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香骨的金小姐(132)
“可我觉得那是五彩缤纷的颜色。”文森佐说。
金伯莉眼睛有点湿润,文森佐把她抱起来,抱在怀里。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过一会儿金伯莉问,这个问题她已经想问好久了。
“大概是——”文森佐思索道,“情人节那天,你穿着天使的衣服站在我身后,然后和我说‘嗨’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我遇见天使了。”
金伯莉想到那天,勾起嘴角:“可是我却觉得那天我很狼狈,像个小丑一样。”
“我从未觉得你狼狈,因为不管什么时候你总是很坚强地面对。”文森佐说。
“我不是,我也有不坚强的时候,”金伯莉轻声说,“比如说在那不勒斯,我在面对三天拘留或是给伊莉莎打电话的选择时,我恨不得直接死去。”
“还没有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文森佐轻笑。
金伯莉认真思考:“我仔细想了想,大概是第一次见吧。”
“哦!真荣幸。”文森佐惊讶道。
“你得感谢你的大胸肌,”金伯莉玩笑道,“当然最主要的是你打破了我常规的世界,像个大灯泡一样闪瞎了我的眼。”
“情人节那天,你也像个大灯泡一样闪瞎了我的眼睛。”文森佐故意说。
“好吧,不是灯泡!”金伯莉嘟囔。
后来她又有些怅然若失:“如果我那天没有去,我们可能就会错过对不对?”
“你还记得那块表吗?”文森佐问,“就是那块金色的。”
“我记得。”金伯莉说。
“你是不是——”
文森佐话还没说话就被金伯莉吃惊地打断:“难道那是你的?”
“掉在了圣诞节那天。”
“我在圣诞节那天捡到!”金伯莉震惊地回忆,“难怪在海洋大厦那次,你问了我那块表。”
“你看,我们的缘分早就开始了。”
金伯莉又惊又喜,久久说不出话。
两人依偎在一起,亲密又珍惜地拥抱。
“现在吗?”金伯莉倒在丝巾上期待地问。
“你有想过这样的场景吗?”文森佐罩在她身上问。
“会打马赛克的。”金伯莉说。
“那就是想过。”文森佐一口喝掉杯子里的红酒,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
“会不会有人?”金伯莉期待又害怕。
“不会,早就有人清场了。”
海浪拍击沙滩的、石头的声音掩盖了一部分文森佐拍打的动静。
清醒着的金伯莉不像喝醉的时候放肆,她艰难地咬牙,憋得满脸通红,汗珠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金伯莉想,这样的场景她会一直珍藏到棺材里的。
回到米兰,恍若隔世。
金伯莉不得不承认才玩了一周她就开始不习惯汉堡店这样高度运转的工作了。
录取通知书会在七月初开始陆续发放,而现在才四月底,她还要抓心挠肝地等两个月才行。
不过好在,她有了其他的工作来分散注意力。
给卡莉女士做订单和斯佳丽朋友们的预订。
账户上的钱划掉又进来。
主要支出在工厂那边,做一件衣服要给他们一定的金额,不过这比起她赚的来说完全不会心疼。
才怪!金伯莉每次划掉那笔钱心里可难受了,但这已经是她占便宜,谁让她有个全意大利最大的人脉。
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最初,金伯莉每天起床去汉堡店工作,晚上回到昏暗的家。
她打开灯,看着什么也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的家,突然有些孤独。
直到看到银行账户上的余额她才会有点真实感。
她将这种怪异、空虚的感觉归结于转变她生活的时间太短太快了,她还不习惯。
她□□地面对每一天,直到文森佐来找她,她才会放下强撑的勇气。
“别害怕,适应它。”文森佐说。
抱着温热的身体,金伯莉的心落在踏实的地上。
金伯莉总会和文森佐聊很多,她越来越觉得文森佐就是书上说的灵魂伴侣,她的另一半。
他懂她,理解她,包容她。
文森佐成了金伯莉一个稳定地提供情绪的来源。
“我似乎一直在向你索取。”金伯莉躺在床上说。
“我始终相信只有双方共同付出感情才能顺利。”文森佐说。
“你说得对。”
“所以不存在你一直索取的情况,”文森佐侧过身说,“我也一直在索取你的感情。”
“你很好,你要相信自己不比任何人差。”文森佐开导金伯莉内心深处的恐惧与自卑。
“你说我要是上了大学,什么都不懂,他们会不会嘲笑我,”金伯莉愿意和他诉说自己的不安,“我受不了那样,我一定会报复他们的...然后说不定我就会被开除。”
“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我又想起我的爸爸了。”
“所以是好事对吧。”
“当然。”
“你说我要是没考上怎么办?”金伯莉忍不住猜想另一种可能。
“那就再考一次。”文森佐说。
“你不是说要捐一栋楼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或者我去请他们吃顿饭。”
“我希望我能自己考上。”金伯莉斩钉截铁地说,最主要是这样花费的钱最少。
五月的米兰,气温一下子飙升,在大街上多待一会儿就会汗流浃背。
路边的花花草草在太阳的直射下开始变得微卷,金伯莉擦擦额头上的汗从卡莉女士那儿出来。
明天是她生日,文森佐说要请她的朋友们一起吃个饭为她庆祝,地点就在科莫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