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生了(19)
这么多钱哪里来的?”
他记得他没给白釉这么多钱啊,不过小东西会讨好金主了,值得鼓励。
白釉站在顾星临的面前,其实这款表并不独特,独特的是表盘里镶嵌进去的东西,若非专业人士,一般是看不出来的。
“你那块满天星。”白釉漫不经心地回答,他又不缺钱,他哪里知道钱是哪里来的?他现在就是个无所作为的富二代。
“好啊,给你的礼物拿去卖了是吗?”顾星临倾身一个拉扯直接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拍了一下白釉的屁\\股方才不悦的心情又好了许多,是他疏忽了,忘记给小东西零花钱了。
“太俗了。”白釉吐槽了一句,“我不喜欢。”
“哪有自己买不起还说有的人俗的?”顾星临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顺手替人摘下了眼镜丢在了一旁,试图从白釉的眼睛里看出一些别的情绪。
眼含笑意的桃花眼带着几分深情,白釉直勾勾地盯着顾星临,最后说了句:“我买得起,这东西给我爷爷都觉得俗。”
“好好好,你买的起。”顾星临不想和白釉掰扯,低头吻上了白釉的唇又啃又咬,一只手在白釉的身上游移着,虽然隔着布料,但存了心思想要撩拨白釉。
白釉一只手插进了顾星临的发间,仰头去回应他。
喉结微微滚动,一吻毕,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颠倒了过来:“反正东西给你了,我这里还有一只。”
白釉红着眼告诉顾星临。
“想要和我戴情侣款的?”顾星临言语说出口才觉得后悔,他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就算有也不会和情人谈恋爱。
白釉看穿了他的心思,也没揭穿他,只是兀自地说着:“用手行吗?”
咬就算了。
“好啊。”顾星临兴致冲冲地坐起身来看着白釉,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白釉犹豫了许久后告诉顾星临:“要不你先去洗个澡?”
“你是有洁癖吧?”顾星临咬牙切齿地下床把人抱进了浴室。
“没有。”白釉真的不觉得自己有洁癖,只是比较讲究。
快捷酒店房间里的浴室配置并不好,只是一个淋雨的喷头,鸳鸯浴是洗不成了,两个人站在喷头下,温热的水打在身上。
浴室里氲氤着雾气,淋湿了白釉的头发,额前细碎的头发垂落下来,他微微低着头,双手的动作不停,唇瓣是方才亲吻过的红润。
勾得顾星临心猿意马,他是真的很想把白釉办了,最好再来一次浴室普雷或者对镜普雷也行。
他整个人都是清冷慵懒的气质,无论是什么场合什么时候,有时候顾星临真的很想看看他不同的样子,但又无可奈何。
这种时候大喘气的是自己,而白釉的只有微弱的兴奋,以至于顾星临怀疑他不止是个洁癖还是个X\\冷淡。
一瞬间的感觉,顾星临不止想要白釉的人,更想要他的心,想要他的心绪为自己所牵动,他为自己而失控,想要他吃醋,想要他隐忍难耐的求饶。
而他,想要和白釉有很长的以后。
顾星临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眼前这个人肯定不是利欲熏心的人,那自己就对他好一点吧,顾星临伸出手去将人抱在了怀里。
上下其手,试图煽风点火,总不能他一个人被欲\\望所掌控。
白釉呼吸声逐渐变得凌乱。
顾星临轻声告诉他:“我来吧,我们来磨个木仓。”
白釉松开了手,他也懒得费力。
(脖子以下不能写)
之后,
白釉伸手捏了一下顾星临的,有些心猿意马:“手感很好。”
“谢谢夸奖。”顾星临不以为然地挑眉,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殊不知他这种行径,会有一天被小情儿反压过来。
洗漱过后,二人相拥而眠。
顾星临说第二天离开就是第二天离开,临别的时候黏黏腻腻地要吻,末了还说一句:“小东西真粘人。
你送的东西我会好好戴着的。”
不远处的林夏都快没眼看了。
透过监听,白釉就可以更好的掌控顾星临,耳机里传来顾星临的声音,觉得熟悉又陌生,有时候又觉得恍如隔世,仿佛回到了上一世那个初识和自己争锋相对分寸不让的顾星临。
他变了又没有变,归根结底,顾星临还是那个顾星临,在自己面前比较特别的顾星临。
戴着耳机手上拿着剧本,眼底不自觉地带着几分温柔。
林夏急匆匆地跑到白釉面前便看见他这一副冷淡的模样,她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伸出手去摘下了白釉的一只耳机:“我的好少爷,出事了,你都上热搜了。
还听歌呢?”
白釉从躺椅上起身,弯腰去夺过林夏手上的耳机,又顺便摘下了另一只耳机笼在手上:“什么事?”
除却生死,都不算什么大事,至于这样着急忙慌的吗?
“说是,您被包\\\养了,还有压榨工作人员,欺负配角和群演老师。”林夏犹犹豫豫说的却言简意赅。
意料之中的事,白釉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波澜,他重生后重心在顾星临身上,白釉在生意场上混了这样久。
他只是收起了武器,并不代表他没有武器,这样的小把戏,他还不屑于。
“您哪里压榨我了,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林夏咕哝了一声,“何况您和顾总也分明不是包\\\养关系嘛。”
“那是什么关系?”白釉饶有兴味地问了一句。
“分明是情侣关系。”林夏说道。
“我知道了,没事,你不用担心。”白釉告诉女孩,“我想喝咖啡,你去帮我买一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