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护我为所欲为【穿书】(581)
“姐姐,”曲欢知道问题出在自己上,而秦肖肖对他实在好。他握着秦肖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上,俯下身亲她耳后,“可以不用在这方面顾及我,这对我不及你重要。我喜欢是因为亲近你,不为别的。”
“磨磨唧唧的,”秦肖肖推开他脸,“我休息好了。”
……
毫无节制的后果是,秦肖肖爬不起来了。
这真是件悲伤的事,她动一下就好像牵扯全身的筋脉,疼得直抽气躺回去。她以愤恨的目光盯着曲欢,声音沙哑地说:“都怪你!”
曲欢憋不住了,在她身旁笑得床颤动。
秦肖肖更气了:“别人完事一脸深沉地抽事后烟,我们事后一个动不了一个笑成傻子!”
曲欢趁秦肖肖无法动弹,低下脸细细密密地亲她脸颊,能感受到她面皮肌肉牵引,想咬人都无力。
“姐姐,怎么没有等一会儿了?怎么成事后了?”
“你!”
曲欢像小狐貍勾人一样,吮咬她耳肉玩,手无意识搂到她腰间,秦肖肖嘶气,他立刻放开,声音轻而缱绻地对着她耳朵喊:“姐姐,不行了么?不可以了么?你想看烟的话,我去找来看。”
“你!你……”秦肖肖气得说不出话。
曲欢又来亲她,这次咬破了自己的舌,腥甜的血到了秦肖肖口中,她咽下后,身体一阵发热,热完竟然再找不出什么疼痛,酸麻意也渐渐平息。她惊恐地望曲欢。
曲欢朝她笑,轻而黏腻地喊:“姐姐。”
秦肖肖吓得一把推开他的脸,“不可以了,就算身体可以,我精神也不可以了,我感觉我已经一动脑子就晕,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嗯,”曲欢扶抱起她,“净身术不及沐浴舒服,姐姐刚刚起不来,现在伤治好了,正好去沐浴。”
他又抱她去浴桶,要给她清洗。
秦肖肖脑袋黄黄的,还在曲欢怀里时,一手扶在他胸前,一手摸他腰,眼睛看着他下巴问:“浴桶里要试试么?”
曲欢:“……”
什么叫记吃不记打?
秦肖肖悟了:“我不可以的时候,应该让你出血。”效果堪比灵丹妙药。
“可是伤好也依然疼过。”曲欢不希望秦肖肖对血液建立起依赖性,不拿疼当疼。
“这个议题,你确定要和我讨论?”
曲欢自己才是不把疼当疼的典范吧?
曲欢不说话了。到浴桶边沿,秦肖肖搂他脖颈,轻易给他带了进去——一个意志十分不坚定的小魔物。
……
外面的天色被隔绝,长明灯亮着,分不出时间流逝,秦肖肖一直待在床上,要么补觉要么欢爱,骨头都酥软了。
她记得答应银希等人的会劝说曲欢配合他们行动,不知如何开口。憋着事情,她望见曲欢就想哭。曲欢被她带得一副懒洋洋、爬不起床去做正事的模样。
秦肖肖湿漉漉的眸子望曲欢,曲欢懒钝神情一止,浓黑眸子眨了眨,有了些正经模样。
二人枕在一个枕头上,面对面,不太严肃地商量。
曲欢说:“天道和魔神原是一体,我占了魔神一半的力量,仇恨天道像仇恨我自己似的。我也不那么恨他们了,他们遵天道行事,在推进一个必然的进程,天下将倾倒,会有一个能拯救的人出现,他们等待一颗完全觉醒的魔神心脏。”
“属于我的仇恨好像被瓦解了,我以前凭仇恨活着,现在不知该干什么。”
“这股力量我还未掌握,但我不能掌握,魔神有残留的意识,我掌握越多,便越有可能被祂取代。这与他们目的相悖,他们可能会不计手段叫心脏觉醒。”
秦肖肖问:“什么意思?”
曲欢轻描淡写:“会被人追杀吧。”
“不能主动配合么?”
曲欢移开视线,用平淡语气说着撒娇内容:“我不想配合他们。”
秦肖肖:“……”
秦肖肖说起自己:“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可以回重烬师父那里继续学习么?可是我更想和你待在一起。”
“重烬大概没空,她闭关了。”
“喔。”合理怀疑是曲欢让重烬“闭关”了。
二人都一样迷茫,秦肖肖最后向枕头另一侧挪近,捧起曲欢脸颊,鼻息迭错在一起,唇瓣挨一下,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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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宅了一个月,第一次走出屋子,房屋四处贴着红喜字,院内一片狼藉未收拾,种下的菜都蔫巴巴的。洁净术后,又把几块菜田重新捣鼓,秦肖肖告别曲欢,出门去逛布庄,回来时抱着几匹时新的布料,兴致勃勃地要给两人做衣服。
她拿着布尺在曲欢身上比划,量完身长、肩宽,又抱着人量腰围,她突发奇想,故作正经地说:“脱裤子。”
曲欢:“?”有什么是需要脱裤子量的?
他迟疑,秦肖肖丢下布尺,狞笑着来扒。
“!”
几经挣扎,曲欢失去了裤子。外裤还不够,她又脱亵裤,曲欢抱着下衣袍,心都麻了,他们正在连着院子的厅堂前,光天化日,这时候若有人飞檐走壁翻墙进来,曲欢丢光几辈子的脸,一定杀人灭口。
秦肖肖捡起布尺来比划,“量量多长。”
曲欢:“……”有种家里进了流氓、躲都躲不开的感觉。肖肖为何如此奔放?
秦肖肖量完,拍拍他肩膀,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又埋头继续做衣服了。她支个小凳子,四周准备好画笔针线,阳光正好,曲欢哀怨地盯了她一会儿,发现她专心致志,完全没注意到自己。
曲欢亦搬来个草墩,坐秦肖肖旁边打算调理气息修为,但总能听到细小的穿针引线声,由是停止修炼去看秦肖肖忙碌。一会儿,曲欢捡起碎布料,取了针线,绣了朵栩栩如生的小花递到秦肖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