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攻,魔尊受(94)
便生生给他吮出股惬意来。
惯会蛊惑师父。
真是让他捡到宝了。
雪影眉头舒展,点点徒弟鼻头,身心愉悦,又认命放任道:“为师迟早让你吸干。”
似想到些往事,又情不自禁叹息,倾身,伏低头,吻掉徒弟眼角的泪珠。
他机关算尽,独独没料到小徒弟会心如死灰至此,竟自废剑骨……
天生剑骨,那可是旁人八百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说废便废。
真是个小败家。
“唔?”
底下人不满咕哝声。
雪影低头,手指没血了。
他双手穿过徒弟腋下,把人揽起,抱着跨坐到他腿,划破颈脖,托着徒弟的脑袋埋到自己颈窝:“吸吧,小祖宗。”
闻到血味,徒弟尖利的犬齿,再次刺破他肌肤,鲜血滚滚流出,又被不知餍足的人大口大口吞咽。
“嘶。”
雪影吃痛蹙眉,抬掌,往青年腰下拍了一下,“轻点,想咬死师父吗?”
那部位轻轻挨了一巴掌,不痛,但与生俱来的刺激,还是令本体为猫的人轻易失控。
浑身颤抖着打出个激灵。
也霎时弹出条尾巴。
纯白松软的尾巴悠悠乱甩。
雪影握住猫尾,又被勾起些往事,无奈低斥:“幽冥鬼涧也敢跳。”
他当初正在寻蔷薇引的种子,不得已暂时离开,就离开那么一小会儿,这小傻瓜居然跳进了幽冥鬼涧,幸好回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反手,又是轻轻的一掌:“若不是为师赶回来,十条命也不够你挥霍!”
他捏捏徒弟的小虎牙:“真是两斤的猫,两斤的胆子!”
被钳住小虎牙,青年不满推人,抬脚,踹过去。
雪影眉心一跳,单手攥住徒弟脚腕:“你这小没良心的,刚喝完血就踹人。”
他哪能轻易放人走,顺势将徒弟脚腕往后一搭,另一只掌压去徒弟腰窝,一把将人禁锢回怀里,按得人动弹不得。
雪影动作强硬不容拒绝,语气却柔和得发甜发腻,诱.哄着:“玉玉乖,不逗你了,咱们再喝点。”
*
不知多久后。
“砰。”
外间传来阵声响,梦中的青年,也霎时睁眸。
他抬手抚抚额角。
怎么又睡着了?
思索间还是循声走出去,刚跨出门槛,脚尖便踢到点物件,他蹲下摸索,摸到点纸皮套在竹篾骨架上。
是灯笼掉了。
把灯笼挂好,陌归尘也走出护法殿主殿,路过侧殿园子时,随手摘了根猫草,衔进口中。
魔宫禁地,竹屋。
晌午的日光正暖,陌归尘半个身子倚着门,唇角还叼住根在左护法门口摘的猫草,半天没说话。
他感知到闻笺正端坐榻边,欲言又止半晌,终于,那人忍不住动了动手腕。
玉链撞击声,清脆悦耳,伴随玉石声而起,还有自家师尊那惯是淡漠的话音:“你打算囚为师到何时?”
陌归尘抱手,双指夹住猫草,漫不经心取下:“又没真锁,师尊若是觉得闷,这偌大的魔宫,随你走动。”
他慢慢靠近闻笺,弯下身,贴近那人耳垂,含笑把猫草卡进自家师尊耳上:“师尊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没人敢拦你。”
“你、”感知到那人举起手,陌归尘旋即抓住闻笺腕骨,“我怎么了?我有说错么?”
闻笺到底没与他说什么重话,只煞有其事郑重道:“在极寒之地有一味药材,为师去取回来,替你治眼睛,好不好?”
这哄小孩的语气,魔尊大人听得忍不住掀了个白眼,撩起撮头发,往对面人下颔扫了扫。
一语中的问:“像上次取神草那样?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结果呢?有用吗?”
“总归得试试。”
“试试?”陌归尘轻笑,指尖抵住闻笺胸膛,愈渐往下移“好呀,那师尊先试试让我亲一下?”
“胡闹。”
对方有心阻止,奈何他的指节已经勾到自家师尊腰间,拇指也摸到点温温凉凉的物件。
带钩。
是那枚他送闻笺的带钩。
陌归尘唇角轻扬,心下没来由一阵愉悦,密密麻麻的,灌满糖霜般甜蜜。
他语意不明调侃:“带钩都别上了,是等着我亲自取下么?实话说,弟子似乎没伺候过师尊更衣。”
“你、别闹。”
“哪里闹了?”
陌归尘指尖摸索而上,全然没有以下犯上的觉悟,轻探闻笺脖子,意味深长:“当弟子的,伺候师尊宽衣解带有何不妥?还是师尊想去哪层了?”
他别有深意轻笑,懒洋洋往人胸膛挨过去:“闻笺哥哥,你脖子又在发烫了。”
“尊主!”
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尊主!尊主!”
调情被打断,陌归尘皱眉,不悦“啧”了声,不耐烦朝门外道:“何事?”
门外侍从高声回禀:“几位长老急着求见,已经在殿外静候多时。”
服了!
一群食古不化的老东西,最好有事,不然掀了你们老巢!
他匆匆下床,正欲与自家师尊交代一句,这回头方感知到闻笺已经下榻,与他相隔三米外。
陌归尘:“……”
为什么是三米呢?
因为这根玉链只有三米长。
魔尊大人挫败不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长得太丑,吓到自家师尊了。
不是说徒追师,隔层纱么?
什么破话本儿,本尊待会就去踹了你们摊子!!
*
议事殿。
十几位长老齐聚一起,当初陌归尘以一人之力,横扫魔界八大家族,他们当中有部分人见过陌归尘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