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觊觎,偏执反派他低哑缠哄(135)
顾敛也起了坏心思,偏生要逗沈稚年。
对家中各样事务都能熟练操作的他,突然间就变得什么都不会了。
“年年,这个浇花的水壶是这么使用的吗?”
“年年,吃桃子需不需要削皮切块呀。”
“年年……”
沈稚年哪能不知道顾敛就是故意的,栀栀说得没错,阿敛就是坏男人!
当沈稚年即将羞愤欲死想外出避避风头时,偷偷摸摸刚到地下车库,就瞧见原本应该在书房开线上会议的顾敛站在电梯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年年要外出吗?”顾敛轻笑着问道。
头皮发麻的沈稚年压根顾不上回答,拔腿就想跑。
奈何已经来不及了。
高大的身影轻而易举地就将沈稚年拢到怀中,灼人的气息轻轻搭在沈稚年耳侧。
“年年……”
沈稚年欲哭无泪,在心中怒骂自己昨天半夜为什么要手贱。
还寻思着自己找到了一个顾敛身上的奇怪按钮。
没想到,到最后反倒是让顾敛找到自己身上的一个奇怪按钮。
“那个种事,年年是没经历过太多,所以才那么的……青涩。”
“没关系的,多练练就好。”
“为了年年的进步,献出我的时间,我完全乐、意、之、至。”
.
周一的早八。
沈稚年完全是被顾敛抱着上车的,昨晚为了进步,顾敛足足按着沈稚年多学了一个多小时。
和沈稚年分别后,顾敛看着车内镜子中映照出来的颈侧咬痕,愉悦地勾了勾嘴角。
他不会那么早对沈稚年做那些更加过界的事,但现阶段该有的小甜品,顾敛也不会吝啬的收取。
“沈稚年,这儿~”
孟守三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为沈稚年占了位置。
一个寝室的人,当然要整整齐齐。
坐到座位上后,沈稚年将一堆早餐分给三位室友。
“赚钱不易,你怎么又为我们破费了啊。”孟守忘不了那天晚上,沈稚年浑身是汗,扛着一个老大的毛绒狮子头的那一幕。
九月的A市,温度一点也不容小觑。
沈稚年拿着一个小料满满的三明治咬着,解释道:“不是买的,是我家里做的。”
只不过,沈稚年吃的那份才是顾敛亲手做的。
其他三人的份列,都是顾敛吩咐厨房那边做的。
这么说,三人便不觉得这份早餐格外烫手了。
“弟妹真是好手艺啊。”程云阙咬了一大口后,不由得夸赞道。
真不是他吹捧,这手艺拿去开饭店也绰绰有余。
张嘉言竖起一个大拇指:“弟妹真是贤惠啊,沈稚年,你真是好福气。”
既能赚钱养家,又能下得厨房。
沈稚年得意地弯了弯眉眼,每当听到有人夸顾敛的时候,沈稚年就觉得比自己受到夸赞还要开心得多。
大多数上早八的同学都是刚起没多久,饥肠辘辘就赶来教室上课。
见沈稚年一寝室的人在香香的大吃特吃,不免得羡慕极了。
“孟守,你们这早餐在哪儿买的呀,闻着巨香!”有人过来打听。
孟守当着他的面,咬了巨大一口早餐,“弟妹牌的,旁人都吃不到。”
准备的早餐不只有三明治,还有被封得严严实实的滚烫豆浆。
豆浆一开盖,浓郁的豆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周围不少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一时之间,沈稚年四人明里暗里收获了不少幽怨的眼神。
“话说,沈稚年你知道宁盼星吗?”张嘉言偷偷摸摸跟沈稚年八卦。
这个名字沈稚年有点熟悉,但没有多少印象:“怎么了?”
“他冒领别人身份,被强制退学了。”张嘉言小声道。
孟守也凑过来:“他倒是真胆子大,跟正主一个学校,还冒领人家身份。”
“据说那人来头极大,A大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啊。”程云阙感慨。
但张嘉言更好奇另外一件事:“按理来说,宁盼星风头闹得那么大,为什么那个正主不早些揭穿他呢。”
这个问题,无论怎么想都想不通啊。
沈稚年站在张嘉言的角度上认真想了想,随机摇摇头,老老实实回答:“不知道。”
这种事情,怕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你们有纸巾吗?”张嘉言一边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问道。
他们一群大男生,平时都被家里惯坏了,在宿舍的时候都经常闹纸荒,更别论在外面了。
孟守示意他看自己这里。
“纸巾在哪儿呢?”张嘉言伸手准备去掏孟守的包。
然后就看见孟守扯下一小片三明治的面包片,再一口将剩下的三明治塞进嘴里。
在张嘉言懵逼的眼神中,孟守优雅地用那一小片面包片擦嘴,然后塞入嘴里。
张嘉言无语:“……”
程云阙忍不住笑了:“虽然不是纸巾,但你就说擦的干净不干净吧。”
“我包里应该有,你们找找看。”沈稚年示意让他们翻翻自己的包。
如果是沈稚年自己收拾的背包,那有没有纸巾就全看沈稚年当时收拾的时候就没有想起了。
但是顾敛收拾的话,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离他最近的孟守将沈稚年背包拉链拉开,就看见背包中各类有可能用得到的物品放得整整齐齐的。
其中纸巾都分两种,干纸巾和湿纸巾。
湿纸巾是一片一片单独包装的,干纸巾还有专门用于放它的纸巾袋。
从纸巾袋里面抽出的纸巾质量极好,甚至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