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舍弃后重生了(87)
到了乾清宫的时候,谢绥突然接到急事要处理,就将乌春放到了一边,乌春一脸不乐意,立在大殿中间不动了。
谢绥一看便知,“今日这是怎么了?”他一招手,“过来坐罢。”
乌春坐过去,坐的地方可以已经可以让她看见案几上奏折的全部内容,谢绥还嫌她坐远了,将她带到自己腿上坐着。
乌春见他手边有一块四方的浮雕了龙的玉玺,够过来,放在手上玩。
这是帝王玉玺,她知道的。
谢绥动了。
她以为他要责怪她,这里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碰的,他却用毛笔的笔杆敲了敲她的脑袋,“安分点,别乱动,勾起火来吃亏的是你。”
只是这样?
乌春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印象中的谢绥总是冷言冷语,少有温情时刻,可现在他冰雪消融似的柔和,除了限制她的行动,百依百顺,反倒让她慌张。
若是她在这囚笼似的冰冷宫墙之中,觉出了一丝温暖,她还能决绝地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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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被他的表象迷惑,这些都是想让她永远地留在这座牢笼的手段。
她冷酷地对自己说着。
乌春不动了,谢绥便开始批阅奏折,乌春觉得无聊,趴在他臂弯里打起了呵欠,谢绥笔锋一顿,从手边的果碟里取出一瓣剥好的柑橘,喂到乌春嘴中。
就一瓣柑橘而已,她却慢慢嚼了好半晌,腮帮子像鱼吐泡泡似的鼓起来,谢绥忍不住捏了下,乌春喊疼,侧过脸去,贝齿间含着两颗果核,谢绥捏开她下巴,用掌心接住她吐出的果核。
收拾完果核,谢绥就低头吻了下去,一点点地品尝她,翻搅着她的唇舌,分离的时候,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条让人脸红耳赤的银丝。
谢绥拨了拨她红透的耳垂,“真甜。”
谢绥脸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意,将乌春放到案上,乌春蜷缩起自己,一脸抗拒,“我不想做那事。”
“可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每次都……”
“你闭嘴!”
乌春捂住自己的耳朵,被谢绥捉住手腕,反翦到身后,几下将她剥出来。她仿佛身子又长开了不少,比从前更加曼妙,荔枝似的雪白,连山似的起伏,双腿笔直又修长。
谢绥倾身,她却伸腿踩他,他的瞳孔收缩一瞬,额角突出几根青筋,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她带着点决绝的意味和他对视。
谢绥的气息灼烫,不容她抗拒,嗓音微沉,“是我近日太纵容你了?”
乌春脚心的异样太不容忽视,她缩了缩脚,他就趁机靠近来,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用他的温度融化她,可她却捂不热,谢绥便弯下腰去。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乌春惊呼一声,“不要!”
可惜已经晚了。
……
再醒来的时候,她还在乾清宫里,两个宫女服侍她洗漱更衣。
乌春佯装不小心,将谢绥书架边雕了好几个月的玉器摔落在地,清脆一响,碎玉迸射。
宫女为难道:“娘娘,这是陛下吩咐过不准任何人动的东西,您将它摔了,这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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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跟他说是我摔的呗,我保你不死。这里留给你们清理罢,我要回坤宁宫。”
宫女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但皇后和皇帝谁都不敢忤逆,将乌春送上步辇后,开始收拾碎玉。
谢绥下朝之后,就直接往坤宁宫来了。
他第一句话是问旁边的宫女,“娘娘有没有伤到哪里?”
乌春道:“我没有受伤。我今日不想见到你,你回去罢。”说完,乌春就兀自坐在窗边,摆弄起妆奁里的首饰。
谢绥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不好看了。
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出声。
皇后娘娘的胆子也太大了些,陛下刚忙完正事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坤宁宫,这可是天子,既然来了,便是恩泽,不珍惜倒也罢了,竟然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拒绝陛下。
谢绥一拂袖子,下人们都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你把我当什么?当你的玩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乌春带起一支金簪,对着镜子比了比,“是又如何?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便怎么对你。”
谢绥抿唇,“我可从未将你当玩意。”
铜镜中倒映出谢绥微微俯身,双臂撑在乌春的两边。
他的气息靠近,乌春捏着簪子的手不由紧了,“可我若是不合你心意,你就要冷言冷语。”
谢绥的手拨弄乌春颈侧的黑发,柔顺的发丝从他指尖划过,“我只是喜欢你罢了,你若是不喜欢我,我定要逼着你爱我,让你离不开我才好。”
乌春将簪子猛地抬起,对准自己的脖颈,谢绥一震,厉声道:“你做什么?”
“你放我走吧。”
“你知道我会医术,若是活在这里,我有一百种、一千种杀死我自己的方法……”眼见着谢绥要来夺簪子,乌春将簪子刺入自己的肌肤,一条笔直的血线流了下来,喝道,“别碰我!”
谢绥冷笑道:“你以为想死这么容易?你若是真想死,我不会让你痛快地死!”
可他的神色已然无法保持冷静,双手在袖中紧紧捏起,随时准备着夺乌春手中的簪子,视线也锁在了她那纤细的脖颈!
她质问:“我问你,愿不愿意为了我放弃这江山?愿不愿意将你苦心筹谋多年的帝位拱手让人?若是我与你的江山只能选一个,你会选我吗?”
谢绥眼里渐渐染上疯癫之色,“江山与你,我都要,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