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卡皮吧啦在种田综艺爆红了[穿书](77)
纪屯手心冒着汗,此刻她好像什么都没想,也想不起来该许什么愿望。
只是隐隐约约想起来,难怪之前李连枝和容叙支支吾吾的,原来是准备了这个。
她走着流程吹了蜡烛,容淇率先欢呼出声,下一瞬灯被打开,纪屯看见了身后围着的一圈人。
“切蛋糕,切蛋糕!”容淇起哄道。
蛋糕理应由寿星来切,纪屯执着刀下手时,才发觉这个蛋糕看起来有些粗糙。
奶油抹得并不平整,裱花也裱的有些歪歪扭扭,看着不像是外面买的,容淇好像看出来她在想什么,笑嘻嘻说:“这是大哥和妈妈做了一早上的,看着粗糙的那些都是妈妈的手笔。”
李连枝作势要打他:“你再说!”
容淇也不躲,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还觍着脸凑上来,“大嫂,我要那块蓝莓的可以不。”
折腾到最后每人手里捧了块蛋糕,李连枝砸吧嘴品尝两口,评价道:“甜了,要发胖的。”
嘴上这么说,她还是将蛋糕吃了个精光,连明显不太爱吃甜品的容父也皱着眉将蛋糕吃完了,不大的蛋糕一家五口吃也还剩下些。
纪屯舔舔唇,觉得甜滋滋的。
“走了,去放烟花!”李连枝拍手道。
容淇小孩似的欢呼一声冲出去,纪屯正要跟着走,回头一见容泽在桌上偷偷摸摸摆弄着,藏起来一块蛋糕。
被纪屯抓了个正着,容泽心虚地转着眼珠子,小声说:“嫂子,我…我想给襄襄带一块。”
纪屯莞尔一笑:“好呀,切大点。”
外面的烟火大会已经开始了,噼里啪啦响成一片,纪屯围好围巾出去看热闹,外面闹成一团,原先准备三五个烟花一起放,李连枝的烟花没点着,懊恼地跺脚。
“嘭!”“嘭嘭!”
过年了,到处都在打爆竹放烟花,纪屯靠在门边,远远地看院里冲天而起的烟花,绚烂的烟火照亮整个院子。
纪屯缩在围巾里,眼睛亮亮的,无端觉得有些幸福。
一波烟花放完了,李连枝和容淇容父三人再次一起点燃三个烟花,这次李连枝的烟花点着了,她捂着耳朵往回跑,快活笑着。
“容叙。”纪屯的声音跟第一声烟花声重合,容叙却听到了,倾声过来:“嗯?”
纪屯眯起眼睛,觉得烟花的暖光照得她身上暖乎乎的,很舒服。
她一高兴起来,就像喝醉了酒,懒洋洋靠在门边,歪着头看他,撒娇似的,“我们将来离婚了的话,我就认你做哥哥。”
容叙一愣,顿时哭笑不得,抬手去揪她的鼻子:“你脑袋里都想的是什么?”
纪屯被捏的鼻子有点痒,打了个喷嚏,鼻子红红的,“我说真的,这样我就还算你们家的人,是不?”
“小没良心的…不对,是小太有良心的。”容叙拉着她的手暖,站在风口替她挡住了冷风,“考虑到了所有人,唯独不考虑我。”
烟花声太大,将她的声音盖过去,纪屯孩子气的用手拢了个话筒,大声问他:“——什么?”
“我说,离个屁婚。”容叙说,语气中带上些匪气,他一把揽住她,将她整个人塞进怀里,抬头看烟花,“这辈子都不离。”
拔香菜
折腾完已是深夜。
夜深人静,纪屯已经在床上困得眯过去了,容叙洗漱完,见客厅还有亮光,出去一看是李连枝。
她在替纪屯收拾好他们几人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看见容叙出来挺高兴地招呼他:“还没睡啊老大。”
容叙低低地应了声,不说话,也不动。
李连枝收拾了半晌,觉得奇怪,见他就站在那里,跟个扎根在地里的呆木头一样,挑眉:“怎么?”
容叙神色有些莫测,似乎有些难以开口,斟酌着说:“妈,你……别跟小屯说你之前想认她做干女儿的事。”
“嗯?为什么?”李连枝没当回事。
说了纪屯也许就真跟他离婚,欢天喜地地去找李连枝认干妈了。
容叙又不出声了。
李连枝深知自己儿子是八竿子打不出来个屁的深沉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
“别说就是了。”容叙囫囵说完转身就走,留李连枝在原地一脸疑惑。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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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年假过去之后,一切又回到正轨。
休息了几天,《乡间小道》第二季如约开始录制,这次的录制长达半个月,形式果真是洛舒小道消息说到的农家乐。
主嘉宾还是纪屯熟悉的几个人,还有一些纪屯不认识的人,江予淮确实没有来,连赵芝玉也由于年龄问题只充当了临场嘉宾,偶尔露个脸。
总体人多了,住的环境也相对舒适很多。
“像个暴发户。”洛舒评价道,“看得出来第一季挣了挺多。”
“拍着呢。”莫文瑶拉她,压低声音说,洛舒无所谓地吐吐舌头。
纪屯跟在最后面,想今天中午吃什么,她怀里还揣着容叙早上塞给她的小面包,已经捂热了。
趁着洛舒和莫文瑶在前面走着,她落到最后去,偷偷摸出来拆开,偷感很重地咬一口,慢慢吃着。
她又想起来除夕夜的烟火。
烟火密集,绚烂,炸着耳朵,都不太听得清楚人说话,容淇和李连枝闹在一起,她和容叙靠在门边看烟花,容叙抱着她。
他说“这辈子都不离婚”。
当时烟花迷眼,窝在他怀里也确实太过暖和舒适,纪屯记得自己心跳得有些快,是高兴的。
“想什么呢?”洛舒忽然扭头,纪屯嘴巴里塞得鼓鼓的,低着头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