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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不来的,别想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合法拥有简单好哄的豹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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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各被彻底顺完毛后,心情平复,呆在家里,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就又有点蠢蠢欲动。
毕竟,咳,一星期没见面呢。
她和丈夫的感情一直很好的,婚后三年依旧很黏糊,哪怕她飞去大洋彼岸出差,只要在手机里说“想你”,对象也能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哪怕他没有赶过来,短信,语音,视频,还有各式电话煲,行李箱里偷偷夹带的旧衬衫……
安各绝不可能和自己的丈夫完全失去联系。
这次却在完全失联的情况下熬了一星期,完完全全没有安安老婆的一星期……
不夸张地说,度秒如月,度日如年。
知道的清楚她只是和对象失联了七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呆滞了七年。
唉,真的难熬。
所以怎么也能算是“久久久久别重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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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各的目光在浴室与床之间来回游移。
久久久别重逢……她有一丢丢丢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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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太好意思。
安女士羞涩地捂住脸,倒在床上滚了一圈,蹬开拖鞋。
然后她羞涩地捂着脸坐直了,深吸一口气,噼里啪啦脱掉了身上所有衣服,冲锋般拉开浴室门闯了进去。
……嗯,咳。
毕竟是攻击性强烈的勇猛豹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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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勇猛的冲锋架势,实在令人折服。
勇气值得嘉奖,哪怕她这份勇气用于果体袭击淋浴间。
……安各很快就得到了嘉奖,热热的水蒸气和在中间若隐若现逐渐显露危险的美丽老婆,她正要放任自己昏头昏脑沉进去……
可是,突然。
她下意识缩起身子,低低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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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远比她清醒,他迅速反应过来:“怎么了?”
……就是突然有点痛。小腹坠坠的疼。
呃,但气氛这么好,又真的很想继续,我不想打断……
安各望着近在眼前的喉结咽咽口水:“没,没什么,继续吧……”
洛安有点疑惑。
这种时候她虽然很容易昏头昏脑,但一直有种质朴得可爱的诚实,绝对不会做出伪装或掩饰。
所以他又耐心地重新准备了一次,妻子眉间逐渐放松,又再次收紧——
她又往后缩了缩,缩的动作太快,险些从他手臂上摔下来。
洛安立刻就把她捞紧:“怎么了,豹豹,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就是太久没有了……咳,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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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认真瞧了瞧她。
哪个地方舒服哪个地方不舒服,他也是曾用阴阳眼细细确认过的——况且,已经是婚后第三年,他清楚且熟练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像音乐家熟悉一支练习千百遍的基础琴曲。
应当没做错什么啊,之前她的反应也很热情。
所以洛安没有怀疑,他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只以为是太久没做,她又害羞了。
……意外的是个很容易在关键时刻害羞的人啊,豹豹。
洛安稍微退开一点距离,压低声音,第三次征求意见:“那,如果你愿意,就再放松一点?”
“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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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各抓紧他的手臂。
心理上是很想做的,生理上的反应也很积极……但不知为什么,一旦真正开始……
就是有点疼疼的,不舒服。
并不是那种“夜生活时伴随刺激出现的正常的微小疼痛”,安各能很清楚地分辨出来——
不,甚至不需要“分辨”,因为她的夜生活从未有过任何“疼痛”,第一次时就没有。
流血没有,疼痛没有,就只是最初因为过于刺激抗拒了一阵,之后每一次都是水到渠成。
因为是和最喜欢最喜欢的对象一起,仅仅注视他的眼睛就会升起亲近的渴望,仅仅分开一个星期就想要不管不顾地亲昵……
而对象本身,又是一个异常谨慎、冷静、温柔的人。
安各被丈夫照顾得很好,各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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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习惯在他怀里忍受任何疼痛。
安各本想着忍一忍就算了,不能破坏气氛,也不想让他为难,哪怕是她也知道如果让男人接连三次在关键时刻被打断,实在有些过分——
可“疼痛耐受力”在被对象抱着哄时,就是趋近于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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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第三次尝试继续时,她直接“哇”地一声哭出来了。
“不要!”哭声瞬间破除所有暧昧气氛,“好痛!”
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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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气,也有点被第三次生生打断的不爽,但更多的是惊吓。
就像安各从未在这种事上体验疼痛,洛安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妻子真情实感地哭着喊疼。
他被吓得彻底没想法了。
第一反应就是仔细检查,有没有伤口有没有血——不对啊,我接二连三被打断,完全没有开始啊,怎么会弄出伤口或血呢——难道是她的后背磕碰到哪里了——
水蒸气慢慢退开,再无暧昧、格外清晰明亮的浴室里,洛安把她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
严肃的,担忧的,胆战心惊且全神贯注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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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结果是一切都很好,只除了小腹那块的手感比过去变软了一点,似乎是长胖了。
洛安轻轻捏了一下她软软的肚子,眼神写满担忧:“豹豹,你没必要因为变胖就突然大哭喊痛。究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