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香骨的金小姐(111)
还没等金伯莉说什么,文森佐的声音就响起:“她们吓到了吗?”
“爱达不知道,但是伊莉莎很惊讶。”赛琳说。
“请帮我保密一段时间吧,关于我的身份。”文森佐说。
“什么!”赛琳一个挺身,将头凑到镜头前问:“所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大富豪,非常有钱!”金伯莉和文森佐对视一眼说。
“有钱到被人追杀吗?”赛琳半信半疑。
“没错,十分困扰。”文森佐点点头说。
“哦!拜托!”赛琳往后一躺哀嚎一声,“我也想有这样的困扰。”
“还挺刺激。”金伯莉歪头对文森佐说,收获对方一声轻笑。
“明天八点我会来接你们。”文森佐说。
“不是下午三点吗?”赛琳问金伯莉。
“计划改变,”文森佐说,“我想那个时间金伯莉的家人都还没出门吧。”
“我拒绝!”金伯莉把头埋在枕头下面说。
“无效。”文森佐说。
“你们居然要见家人了?”赛琳大为震惊。
“惊动金伯莉的母亲了,我总得解释一下,”文森佐说,“本想请你们吃饭,但你们不是急着回米兰。”
“我会解释的,你不用来。”金伯莉露出一点眼睛盯着屏幕里穿着白衬衫的文森佐说。
“我很伤心,”文森佐露出一点受伤的表情,“你对我不满意吗?”
“当然不!”金伯莉露出整张脸,“但是——”
“我会准时到达,明天见,晚安。”说完文森佐就挂了。
“他居然挂了我的电话!”金伯莉不可置信地瞪着手机。
赛琳拉拉金伯莉小声问:“他真的只是大富豪吗?”
“他确实是大富豪。”金伯莉说,黑手党老大的身份还是不说了免得招惹麻烦。
赛琳点点头,很快又兴奋起来:“你们会结婚吗?”
“你疯了吗?”金伯莉震惊地看她然后翻身仰躺在床上。
“我以为你们很认真,”赛琳说,“不是一夜情也不是一个短暂的伴侣。”
金伯莉摸摸枕巾小声说:“也许吧。”
他们才交往一个月都不到,虽然现在相处得很好,但谁知道以后呢。
四束花
第二天一早,金伯莉早早起床洗漱,此时整栋楼里只有她一个人起来了。
一觉睡醒,金伯莉越发觉得文森佐要来拜访是件蠢事,她站在一楼厨房的岛台边给他打电话。
嘟嘟两声后,对面接通。
金伯莉连招呼都不想打,直接进入主题:“我真心实意地认为这是个坏主意。”
叮!放入面包机的两片吐司弹出来。
金伯莉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两只手将吐司放在彩色的餐盘里,又从旁边拿出草莓酱和巧克力酱抹在吐司上。
“...不...我和她的关系是你无法想象的糟糕...就像是被人扔在地上的咸鱼一样无助...两年来我们说过的话只有两句!”
金伯莉为了证明她和伊莉莎糟糕的关系,特地强调她们很久不说话了。
“总之,我不希望你来,”金伯莉强硬地说,“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葬礼她都别来,就像陌生人一样。”
“没什么礼貌不礼貌的。”金伯莉皱起眉反驳文森佐。
最后文森佐妥协了不刻意上门,金伯莉松开眉毛也有心情和他说些别的。
“你吃了吗?”金伯莉将抹了草莓酱的吐司塞进嘴里,“我在吃吐司。”
“榛子酱吗?等我回米兰试试。”金伯莉嘴里塞满食物模糊地回道。
挂断电话后,金伯莉开火煮了一份意面给爱达送去,走前又泡了一小碗牛奶麦片,怕她噎着。
老人觉少,金伯莉推门就看到她靠在床头看报纸。
见金伯莉进来,她摘掉老花镜:“早上好,金伯莉。”
“早上好,爱达。”金伯莉用脚将门关上。
帮爱达把报纸放在椅子上,然后将意面和小份牛奶麦片放在小桌子上摆上床。
金伯莉看爱达慢悠悠地吃着,她坐在床边开口说:“我今天下午就要走了。”
爱达停了一秒又继续手上的动作,她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吃着意面:“去吧,我没有什么事,过不了一个月就能走能跑了。”
金伯莉从裤子口袋掏出一个小巧的钱包,打开里面塞着几张纸币,她全部抽出来放在小餐桌上。
“拿回去,我还用不到你的钱。”爱达放下叉子,摆手。
“趁我没后悔,你赶紧收下。”金伯莉说。
爱达笑得两只眼睛都要看不见了,她也不再推脱,皱皮的小手将那些纸币全部摞在一起。
“你在米兰还好吗?”爱达停下笑意,缓着声音问,“你走得太急,我都没——”
金伯莉打断她的话说:“挺好的,还有余钱给你。”
爱达低下头,摩挲那几张皱巴巴的如她皮肤一般的纸币。
“金伯莉,你是我们家最能干的,最勇敢的。”
金伯莉受不了爱达这样煽情,她故意说:“别来这套,我要起疹子了!”
“我只是想说别太难为自己。”爱达柔和地看着金伯莉。
“我没有为难自己,”金伯莉咽下喉咙里的那股气,垂下眼睛说,“我过得挺好的。”
爱达拍拍她的手没再说什么,只是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白色信封。
“两年前打算给你的,谁知道你跑得这么快。”爱达又开起了玩笑。
信封鼓鼓囊囊的,金伯莉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她不会收的,不过她觉得这个信封有点眼熟。
“这不是我回来那天拿回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