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的逃生游戏教学(202)
“你可以试试。”
这么说肯定是不能打开的,卷发有些丧气,等到大门打开时,那扑鼻的血腥气才让他顿住了脚步。
这是...?
卷发有些腿软得站不住,靠在门上,看着秦时没事人一样找了个干净地观察着。
大厅里非常凌乱,地上、墙上处处都是血,这之中还掺杂着一些血肉残肢,是被那些花啃食着掉下来的碎肉。
卷发感觉自己刚刚才清空的胃又开始翻涌。
秦时走到一处暖炉的墙壁上,掀开面前的东西,几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看过来,脸上还有未消散的惊恐,看见是秦时后才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个人哑着声音询问:“你...怎么还活着?”
壁炉里有还剩下三人,加上他们,现在存活五人,其余的人都于昨夜命丧食人花之口,看着四处零散的血肉,那几人吓坏了,站在一团瑟瑟发抖,更多的还有对秦时的恐惧。
昨天他们亲眼看着那朵花与秦时对峙,也幸亏有了秦时,那朵花才没有将多余的目光看向他们,至此逃过一劫,没想到,一夜过去,他们认为必死无疑的秦时竟然还站在这里。
那可是一瞬间杀了十几个人的怪花,秦时竟然还活着,如何不震惊他们,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恐惧秦时。
继承人的争夺仍在继续,他们怎么可能打得过能够从怪花手中留有生命的秦时。
不死于昨夜也将死于今早。
在担忧惊恐之余却发现他们所害怕之人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径直走上了那个楼梯,他们疑惑。
卷发看见秦时上楼梯便想起昨晚说的那番话,于是问道:“那副画今天能看见吗?”
“能。”
今天是最后一天,而所关于玫瑰的线索都将在这幅画里。
秦时站在了昨天卷发所站的位置,看到了楼下也准备上楼的三人,他们接收到秦时的视线还瑟缩一下,不敢向前,在感受到秦时没有恶意,也没有阻止时,他们大胆了一些,慢慢地摸上了楼梯。
太阳逐渐位移,秦时盯着那面洁白的墙壁。
来了!
同样深色的画在前方展开,秦时伸出滕蔓将它取了下来,画框不大,只坐着一位女士,她带着黑色纱帽,着收腰的长裙款款而落,双手被黑色的手套包裹放于身前,胸前还挂着一串装饰用的项链,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位贵族小姐,只是脸上并没有笑容,深黑色的颜料将她的面容刻画得有些阴翳。
“这就是公爵夫人吗?”卷发被画中女子所惊住,赞叹着,“很美,像阿芙洛狄忒。”
那位传说中的美神。
秦时将画直接塞进卷发的怀里,微笑:“那就抱着仔细看看。”
“不不不,还是你收着。”画在手中如烫手山芋一般,卷发又还了回去,他可不敢,这城堡里的一切都透着古怪,谁知道那画里又藏着什么东西。
感受到秦时的视线,他不好意思地挠挠了鼻尖,嘴硬道:“距离产生美哈哈哈。”他还想解释着什么,就见秦时移开了目光,向上望着,他好奇,“你在看什么?”
秦时:“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哪里奇怪?一扇窗子怎么奇怪了?”
“三层,每一层的楼梯转角这里都是用的大窗户,唯有这里的窗户很小,”秦时语气稍缓,补充道,“非常之小。”
小得不像是一个窗户,秦时的视线转回,看向了那面空着的墙壁,那里原本是挂相册的地方,他利用扶手跳了上去,散开藤蔓稳住了身体,才望向了前方,只一瞬,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又很快恢复。
“看到了什么?”卷发有点好奇。
“没什么,就是一扇窗户。”
“哦。”秦时这么一说,他的好奇立马没有了,一扇窗户有什么好看的,还是那么小的窗户。
“走吧。”秦时带着相册再次回到了公爵的房间,泳池边被破坏的洞口无人修复,大大敞开着,边上还有光头的那一双残腿。
房间里的臭味越来越浓,秦时想应该是公爵的尸化更加严重。
秦时走上前将白布掀开,里面的画又重新露了出来,他拿出刚刚取下的相册,翻了个面,对照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只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试图在画上找机关却没有,他盯着画一动不动,不久,他缓慢地转动,将手中的相册与立在墙角的画面对面。
他看见画中的女子眼睛竟然动了,然后一阵白光闪过,他们见到了画中的女子。
画面飞快闪过,让他们意识到这并不是在现实生活,更像是一个幻境。
“怎么会有幻境?”
卷发想抓住面前的人,手指却穿过他的身体。
公爵夫人叫芙琳娜,画面中所展示的她聪明且冷血到无情,直到她嫁给了公爵,在他的面前,芙琳娜变得正常,像一个平常温顺的女子一般,爱着公爵,为公爵诞下一子,若不是她的眼里并没有感情,秦时真要以为她爱上公爵了。
她嫁给公爵是另有图谋,她想要——长生。
因为芙琳娜的家族据说身负诅咒,没有一个人能活着渡过30岁,所以她在寻找长生的方法,同时她也痛恨着每一个人,认为那些愚蠢的人凭什么拥有那么长的寿命,而自己却要在30岁死去。
直到她听说到公爵家里有着长生的秘密,于是,她利用身边的一切如愿地嫁给了公爵,这两年中芙琳娜努力地收住自己,扮演着一个好妻子。
孩子的到来对她来说是个意外,她并不想在有限的生命里因为孩子去浪费自己的时间,但她还选择留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