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丧偶式育儿后美丽老婆他气活了(239)
——当然,她自己有了对象后,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胡冰约了她四次去酒吧玩,她挂了四次电话,第五次安各回拨给她,声音气喘吁吁、又得意洋洋地说:
“晚上九点去什么酒吧,你是没对象吗?”
胡冰:“……”
胡冰冷冰冰地挂断了电话。
有了对象之后的安各与单身时期的安各完全不同,对象是她见过最保守的家伙了,看着这人长袖长裤在家里晃,安各却完全不会升起腻烦心理,只希望能把他扣子扯下来——
安安老婆的衣扣在她心里是比计生用品更直白更能刺激她感官的,安各可以毫不动容地扫下货架上那一堆花花绿绿的计生用品,仿佛进货般提着一大袋子坦荡回家后,却无法直视他从浴室里走出来时,稍稍在灯光下晃了晃亮光的睡衣扣子。
又爱又恨,又想扯又想揪,真要上手摸还会忍不住脸红。
如果要撇除一切亲密行为与他本身极招惹人眼球的优越条件,能最大程度激起安各脸上热度,也就这些了。
卧室灯光下紧合的睡衣扣子,与一句“明天早晨忙不忙”。
然后就顺理成章了,有时被放在地毯上,有时被抱到衣柜边,当然也有时会在床上——
但综合算算,其实在床上的时间很少,要问为什么,他会漫不经心地咬咬她的耳朵,很轻地埋怨一句“不想深更半夜清洗四件套,更换床垫太麻烦”。
安各想说你这个怪人做这种事基本不流汗,又谨慎仔细全程戴套,谨慎到了我有时会错觉你没把我当合法妻子、把我当成不能搞出孩子的小三……
都这么谨慎了,哪里会把床单弄脏,还连累到床垫上。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问题不是弄脏,问题也不在谨慎仔细的老婆身上。
哪怕是跪在清洗方便的实木地板上,谨慎仔细的老婆也会拿来几条毛巾帮她垫上,然后像是埋怨般轻捏着她发抖的大腿,对她说“能不能忍一忍,豹豹,你水声好吵”。
……安各在夫妻生活开始前往往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夫妻生活真正开始后往往是脑子带人变成一团浆糊的,所以她被这样恶劣地要求后,也只能顺着本能迷糊点头,再清醒后就把那些坏心眼的小动作全部忘光。
洛安很会挑时机,他这样恶劣地开始逗她时,一般都在她已经记不住事、看不清眼前世界的时候。
“安静”“很吵”“过来”,语句里隐隐包含着命令,他会趁机流露出不太温柔的东西,骨子里的破烂本性得到一点点舒张,等到安各在早晨清醒地睁开眼睛后,又能见到守在厨房、温柔无害的美丽老婆。
洛安知道没有谁能把完全虚假的外壳戴一辈子,所以他张弛有度,只在最渴望的时刻稍稍暴露一下,提前清空对方的理智,再算好时机。
安各当然无法察觉这极其缜密的策略。哪个正常人能在最亲密的峰值用脑子思考。
她只会觉得是自己色迷心窍,慢慢的,也稀里糊涂习惯了“大部分时间不在床上做”,因为我觉得别的地方更刺激嘛,肯定是这样的,是我半哄半劝让老婆陪着我去其他位置玩刺激——
而且,看多了美丽老婆长袖长裤在眼前晃,安各早把单身时那“嗤,神经病才会在家里穿那么多”抛之脑后,自己也购置了不少保守睡衣,还有一大波用于哄老婆的漂亮睡裙。
别人是单身时穿多结婚后穿少,她倒好,完全反过来了。
不过对象简直是个天然制冷机,安各原本追求“极少布料”也只是贪凉——
靠在他身边,安各再也没把“衣服穿少”当成刚需,心甘情愿地习惯了长裙长裤,只偶尔露露手臂或腿,最暴露的常服就是那件被对象诟病无数遍的半透明上衣。
而且,安安老婆真的特别贤惠体贴,每次结束后,他都会帮她重新穿好衣服。
第无数次长袖长裤还穿着袜子从被子里翻出来时,安各摸摸衣服,看看自己,就这样愉快地接受了被改变的穿衣习惯。
结婚总是要改变习惯的,他也一样啊,现在要习惯经常被她扯掉扣子了。
——直到对象死去,安各回到单身状态,私底下的穿衣状态便也一夜回到解放前。
不,不能说“解放前”,以前她好歹还知道穿个底裤,现在是脱缰的野马一去不复返——
直接开始裸睡,穿什么底裤,自己家自己卧室,又没人看。
安各每每倒进床上时,要么疲惫地一件衣服也不脱,要么就每件衣服全部脱光。
解放天性,追求自由,嗯。
不仅睡觉前衣服脱光,睡醒了准备去上班,去衣柜找衣服时也照样果着。
偶尔安洛洛不在家的时候,安各还会果着去刷牙洗脸,极其不拘小节。
她出家门时仿佛把能量条充满,弹簧般到处乱蹦,比大学生还精力非凡——
她回家门后连路也懒得继续走,基本就是个原始野人,随便哪里往下一瘫,然后意思意思爬进卧室,再意思意思在途中甩掉高跟鞋或裤子。
大学宿舍里在另外三个人眼前都只穿吊带底裤,如今在独自一人的宽敞卧室里又干嘛注重形象呢,反正没人看。
——是真的没人看,洛安做鬼后很少进入妻子的卧室,他生怕身上的阴气染回去半分,只要安各把门关上就不会进去,如果神智不清趴在卧室外面了,顶多也就是把她抱上床睡觉,绝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