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吧,娜娜!(14)
「我在那里工作。」阮娜娜擦擦嘴,毫无戒心的说出口。
「工作?可是我记得上次妳说妳还未成年。」
「未成年?」她疑惑的望着他,对于上次自己骗了他什么,她早已全然忘记。
在迎上那别具深意的黑眸时,那晚的记忆瞬间全涌现她的脑海。
「对!我是未成年,呵呵……我是未成年。」她虽然表面镇定,但已被吓得冒出冷汗。
他没开口,盯着她的锐眼犹如探照灯般。
「还有、还有在雷氏集团工作这事其实也不能说是工作啦,因为我仍在就学,所以不能算是正职,应该说是……」她亟欲解释,但情急之下,却一时语塞。
「打工。」雷子焰体贴的替她找借口。
「没错!就是打工!我偶尔在那里打些工、兼个差,呵……这样不仅能挣到生活费,还赚了不少的宝贵经验。」
「是吗?我待在雷氏集团这么久,怎会不知有聘请学生打工的事呢?」
「什么?」她拍桌弹跳起身,骇然的瞪着他。「你也在雷氏集团工作?」
「怎么了,我在那里工作有什么不对吗?」他不禁莞尔。哎呀!这女人还真是单纯。
「没、没事!」她赶紧坐下,整理紊乱思绪,深吸几口气,让情绪恢复平静,并为方才唐突举动找借口。「我只是讶异他们竟会雇用像你这样的大色狼。」
她干笑两声,说完后,赶紧啜起芒果汁,避开那双能透视人心的利眸。
雷子焰并没开口,只将目光放远在窗外。
见他没再继续问下去,她暗暗吁了一口气。
这男人真不好骗!她偷偷的横了他一眼,怪了,他凭什么这样拷问她?他自以为是法官啊?
反正他们能在公司碰面的机率绝对是零,因为她的工作只需待在三十七楼即可;所以他若是想要拆穿她,就得爬上高阶主管的位置。
「可是如此有名气的大企业竟会违法雇用童工?」他又开口询问。
「童工?谁是童工?」阮娜娜一时意会不过来。
「妳呀!」他指着她说:「妳不是说妳还未满十八岁吗?」
「我哪有说过我未满十八岁?还没满法定年龄二十岁就是未成年。」她白了他一眼。
他抿紧嘴,黑眸在她身上打量。
「干嘛?你不相信啊?」阮娜娜以为他的沉默代表他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既然如此,那妳当时为什么不说清楚点?」他不悦。
「什么说清楚点?」她头微偏,不解他突来的怒气。
「如果当初我知道妳已满十八岁,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妳走的。」那铁青的俊脸上满是遗憾。
「你无聊。」她娇斥。原来他是在为这生气。
见她不以为意的表情,他恼火的说:「妳知道那晚我『硬』了多久吗?那种欲火焚身的痛苦,哪是妳们女人能体会?」
「你、你可别乱说!」他毫不避讳的态度,让她吓得花容失色。
「本来就是!而且自从那晚之后,我的『Hero』不再英挺威武了。」他摀着胸口,一副心痛至极、苦不堪言的模样。
「妳知道吗?阳痿对男人而言,是多么令人痛彻心扉的事!男人的命根子若不能勃起,所带来的伤痛远比失去生命还要严重啊!」
他的音量又引起一阵骚动,阮娜娜又气又羞的赶紧阻止他。
「停!别再说了!」
「为什么?」这错全是她造成的,她有什么权利叫他住口?
「你到底想怎样?」她气恼的问。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竟敢道出那些羞人的话语,且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泰然自若,这男人简直就是被精虫啃去了羞耻心。
「什么怎么样?是妳弄坏的,就得赔偿啊!」
「那你说我要怎么赔偿?」若支付一笔医药费就能打发他的话,她马上付款。
他端看着她,沉吟了一会儿,又将目光望向远方,一副苦思的模样;许久后,才把目光放回她身上,身体微倾向她。
他盯着她,不发一语。
「你干……干嘛?」对于他突来的接近,她的心陡然一跳。
「什么干嘛,过来呀!难道妳希望让大家听到?」他板起脸孔,有些不悦。
看他一本正经,她不疑有他的靠了过去。
「古有明训--一人做事一人当。一
「嗯。」话是没错,但她还是希望能少付一点医疗费。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眸子转深、转暗。
她点头。的确,这种事必须靠他自己解决才行。
「所以总结是--既然原因出在妳身上,不如就由妳来替我重振雄风!」他笑了,大野狼的贼笑隐隐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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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午后。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阮娜娜搥打着无辜的沙发。事过境迁,虽然已过了三天,但只要想起那露骨的眼神、放肆的要求,她就不由自主怒火中烧。那男人真是坏透了,竟然要她……帮他……
当他讲完那堆不要脸的话后,她吓得夺门而出,气人的是已奔出餐厅外的她,依稀还听得见餐厅内传出的阵阵狂妄笑声。
「是呀,气死人了!气死人了!」
围绕她身旁的秘书群也跟着抱怨起来。
一行被放了鸽子的秘书群方才架着阮娜娜至休息室,口气不悦的质问她星期五晚上为何无故缺席,害他们过了一场没主角的Party。
原先的责怪和怒气在听了她的解释后,他们便同仇敌忾地站在同一阵线,无不搥胸顿足的立下狠誓,若哪天逮到那该死的坏家伙,一定会给他一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