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保镖后清冷总裁她不让我走了(23)
“......没睡一起,我睡的沙发,今晚不打了,后面再说!”江礼尴尬的退出游戏。
怎么问的这么奇怪!她负责保护祁水云的安全,靠近点不是很正常吗?她又不是弯的,祁水云都有未婚夫了,肯定也不是弯的。
她状似不经意的看了眼祁水云,她已经躺下了。
“我关灯了!”
“嗯。”
应该没发现什么,江礼放松下来。
祁水云背对沙发侧躺着,眼眸微垂,在眼下打出淡淡的阴影。
这么紧张做什么?
合上眼,室内安静一片,刚才的吵闹似乎已经隔得很久远。
......
过后几天,江礼也没约周亦旋打游戏,因为周亦旋每天都忙得很。
“其余的人都已经就位。”祁水云办公室里,周亦旋坐在她对面。
“嗯,估计这两天他们就该行动了,事关南区形势的稳定,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通知。”祁水云微微点头,将一份图纸递过去。
“这是当初留下来的暗道图纸,等东西就位,撒进去就行,用完就销毁,别让其他人知道。”
“好的”周亦旋郑重将图纸接过,带在身上。
一阵电话铃打断两人的交谈。
祁水云看了来电显示,摁了接听键。
“祁总,祁峻已经把玄铁矿送过来了。“
“好,转让给他吧。”
挂断电话,两人又说了几句,周亦旋起身离开。
“师妹,万事小心。”门口,江礼拉住周亦旋,轻声道。
“嗯,有事的话,记得来捞我!”周亦旋笑着打趣。
“你放心,肯定过来。”江礼没有笑,反而一脸认真。
周亦旋当天就离开了海州。
......
海州郊区,一栋偏僻的房子里。
“李老,实在是没办法,本来已经准备挖了,谁知道矿内突然塌方,还灌进去许多水,正在抢修呢。”祁峻一脸歉意,对着面前的蒙面黑衣人说。
“哪有这么巧的事?轮到我李家,不是矿塌方,就是路上出事,你当我李家好糊弄?”
黑衣人声音带着威压,震得祁峻脸色发白。
“我们也不想出这种事,真的是没办法,您看这样行不行,宽限一段时间,等矿里的通道修好,约定好的数量,我们再加百分之二十。”祁峻额头冒出虚汗,稳住心神勉强说到。
“哼,谁知道你还会不会耍什么花招。”黑衣人站起身。
“李老,您......”祁峻以为黑衣人要走,赶忙起身,想将人拦住。
谁知道他只是招了招手,一个武修从窗外跳进屋内。
“看看吧。”黑衣人示意武修把一个手机丢给祁峻。
手机内,一个视频正在播放,传来祁峻无比熟悉的声音。
“爸,救救我!他们快把我打死了!”
是祁远,他的小儿子!正在被五六个人用皮带抽得满地打滚。
“你!”
祁峻气的脸色发红,指着黑衣人手指都在颤抖,半晌说不出话。
“祁副总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讲信用,我们也得找点东西抵押吧,东西加百分之二十,什么时候送到什么时候还你儿子,我们等得起,不知道你儿子那柔弱身板等不等得起!”
黑衣人丢下这句话就带人离开。
祁峻在房间里,恶狠狠的把那录着祁放视频的手机砸向地面。
他黑着脸,对身后的下属说:“通知各个股东,申请召开股东大会重新投票选举董事长及总裁的职位!”
夺权
天色阴沉,江礼跟着祁水云来到郊外的墓地。
今天是祁水云母亲纪诗槐的忌日。
弯弯绕绕走了许久,在墓园深处停下。
浅灰色石砖地面上几乎没有落叶,两座墓碑安详的屹立在那儿,离得极近。
一新,一旧。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祁水云将两束鲜花放在墓碑前,同已经存在的带着特殊香气的紫色天命花放在一起。
听父亲说,这是母亲最喜欢的花,只长在药谷里。
看来药谷那位早就来过,每年都一样。
祁水云凝视着墓碑上母亲的黑白照片,既熟悉又陌生。
六七分相似的眉眼,母亲看上去是温柔的,自己却看着不好接近。
母亲在她九岁那年去世,她却没有九岁之前的记忆。
只有看见这张照片时,一种酸涨的,依恋的,滚烫的感觉从心底蔓延,把她满满包裹,让她坚定的知道,母亲很爱她。
想起两年前父亲飞机失事前给她留下的电话录音,眼中不觉被雾气包裹:“阿云,这么多年,别怪爸爸。”
刚抽去“俗识”后谁也不认识,是他慢慢引导每天把自己带在身边;
不敢在自己面前表露异常,他只能深夜坐在书房看母亲的照片发呆;
为了给母亲报仇,也不让自己的秘密再度暴露,他殚精竭虑联合各方势力铲除周家。
他只是在风波平息后无法面对自己这张和母亲相似的眉眼罢了。
怎么会怪他。
细雨滴滴答答落下,沾湿脚下的石砖,也打湿她的脸颊。
江礼在她身后站着,什么也没说,只是撑起雨伞,给她挡住潮湿的水汽。
雨丝渐密,伞下的方寸之地也被侵染。
“走吧。”语气与平时无异,只是略带一丝鼻音出卖了掩藏的情绪。
......
黑色商务车上,江礼从后视镜上看见她微红的眼,遥远的往事堵在心口。
她知道祁水云缺失的是什么。
心窍中被灵力禁锢的光团不断散发柔和的光晕,那是一团从未触及的,不属于她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