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小太后(72)
不知过了多久,腿间的折磨总算结束, 就在她以为他要罢手时, 手又忽的被捏住, 她眼睫颤抖。
司马濯捏着那纤细的小手,一根根检查,的确在食指一侧寻到一道泛红划痕——
午后她蹲在观音殿里捡瓷片,他在帘帐后看到她的动作有一瞬的凝滞,就猜到是被割到。
“碎掉的观音,捡起来又有何用?傻子。”
司马濯面色阴郁,尤其想到她膝盖上的红肿和手上的划痕,都是因着想要怀上父皇的孩子,心口那股燥郁的火气愈发盛了。
看着那张睡梦里还委屈蹙眉的小脸,他抬手用力捏了捏。
云绾眉心皱得更紧:“呜。”
“哭什么,说你傻还冤了你不成。”
司马濯手上动作没松,虎口掐住她的下巴,叫她两颊的软肉鼓起来,连着唇瓣也被挤得撅起,索吻似的。
“还是这副样子比较顺眼。”他淡淡道,胸前那股汹涌情绪有所缓释。
又玩了一会儿,看她快要哭出来般,司马濯这才撒手,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
不知不觉,屋外的雨势转弱,淅淅沥沥敲打窗外芭蕉,又传来两短一长的声响。
司马濯慢悠悠撩起眼皮朝窗口看了眼,又收回目光,轻掸了下袍袖。
他抬手扯了扯薄被,长指不经意蹭过她的锁骨,略略一顿,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在上头留些属于他的痕迹。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她皮肤娇嫩,指间稍用些力,就按出一道红痕。
淡淡的粉红痕迹落在雪白肌肤上,司马濯眼底升起一抹兴奋的疯狂,真好看——
若是在她身上留满属于他的印记……
光是想想那画面,便觉得周身热意窜动,长指从锁骨划过她修长的脖颈,最后点在她红肿的唇瓣。
“别着急。”他哑声道,不知这话是与她说,还是与他自己说。
薄唇蹭过那细腻雪白的颊,最后停在耳畔,她发间传来的幽幽清香叫他嗓音越发喑哑:“不就是孩子,你想要的话,我也可以给你。”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云绾只觉那裹挟着侵略气息的浓郁檀香味快要叫她窒息,想躲开,却动弹不得。
直到一声冷冷的嗤笑响起,那人才从她身上挪开,周遭低低的气压也随之缓解。
她听到脚步声走远,又于一声微弱的关门声里,一切归于静谧。
危险解除了。
她这般想着,而后再也支撑不住混沌意识,昏昏坠入沉睡。
***
一夜雨初歇,山间新绿,满目清新。
云绾是被玉簪叫醒的,睁开眼是玉簪担忧的脸:“主子,您可算醒了,奴婢唤了好半晌您都没动静,真是吓死奴婢了。”
云绾抬手按着昏涨的额头,嗓音有些虚弱:“现在几时了?我睡得很久?”
“现下已是巳时三刻了。”
玉簪弯腰扶着云绾起身,见她脸色苍白虚弱,眼下还有淡淡乌青,不禁询问:“主子昨夜没睡好么,脸色这样差。”
昨夜……
云绾眉头皱得更深,手捧着额头,低低道:“你去给我倒杯茶来,我头有些疼。”
玉簪见状,连忙去了。
云绾脑中开始出现些零星画面,比如一双在她腿上抚摸的手,再比如耳畔那炽热的吐息。
她赶紧掀开自己的裙摆,除却膝盖上稍微消肿的红,再无其他痕迹。
手指又不禁抚上唇瓣,她记得昨天嘴里好像堵着些什么,叫她很是难受.......
是梦么,还是鬼压床?
不不不,这里是寺庙,佛光普照,诸神庇佑,哪来的鬼。
一定是自己忧虑太重,才做了这般诡异的梦。
思忖间,玉簪已经捧了热茶过来:“娘娘喝杯茶水压压惊吧,早膳也备好了,等您梳妆好就能用……咦,娘娘您这儿怎么红了?”
云绾喝茶动作一顿,顺着玉簪的目光看去,便见自己锁骨处有一抹浅淡的红。
那红色很淡,若不是她肤白,很难瞧见。
“难道昨夜有蚊虫?”玉簪自问自答:“是了,山间蚊虫多,娘娘您细皮嫩肉,这才被咬了。”
云绾抿了抿唇,心里有种怪异感,可有说不出其他缘由,只能顺了玉簪这个说法。
梳妆时,她随口问了句:“昨夜是你守夜吧?”
玉簪梳着头道:“是,昨夜奴婢和珍珠都在外间搭得棚子里守着您,奴婢守完上半夜,坐在椅子里眯了两个时辰,下半夜换了珍珠守。娘娘问这个作甚?”
“没什么,随口问问。”云绾淡淡道,心下也安定几分。
门口一直有人守着,怎会有歹人进来?自己肯定是被昨日的事弄的疑神疑鬼了。
自嘲一阵,她也不再多想,用过早膳,便趁着天气晴朗,与二公主一道下山去了。
一众僧人于门口恭送,待那长长的队伍离去,住持松一口气:“阿弥陀佛,幸好皇后娘娘慈悲讲理,若换做旁人,咱们般若寺怕是再难保全了。”
目睹昨日情况的一干僧人也深以为然,纷纷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你们都给老衲记清楚了,昨日皇后娘娘拜佛之事,决不许往外透露半个字,否则……”住持苍老的脸庞无比严肃:“灭顶之灾,在劫难逃。”
僧人们皆知权势之残酷,一一应道:“吾等明白。”
住持颔首:“都散了,自去忙吧。”
僧人三三两两散去,昨日那个小沙弥边走边与他师兄道:“那尊观音的碎瓷片寻不见了,是被他们带走了么?”
师兄道:“大概是吧。反正已经碎了,留着也没用。你啊,赶紧把此事烂在肚子里,老实做早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