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了婚的小可怜(4)
邹野看着云念白像极了柔软的面团,任他拿捏揉搓。把皮带一扯,云念白随着皮带被拽入邹野的怀里。
“白白以后要乖乖的啊,不要再伤老公的心了。”
第4章 掌握云念白的一切,连梦也不放过
邹野低沉磁性的嗓音,像魔鬼的召唤。
让云念白害怕又无力反抗。
“白白,我好喜欢你这个样子。”
邹野一手抓着皮带的一端,一手温柔地抚摸着云念白柔顺的秀发,真的仿佛像在抚摸着一只乖顺的畜生。
云念白小脸浮上无法言喻的痛苦和渴求。
他不敢忤逆邹野的意思,不知道这个混蛋又要怎么折磨自己。乖顺地趴跪在邹野面前,瘦弱的小身子在条纹病号服里,瑟瑟发抖。
邹野用皮带挑起云念白的小脸,笑得很异常地宠溺。透过眼镜云念白看到了那双棕色的眸子,在示意他继续。
“汪汪……汪……汪汪……”云念白
邹野将皮带丢在地上,不太满意地仰头靠到沙发上,眼神绕着病房一圈,最后落到云念白脸上,用下巴轻轻挑了挑刚刚的方向。
云念白像得到了启示,俯下身子四肢交替,在房间里爬了起来:“汪……汪汪……汪……汪汪……”
“白白真乖,真聪明,小哈巴狗是不是不高兴啊,怎么一直不摇尾巴啊!”
云念白趴在地上,回过小脑袋。松松垮垮的病号服,半掩着瘦骨伶仃的身子,孱弱地翘起小屁股,左右摇晃。“汪……汪汪……”
邹野喉结滚动,缓缓起身走到云念白身边,一只大手伸进了松垮的病号服。
“唔……”
邹野横抱起小人放到病床上,拉上了隔离帘。
整个医院异常地安静,仿佛只有两人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和云念白乖顺隐忍地轻哼声。
病房里的窗户很高,人是不能通过窗户看到外面的。
清晨,
一缕阳光透过高高的玻璃窗洒在病房里,正好照在病床上。
小小的病床让邹野和云念白贴的很紧。
邹野身心舒爽,痴痴地望着沉睡的小人。
一夜缠绵残留着余韵的小脸,红扑扑的,娇俏可人。柔软地窝在邹野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白兔。
看着小人干裂的唇瓣,邹野不自觉得把嘴凑了过去,刚要吮吸上小人的嘴。
小人不知是不是在做梦,扭捏着身子,嘴里含糊嘟囔。
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邹野把耳朵向小人凑了凑。
云念白小脸紧缩,小嘴一颤一颤:“爸……爸……爸……,爸爸救我……”
邹野一愣,温柔的目光瞬间变得冷飕飕的。
邹野直接坐起身,端起床头半碗凉水,浇在了云念白头上。
云念白被凉水浇醒,一屁股坐起,下意识地伸出小手摸脸,感到身后的疼痛,又收回小手去揉屁股。
刚刚听到云念白在梦里喊那个死老头,邹野恨得要命,想剥了他们全家的皮。
可看见小人傻乎乎的可怜样,邹野的火气又往回收了收。
看清半坐在床上的人是邹野,云念白忍不住下意识往回一缩。
“做梦了?”
云念白抬起小脸带着胆怯地点了点头。
“梦到什么了?”
不说其实邹野也能猜到,他只是故意看看小人对他怎样解释,他要掌握云念白的一切,连梦也不放过。
“梦,梦见,我……爸,爸,了……”云念白攥着小拳头发抖。
第5章 白白你怕我!我是恶魔吗?你敢怕我!
病床很小,凌乱斑驳。
邹野嘴角勾起慵懒的笑,饶有兴趣地把湿了的枕头翻了个面,放到床头上,自己半靠回床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起眼镜戴上。
漂亮的金丝眼镜下,一双棕色幽深地看不出悲喜。镜片上倒映着云念白小小的身板。
“白白,还梦到什么了?”邹野用轻描淡写的语气继续说道:“别骗我,我可听到白白说得梦话了!白白要乖乖的,都说给我听,好不好?”
云念白紧张地抿了抿干吧吧的小嘴巴,回忆着梦境。
见云念白半天不语,温存瞬间退去,邹野瞳孔一缩布上不满,凌冽的唇一字一顿冒着丝丝寒意:“说、话!”
巨大的恐惧让云念白浑身俱颤,一张小脸瞬间毫无血色,像一只受惊了的小白兔,身体往后一缩。邹野伸手想拉住他,小人已经顺着床沿“扑腾”一声跌落在地上。
手僵直在半空中,一股邪火徐徐而来,邹野语气不善道:“白白你怕我!我是恶魔吗?你敢怕我!在你的梦里,到底梦到了什么?”
多不讲理的话,铺天盖地的恐惧,再次淹没了云念白。小人害怕到极致,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颤巍巍挑好的哄邹野道:“没,没怕,梦到老公了,梦到我们初遇了。”
初遇的回忆,让邹野的思路,瞬间短暂地跳脱了。
……年6月1日凌晨,邹野记得很清楚,那天他本想制造一次和云念白的偶遇,谁知上天还能赐给他这个混蛋,一场和云念白美妙纯粹的邂逅。
那天凌晨有一个漂亮的和洋娃娃似的Omega,一个人小声哼唱着儿歌壮着胆,偷偷地给孤儿院每个孩子衣橱里放礼物,正好和准备偶遇陷阱的邹野提前相遇在夜色中。
月色如水,星光闪烁,闲风微动。云念白一身白衣,衬得小人肌肤似雪。灵动的大眼睛像水晶一样闪闪发光,萌萌地看着不期而遇的邹野。邹野几乎是一眼就沦陷了,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眼前的Omega,可戏剧的是云念白正是杀母仇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