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香骨的金小姐(100)
躺在床上,金伯莉时不时摸一下嘴唇,心里还是有些顾忌。
翻来覆去的快天亮才睡着。
这导致她第二天格外没有精神,不过她昨晚睡前把文森佐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就是没告诉他。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金伯莉盯着手机呆呆地嘟囔。
想发又不想发,她不想那么主动了。
“嘿!”露西伸出手在金伯莉面前挥挥,“你在想什么?”
金伯莉回神把手机收起来:“没什么。”
随后问客人要什么。
叮铃铃!又有人进来。
金伯莉和露西都感到惊讶。
文森佐居然穿着昂贵的西装走进汉堡店。
“他是不是上次那个——”安托万摸着下巴问露西。
“是的!”露西连忙点头。
“你怎么来了?”金伯莉放下手中的笔吃惊地问。
“我来尝asina区的招牌。”文森佐勾起嘴角。
“只是普通汉堡,”金伯莉说,她没想到文森佐居然会来吃汉堡,“你吃不惯的。”
“我只是个顾客,”文森佐看着金伯莉说,“这位杜邦小姐,”他瞄了一眼金伯莉的胸牌,“我要一个鳕鱼汉堡还有一杯可乐。”
“带走吗?”露西上蹿下跳的。
“这里吃。”文森佐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迭纸币。
金伯莉接过,当着他的面清点。
“这都够买二十个汉堡了。”露西喃喃道。
金伯莉把汉堡钱放进抽屉里,剩下的塞进围兜。
文森佐找了一个卡座坐下,大概是他这样的人出现在这里太奇怪了,很多顾客都忍不住看他。
西装革履,佩戴名表坐在老旧、充满烟火气的汉堡店里,像一幅惊悚的画。
金伯莉端过餐盘放到他面前,然后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眯起眼睛盯着他,似乎笃定他不会吃。
文森佐慢条斯理地掀开汉堡纸,动作优雅的仿佛他在吃几百欧一道的名菜。
金伯莉看他脸色正常地把汉堡塞进嘴里,然后咀嚼咽下,一口一口地很快就吃完了。
倒是可乐他只喝了一口就没有碰过。
“你吃掉了!”金伯莉目瞪口呆地说。
“我是来吃饭的,”文森佐抽出手帕擦嘴,“挺不错的。”
“你吃掉了!”金伯莉重复这句话,吃了汉堡包给她的冲击太大了。
“我吃掉了,”文森佐点点头,“很好吃。”
“你——”金伯莉张嘴说不出话。
“我不是只吃贵的东西,也吃过街边小摊,”文森佐双手放在膝盖上,背靠在后面,“我没有那些规矩,这对我来说这并不特殊。”
金伯莉看着他不说话,她还没消化完。
“我走了。”文森佐站起来整理袖口,闲散道。
真就是来吃个汉堡的。
金伯莉跟着站起来点头,没有挽留他。
文森佐很快离开这里,坐上街边那辆豪车的后座。
抓老鼠
“金伯莉,他喜欢你。”安托万挑挑眉,揶揄道。
金伯莉扭过头,抬起下巴,走回收银台继续工作。
露西走过来碰碰她的肩膀:“你们在一起了吗?”
“没有。”金伯莉面色镇定地说。
“那就是快了。”安托万挤到另一边说。
“我不知道,”金伯莉手部动作慢下来,“再说吧。”
一整天下来她都心不在焉的,安托万几人看出来了也不说话,只是背着她偷笑。
金伯莉虽然把文森佐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但两人都没发过信息。
不过每天早上一束鲜花,照常送达。
偶尔文森佐也会独自来汉堡店吃个汉堡。
这天,他吃完一个双层牛肉芝士汉堡,没有很快就离开。
金伯莉偷看他一眼。
文森佐站起身走过来,此时正好没有客人在收银台处,露西也不在。
“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文森佐问。
金伯莉停下假装很忙碌的手,飞快地嗯了一声。
文森佐扬起嘴角说:“我发现双层牛肉芝士汉堡最好吃,你觉得呢?”
“都可以,”金伯莉下意识说完又愣了一下,补充一句,“鳕鱼...好像更好吃。”
文森佐点点头:“我先走了,记得接我的电话,女士。”
等他走后,金伯莉才扬起嘴角。
果然晚上就接到了文森佐的电话。
“嗨...”金伯莉接起电话,装作平静地说,“...在家里。”
本来金伯莉还想矜持一下,但奈何文森佐太会哄人了,金伯莉态度软化很多,现在的声音带了点笑意。
“你有什么事?”金伯莉趴在床上说,“没有吗?”
她趴在床上,小腿翘起来一晃一晃的。
吱吱——
“什么声音?”金伯莉抬起头疑惑道,认真听了两秒又没有了,她重新把头侧靠在床上,“没有,因为是我听错了。”
吱吱——
那声音又来了,金伯莉这下是真的听清楚了,有老鼠!
她直接跳起来,短促地惊叫。
文森佐问她出什么事了。
“有老鼠!”金伯莉害怕地站在床中间,焦急地说,“我不知道它在哪里!但有声音!”
死了的米奇她不怕,活着的她害怕。
文森佐让她别急他现在过来,电话也不挂掉就这样陪她说话。
金伯莉趴在床上,悄悄将头往床底下探,不过里面很黑又有箱子摆着,她看不清。
这时她看见一个放在化妆桌边上的衣架,站起来艰难地拿到手去戳床底下的箱子。
吱吱——吱吱——
一只手掌心这么大的灰老鼠在箱子后面一闪而过,金伯莉猛地收回手所在床上,拿起手机:“你到哪里了!它在我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