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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主攻单元文(169)

作者: 空浮愿 阅读记录

Let me help pick up the pieces

但请让我助你重新振作

You're not alone I'm by your side

若我如影随形你便不会再感孤寂”

……

江望舒越过一切所阻的事物与翟月对视上,降调变速处理后的歌,正好适配江望舒的嗓音,一句一句的歌词唱出,不像是在唱歌,像是在颂念情诗。

翟月听不太懂歌词的意思,但能听出江望舒声音中蕴含的情意,江望舒的眼中仿佛坠入了月光,清冷又温柔,恰似江望舒这个人。

不太敢看江望舒,偏开视线,他看到了歌词的翻译,指尖掐紧了手掌心。

江望舒不管小朋友的别扭,歌词的调依旧合拍,一句接一句的歌词从嘴中吟唱而出,这是他想对小朋友说的话。

“I'm not an angel, I'm not a saint

我并非至善的天使更非普爱众生的圣人

I've been a closed book full of mistakes

我曾如一本紧闭的书 晦涩难懂却又荒诞不经

But when you're broken, when you're in pain

但当你心碎欲绝 痛苦不堪之时

Oooh, ooh

I'll walk through fire with you

我愿与你携手 走过刀山火海

I'll walk through fire

我愿为你赴汤蹈火”①

……

翟月一直盯着歌词,再未看向江望舒,但他的歌声仍然源源不断的流泄入自己耳中,再淌入自己的心中,躲不掉,逃不了。

一首歌不过三四分钟,有限的时间却像被拉长成无限,翟月在脑中想了许多许多,想他与江望舒,想从他们认识至今的点点滴滴,想到最后,他只得出一个答案,他配不上江望舒,一丝一毫都配不上,他不该窃取这抹月光,更不该玷污这抹月光。

松开紧握在一起的手,神态动作中都更加坦然,精神的舒适能弥补一切,完完全全能忽略抽痛抗议的心脏。

欢呼声响起,起哄着让江望舒再来一首。

翟月处在喧嚣中,又游离于喧嚣外。

江望舒婉拒了大家的邀请,到了翟月身前,弯下腰凑到翟月眼前,不容人逃避,“小朋友,我唱的怎么样?”

“很好。”翟月客观地给出评价。

江望舒眼弯了起来,“那小朋友准备给什么演出费呢?”

翟月把手伸进卫衣的兜里,握住那颗葡萄味的糖,“你想我在这里给你,还是回去?”

江望舒摸着下巴直起身,目光扫过翟月放在卫衣兜里的手,“你应该不会把我送你的糖再转送给我吧?”他觉得小朋友能干出这样的事。

翟月握紧手中的糖,好笑地摇头:“我不至于干这么没品的事。”

“小朋友,你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有点等不及回家了怎么办?”江望舒无法想到翟月能给他什么,虽然从一开始他们言的不过都是玩笑之语,但小朋友说的话真的让他很好奇啊~

“你稍微等会儿,”翟月非常雷厉风行,“不用跟出来,这里我可比你熟。”

江望舒不知道小朋友想送他什么,可听到小朋友的话,他……这是在跟他说,你的操心从一开始就毫无必要,对吗?

他心情难以言喻的坐到他们之前寻的那个角落,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想多了就开始心疼人。

他怎么可能想不到小朋友来这是做什么的?白天直播,晚上再来这里兼职,身体不累出毛病才怪。

第102章 口口

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人员走了进来, 托盘里是一杯热水和一杯果汁,进门后就靠着墙边走,避开了正欢腾着的人群, 一直走到江望舒面前。

“客人, 这是你要的热水与果汁。”脸上挂着谦卑恭敬的笑, 完完全全是服务客人的态度。

江望舒从翟月才进门时就注意到了他,修身的制服勾勒出他比例优越的身材, 而这让他想到了之前与曲止誉来“la lune”那夜惊鸿一瞥的人影,那时的遗憾得以弥补, 但这只让本就复杂的心绪更加复杂。

“想玩什么?”江望舒尽量不让自己的心疼表现的太明显, 打趣地问。

“想玩什么自然是由客人你决定。”翟月低眉顺眼地回答。

“一开始不是你要给我的演出费吗?怎么成需要我决定了?”江望舒晃了晃手指,“生意可不是像你这样做的。”

“我先替客人您开瓶酒。”翟月绕道靠内墙边,真正处在的死角位置, 若不走近, 都看不见这里除了江望舒外还有另一个人。

翟月半跪到江望舒面前,熟练地开着桌上摆放着的酒。

江望舒眉头蹙了蹙, “小朋友,别玩太过。”顺着半演不演可以, 当下这做法,他可见不得, 话落就像伸手扶人。

翟月抬臂挡住江望舒的动作,仰头注视江望舒, “客人, 您对我的服务不满意吗?”由下至上的看人, 总带着种乞怜的味道, “客人,我们每开一瓶酒都有提成, 若有什么不满意,您可以提出来。”

江望舒蹙着的眉没有松开,“你站起来,我不需要这种服务。”语气中带上了冷意。

“客人,那您需要怎样的服务呢?”声音有点颤抖,惶恐极了,“您看这样可以吗?”更加拉近了与江望舒的距离,伏到了他的腿前。

“翟月!”警告地喊了一声。

“客人,知道我的名字吗?”翟月的茫然表现,好像他们只不过是初见,一个是为了卖出更多酒的服务员,一个是来玩的客人。

江望舒揉揉眉头,“玩可以,但你太过了,起来,把药吃了,我们回家。”

“客人,能别让我吃药吗?会做得很好的。”翟月贴到了江望舒身上,桀骜的眉眼间带着惶恐无助,手伸到了江望舒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