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次元撩弯直男后玩消失了(45)
“你干嘛呢?愣着干嘛?”江以难喊了一声,才将曾琳喊答应。
曾琳摇了摇头,“没事。”
“没事就操场去,真的好无聊的。”江以难说。
“哥,我什么时候能拥有一个手机?”江以难没抱太多希望的问。
曾琳看着江以难,笑了笑,“其实家里有一个旧的,但想着是旧的就没给你,给你的应该是新的才对的。”
“可我也想要一个手机,这样就不会那么无聊了,而且坐在这里,感觉好傻。
“怎么会,有时候老师路过的时候也会没收的。”曾琳说。
江以难没说话,只是有些失落。
晚上的操场上,同学还是挺多的。而且还是成双成对的。
“他们是在谈恋爱吗?”江以难问了问。
曾琳笑了笑:“你怎么会这么说?”
“成双成对的。”
“没有,成双成对的不是在谈恋爱,就是在谈恋爱的路上。”曾琳说。
“哦——”
江以难突然加快了些步伐,从曾琳的身边越了过去,江以难清楚,再晚一点,曾琳又要牵他手了。
江以难一感觉曾琳要牵他手,就觉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没有手机,和曾琳走在路上都觉得尴尬。
江以难走早跑到一旁的青草坪上,曾琳看着江以难,江以难一副吃屎的表情。
别看我行不行啊。
曾琳这么看着他该不会喜欢他吧。
这个想法太慌妙,他立刻将想法甩开,他对曾琳没什么感情,最多只是兄弟之情。
可是曾琳好像一直没把他当兄弟。出来的时候就应该带上方翼。
也不知道方翼在干什么。江以难一直在想学校今天发生的事情。
目光便落在了曾琳的手机上。
晚上的风随时随地的吹了过来,江以难一不注意,眼睛就进沙子了。
在抬起头时,曾琳便开始生气了。江以难的脸色便有些为难。
江以难表现的也不是很强烈。也不至于让曾琳是生气到这个程度。
而且还是晚上九点。
江以难才僵硬的站起身,看着操场上不少的人,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哥,咱们回去吧。”
估计在待上一会儿,这人就得发疯了。
“没事,今晚的学校门还没关。”曾琳欲言又止,看向了江以难,江以难愣了一下。
随后又是一副妥协的模样。
还没等曾琳说话,江以难就开始泄气,“我知道。”故作轻松的摊了摊手,说道:“我们……算了明天请假吧。”
曾琳才走近江以难,他的呼吸渐渐平息:“乖,这次检查会很快的。”
江以难乖巧的点了点头,感叹这时间过的太快,明明上个月才做过的腺体检查,还没吃够想吃的零食,就已经到检查时间了。
“这次会打麻药吗?”江以难问。其实每次腺体检查研究人员都有打麻药,只打了半针,但还是有感觉疼。
“可以多打一点吗?”江以难顿了顿,才说:“我还是觉得疼。”
“这次我会说明白的。”
江以难看着乌蒙蒙的天空,腺体就已经开始发嘛了。
曾琳跟在江以难的身后,江以难低着头,他应该是习惯了的才是,过了一年还是习惯不了把腺体医治好的感觉。
如果实在好不了他也不想要了。当omega挺麻烦的。
曾琳看着江以难的背影,冷冷的,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走到学校门口。
看着熟悉的出租车,。江以难停下脚步,转头问着曾琳:“如果我的腺体好不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我活不下去。”
“怎么会,不管你怎么样,你还是你。”曾琳笑了笑。
“腺体一旦坏了就会死吗?”江以难问。
曾琳迟疑了一会儿,松了口气,安慰道:“不会的。”
“我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在动手术,太痛苦了。这次记得多打一针麻药。”江以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小时候经常生病,家里给他安排了各种手术。每个月都要复诊,虽然有时候腺体恶化的很厉害,还是得把腺体一点一点的剥离开来。
酒精清洗腺体的部位。
但愿这次不会用手术刀。
“上车吧。”江以难说。
曾琳有些后悔了,这一年里,江以难一度认为自己是生了一场不能活的大病。
所谓的小时候,都是复刻的记忆。
江以难坐在车上靠在后背上,江以难浑身充满了不安。
是害怕的,紧张的。想到了手术室内被按着一刀一刀的割下又接上的腺体。便觉得头晕。
“哥,我可不可以不做。”江以难一下子就抓住了曾琳的手掌。指甲嵌进了他的肉里,江以难抓的更紧了。
他有些呼吸不上来。曾琳回握了江以难的手,耐心得说道:“没事的。这次是检查而已。”
“我不想检查了。”江以难说。说完便松开了曾琳的手。开始抓挠自己的腺体。
结疤的痕迹被江以难扣了下来,随后渗出了淡淡的血丝味,还有悠悠的信息素。
曾琳制止不住,便用信息素压制江以难。江以难还是一个半成品的omega,还不是正常的omega。
信息素压制不了他。
司机是个beta,闻不到车里的信息素。看着后车座的两位学生,便制止了他们的矛盾。
曾琳扣住了抓腺体的手,在任由江以难扣下去,仅有的腺体估计又得被破坏。
曾琳手掌触摸到江以难腺体的时候,察觉江以难的腺体烫的厉害。
随后转身告诉司机:“司机,麻烦去临江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