可以让她的记忆中,只留下自己。
南疆多蛊虫,有能让人变成活死人终生不死的蛊,也有能控制她七情六欲的蛊,再狠心一些,将她炼制成蛊人,她这辈子连反抗他的命令都做不到。
甚至这些都不需要,只需要再残忍些,不必怜惜她,也不必温柔相待,将她锁住,隔绝一切能伤到她的东西,再以为她爹娘以及亲近珍视之人为挟,她就死不成,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哪里都去不得。
但最终,所有肮脏恶毒的念头,在抱住她时,又通通消融,像是一场绵密的雪,遮住所有罪恶不堪的一切,而后艳阳初晴,春来万物生,只剩下人间美好的四月天。
说一千道一万,到底是,他舍不得。
不论是哪种手段,他通通都舍不得,她这么娇气的一个人,就合该好好捧在掌心里,被人珍贵以待。
陆慎低头,轻轻的,吻在她发间,温声道:“你乖乖的,不要总是故意气我,你明知道,我最听不得什么话,还总是故意说。”
“我哪儿有?”姜亭月委屈巴巴道,“分明是你自己,总是想的太多。”
都说了是如果,是假设,是绝对不可能成真的假设,结果他就当真了。
她丝毫不怀疑,陆慎要是真能找出这样一个人,他绝对会亲自提剑将人砍了。
感觉到陆慎正常了,姜亭月又忍不住接着道:“殉情不殉情先放到一边,陆慎,如果我真多出来个情人的话,你要杀他的时候,会连带着我一起杀了吗?”
话问出口的刹那,腰间力道一重,陆慎冷呵一声,“你方才还说,是我多想,你如今这话,算什么?”
姜亭月拍拍他的背,安哄道:“算我好奇心旺盛。”
陆慎:……
他额角青筋直跳,掐着她的细腰,强行克制着力道,一字一句道:“不会。”
“我就知道……”姜亭月面上还没扬起笑,就听见陆慎接着面无表情道,“但红杏出墙是有代价的。”
他宽大的手掌,顺着姜亭月纤细的腰身,慢慢落到她小腿上,轻轻的握住,意味不明道:“红杏出墙,当斩断根须,没了根须的红杏,自当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养在花瓶中。”
姜亭月颤了下,从他故意放冷的语气中,隐约听出几分故意为之的恐吓,当即呜咽两声,装出哭哭啼啼的的模样,说:“你故意吓唬人,你太可怕了。”
陆慎手上力道一轻,垂眸望她神情,可端详半天,却只从她捂脸的指缝中,瞥见几分尚未掩饰下去的笑意。
他沉默一瞬,道:“不是恐吓。”
闻言,姜亭月也不装了,她怒气冲冲拿枕头砸他,“你难不成还真想这么干?你混蛋!”
第117章 太子玺
没砸几下,姜亭月的手腕就被他握紧,陆慎头发被她折腾乱了,但丝毫不影响那张玉面的清俊。
他静静的望着姜亭月,语气认真道:“若有朝一日,你当真红杏出墙,我也一定会这么做。”
“你!”姜亭月怒道,“那若是你不安于室呢?”
“你可以杀了我。”陆慎语气认真。
姜亭月觉得不可思议,“我能杀得了你?你这跟只许官洲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有何区别?”
但她话落的刹那,一块冰凉的东西,别塞入她掌心,姜亭月低头一望,掌心是一块方圆两寸,上纽交五龙的玉玺。
底下刻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姜亭月一愣,“这是?”
“太宗当年将一半威虎军的兵符,藏于一块玉玺当中,又赐予彼时尚为太子的先帝,是谓太子玺。”
陆慎轻声解释说:“一半威虎军的兵符,只能调动附近的威虎军一回,一旦调动,这半枚兵符当即毁去。若我当真违约,你自当,以这枚太子玺,取我性命。”
其实他要这枚太子玺也并没有用处,没有完整的兵符,即便能用威虎军,也只能用一次,且不能全部调动,既打不下江山,也守不住江山。
而另一半兵符,早就在太宗时期,便已不知所踪,他与刘问青确认过,另外一半,从威虎军隐世后就跟着消失了,天底下,没人知道它在何处。
这一趟来五行山,陆慎起初觉得没有来的必要,因为他自觉用不上太子玺,但那是他父皇所托,丞相要求,他只得来走一趟。
“等等……”姜亭月觉得自己被带进了沟里,“什么红杏出墙,什么不安于室,这话,不适当用在你我身上吧!”
他们是什么关系?她又没说一定会嫁给他,她现在勉强能跟他在一起,都是因着她没得选的缘故。
可嫁不嫁人,她还是有得选的,陆慎只是不能忍受她身边有别人,大不了,她孤独终老也不是不行。
陆慎眸色微暗,用力扣住她手腕,问:“你不愿嫁我?”
姜亭月觉得他有病,不想刺激他,只说:“你以为想娶我这么容易?”
她仰头望他,一字一句道:“你若是真心想娶我,好啊,江山为聘,我要皇后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