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香骨的金小姐(89)
金伯莉说完愣了一秒,小声补充:“可能不太好喝——”
“我喝水。”文森佐说。
金伯莉点头想站起来去倒水,文森佐按住她:“在哪里,我自己去。”
“在那儿!”金伯莉立马给他指餐桌,结果看到那束已经有些蔫哒哒的黄玫瑰,心里又不好意思起来。
刚刚怎么就忘了放起来,金伯莉心里暗骂自己。
文森佐脸色如常,起身去倒了两杯水。
“你很喜欢它。”回来时文森佐若有所指道。
“漂亮的东西谁不喜欢。”金伯莉接过水说。
文森佐点点头,他从袋子里拿出一只药膏:“睡前涂一次,不是很严重两三天就能好。”
金伯莉连忙点头,趁文森佐没看她,立马把胸前的头发甩到后面,露出一片雪白。
“你方便让我看看?”文森佐犹豫地问,“要是很严重的话,最好去医院。”
“医院?不!”听到医院金伯莉下意识拒绝,她不想多花钱。
又想到刚刚文森佐说能不能让他看看,金伯莉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文森佐侧坐在她右边,两人几乎是面对面的状态。
金伯莉感觉脸都要冒气了,她抬起腿,粉色睡衣的下摆往后缩,露出大半截大腿。
见文森佐没什么表情,金伯莉心里挫败。
她把双腿放在沙发上,文森佐说了一句抱歉,小麦色的大手握住她白嫩的脚踝。
金伯莉心里庆幸,还好她洗过澡了,前几天还涂了肉粉色的指甲油。
文森佐说看伤口就看伤口,他看到金伯莉脚底两道又红又肿的伤痕微不可见地蹙眉。
金伯莉双手撑在身后,看他。
心跳声大的她都害怕,但她就是不想移开目光,文森佐低头的时候就是她放任自己肆无忌惮的时候。
“还行,涂药也能好。”说完他就松开手。
随着脚踝上滚烫的热度消散,金伯莉心里只觉得失落。
“你能帮我上药吗?”金伯莉见他打算离开,嘴巴比脑子转得快,脱口而出。
文森佐微微起身的动作停下,他盯着金伯莉两秒,眉头一挑。
“你确定?”
金伯莉点头,她喜欢和文森佐接触,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她就是觉得很有安全感,从家人身上感受不到的安全感,好像从文森佐身上就能感受到。
也许是他一直很尊重女性、一副很可靠的样子,说话行为矜持不越界,身形高大有力。
文森佐从袋子里拿出一次性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
金伯莉试探地将双脚放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见他握住她的脚踝将挤出来的药膏涂上。
凉凉的触感,金伯莉瑟缩了一下。
文森佐用上两分力固定她,不让她动:“很快就好。”
金伯莉放松肌肉,看着他的侧脸。
暧昧的气氛在他们身边环绕。
即使金伯莉很想让他在坐一会儿,但是她已经没有借口阻止文森佐离开。
文森佐将手套脱下扔进垃圾桶,金伯莉遗憾地收回双脚。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文森佐站起来,对金伯莉说。
金伯莉点头,看他离开。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
金伯莉手臂软下来,靠在沙发扶手上,抬起脚。
脚底的伤痕被仔细地涂上了一层白色的药膏,凉凉的感觉确实不那么痛了。
她又想到刚刚的文森佐,忍不住笑出声。
很快她想起什么拿起手机。
金:今天谢谢你,到家和我说一声。
放下手机把它抱在胸口,躺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动,也不想离开这里。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了一丝文森佐身上的香水味。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牌子的,真好闻。
金伯莉就这样发呆,直到手机传来声音。
文:到了,晚安。
金:晚安。
第二天早上醒来,金伯莉发现她的脚真的不怎么痛了,不过高跟鞋还是吃不消穿,她穿了一双黄色芭蕾风平底鞋。
给快枯萎的黄玫瑰换水,又小心地将烂掉的地方摘掉。
背上包准备出门。
一打开房门就被门口放着的一大束鲜花惊到。
她蹲下身,抽出卡片。
【希望它是你美好一天的开始——文森佐。】
金伯莉惊喜地抱起花束回到房间。
她忍不住拍照发给文森佐。
金:好惊喜!很喜欢!
文森佐没回她,可能还没起床,金伯莉想。
她放下手机,把花束放在餐桌上又拍了几张,最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一束鲜花确实让她心情好上很久。
汉堡店里,安托万经历过昨晚的事后也不再死气沉沉的,他扬言要禁欲一年。
金伯莉、露西、马辛根本不相信,但嘴上还是支持他的。
晚上,金伯莉抱着书本去上课,赞德现在已经是看透了,安托万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金伯莉也帮不了他。
看清后的赞德,再也没有单独找金伯莉聊过天,选择完全无视她。
但这对金伯莉来说确实天大的好消息,她终于不用像小偷一样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虽然赞德不再暗戳戳针对她,但金伯莉还是和莱希莎保持联系,偶尔也会给对方带一杯汉堡店的咖啡或是一个三明治。
与文森佐顺利的发展、赞德的无视都让金伯莉身心舒适。
一周过去,又到了周日这天,上午照常去学院做兼职,她现在也会当当平面模特在没有走秀活动的时候。
午餐也来不及吃,她匆匆跑去和赛琳会合,今天说好了要去买条合身的裙子,下午她和文森佐有个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