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香骨的金小姐(69)
“如果你拒绝,我们就拿视频去举报你们。”金伯莉也上前一步,瞪着她。
在赛琳和金伯莉的无耻和威胁下,对方不得不同意将合同终止,三人顺利走出鸟类大赏。
一走出去,赛琳就忍不住揪钱诺的耳朵:“钱诺·米勒,为什么你会蠢得像头猪?”
“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了找你,爬了二十二层楼,我都脚都没知觉了。”金伯莉现在还赤着脚站在地上。
“对不起。”钱诺愧疚地不敢挣扎。
看他那样,赛琳没好气地松开手。
“我们不会又要走下去吧。”金伯莉苦哈哈地哭丧着脸。
“我有门禁卡。”钱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
“谢天谢地。”赛琳和金伯莉感恩道。
钱诺去刷卡等电梯,金伯莉单腿站着,抬起一只脚用手揉搓。
“这下爱丽儿都没我痛了。”金伯莉弯腰说道。
叮!电梯门打开。
金伯莉还没收回手上的动作,下意识抬头。
电梯里站着二个人,而很巧的是站在后面的那个人她曾在蔚蓝温泉小镇见过。
今天他穿了一身棕色西装,里面的白衬衫没有规规矩矩的扣起,微微敞开露出一点锁骨,头发也规整地梳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
双手插兜、站得笔直,见他们打算进去,眼睛微弯。
金伯莉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放下脚和高跟鞋,慌乱地穿上。
站在他前面的保镖直接侧过身面向他们这边。
钱诺犹豫了一会儿贴着电梯壁走进去,还不忘向赛琳和金伯莉招手。
金伯莉跟在赛琳后面走进去。
电梯不大,右边两人看上去就不好惹,左边三人挤在一块儿只占据了一小块地方。
金伯莉站在最后,偷偷抬起头往左边看去。
一双棕色的眼睛正在看她。
金伯莉立马低头,双手无措地扯着衣摆。
整个电梯安静得就像停尸间一样。
过了一会儿,金伯莉又忍不住地抬头往左看去,结果发现对方还在看她。
“有哪里不对吗先生?”金伯莉用手背触碰脸颊问道,心里祈祷别是妆化了。
对方见金伯莉问他,微微侧过身,不急不缓地说:“你的手表,挺不错。”
说话优雅得就像金伯莉在电视里看到的贵族一样。
听到对方的话,她下意识地看向手腕上的金表说:“谢谢。”
“表?”赛琳转过头,被他们的对话吸引也看了眼金伯莉的表,“原来是这块。”
金伯莉点点头,又看向那个高大的男人,这次对方没再看她。
瞟了一眼对方锋利的下颚线和做工精细的西装,金伯莉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感,她下意识地捂住手表低头,盯着脚上爱心商店一欧元买的高跟鞋。
电梯很快到一层,保镖伸出手示意他们先走。
金伯莉没再往后看,跟着赛琳和钱诺飞快走出去,离开海洋大厦。
冷冷的寒风吹在脸上,让金伯莉的理智很快回来。
“他长得真帅。”赛琳用肩膀推了金伯莉一下,小声说。
金伯莉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手表。
“来吧,喝杯热咖啡再走。”路过一家咖啡店,赛琳拉过金伯莉和钱诺说道。
三人坐在窗户边,慢慢享用热可可。
“这里的咖啡真贵。”赛琳忍不住低声抱怨。
“但是好喝,味道很浓。”钱诺说。
“比我以前喝的都好喝,”金伯莉小口小口地品尝,“当然我都可以,不挑。”
“用钱泡的能不好喝。”赛琳狠狠嘬了一口。
三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儿,钱诺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对赛琳郑重地开口:“我打算回去了。”
“回那不勒斯?”赛琳放下咖啡问。
“是的。”
“就因为这点挫折?”赛琳问。
“我在这儿就是在拖你后腿,”钱诺眼睛一个劲地盯着面前的咖啡,不肯抬头,“我在那不勒斯可以给人修草坪,还能送报纸,我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你认为你是在给我拖后腿的话,你怎么不早点去跳海?”赛琳拔高音量道。
金伯莉打断赛琳的话:“别这么说,钱诺需要安慰,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比你第一次给顾客画错花纹严重得多。”
“钱诺,被欺骗在人生中是很平常的,没人能精明一辈子,”金伯莉又转头将手覆在钱诺的手背上,“我和赛琳刚来米兰的时候被人骗的一分钱都没了,我们甚至只能靠买血度过那段日子。”
“你们从来没和我说过!”钱诺听到卖血,他猛地抬头。
“不说当然是因为太丢脸了,我们气势昂扬地来,却过得如此凄惨。”赛琳嘟囔两声,“老家那些讨厌的人都等着看我们的笑话,我不会让他们如意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钱诺质问道,“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我卖血以后,你说不定多了好几个亲人。”赛琳说。
“那时候你还在读书,赛琳不能动你的生活费和学费。”金伯莉为赛琳解释道,“至于我——我是怀着恨和不服输的气出来的,我就是扫大街我也不会告诉她们,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名为‘钱诺怒气’的气球被金伯莉的‘针’戳破了。
钱诺摸了一把脸:“我会去找一份修理工作,或者重拾老本行之一卖报纸。”
说起修理工作,金伯莉记得之前康奈尔来找她的时候提过一嘴,他们家就是修理汽车工作的,也许她可以帮钱诺问问,这么想着也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