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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爱之画帝为牢(202)

作者:花十一少 阅读记录

洛倾璃硬梆梆地道:“那我说的那事……”

“这是好事,我会帮你好好留意的。”季弦歌顿了一顿,“说起来你在信都无依无靠的,平时还没什么,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了……月氏如今性子软和了不少,之前那些事,她应该不会再做了……不过你要是有个什么助力自然是最好。阿璃,我不想离开你,一刻也不想。我恨不能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都与你在一起。你或许不知道这种感觉,很是患得患失的,一天不看到你这心里就觉得跟猫抓一样难受。哎,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总是拒绝我,总是拒绝我!”

他自顾自地说着,说完又想,想了又说:“给我生个孩子吧,哦不,不只是一个,我要四个,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女儿都要长得像你,儿子要是不听话,我让你揍;女儿可不行,女儿的话我要将她们宠得跟你一样,骄傲又厉害,看哪个王八蛋敢欺负她?!嗯,也不知道有没有哪个傻子敢娶她们。没人敢娶最好,我将她们养一辈子,像百花公主那样也不错……算了,这样不行,还是得选个青年才俊才好……”

洛倾璃:“……”

季弦歌紧了紧手臂,将她的身体越发地按向自己,似乎只有这样,他的心才会得到平静与救赎一般。

“阿璃,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永远永远都不要!我怕得很!你不知道这些年来我过得多苦多难受吧?你不知道的,你永远想象不到的。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想要胡来就胡来吧,只是有一点:你不许跑!那件事我的确是很生气很生气,你明知道我那么想要那个孩子,却还是要用尽手段要弄死它!我气得真想要弄死你,掐死你!可是我不会的。因为我知道,你要是死了,那比拿刀砍死我还要让我难受!我宁愿你让我做奴隶,也不要你死,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洛倾璃:“……”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坏多可恶!你真是坏透了坏透了!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恨我自己,恨我自己总是不能对你狠心。我更恨你,如果你当初没有去爬那竹架,没有摘下那朵花……哦不,你当初要是从竹架上掉下来摔死就好了!”

洛倾璃:“原本是要摔死的,是你自己要接我。”

她这一说,季弦歌更是恼恨得不行,他狠狠地捧着洛倾璃的脸,用力地凶猛地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又一口,那目光似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强行撕碎:“你这个坏女人!都是你的错!都是你!都是你!”

吼完,季弦歌弯下腰来,将洛倾璃打横抱起,丢在床上,重重地压了上去。他只想要狠狠地要她!

要她要她要她!

衣服被他的大手一撕,很快便破碎了,一片一片地落到地上。

洛倾璃惊慌失措地左躲右闪:“不要!我疼!”

“疼什么疼?你不是已经休息了一天了吗?”季弦歌急切地褪自己的衣服。

洛倾璃:“可是昨天晚上……”

“我当时不是给你抹了药了吗?好了,不许再躲!我先看看……”他说这话的时候果然俯下身去认真地察看了一阵,“没事的,消肿了。嗯,红红的,嫩嫩的,真好看!不行,我忍不住了……”

“不要!”

“大王,月夫人身边的秋儿姑娘求见!”

洛倾璃抚了抚胸口,这声通报来得可真及时!她推了推季弦歌:“秋儿姑娘平时不过来的,此时前来,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大王你见下吧!”

季弦歌此时脸色通红,箭在弦上,哪里会离开?!他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见!”

身子就要挤进去。

洛倾璃灵活地滚了滚,避开了。“还是见一见吧?你刚刚不是说月夫人这些年来已经改了吗?她此时找你,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莫不是公子宏有些不好?”

正文 第277章刺杀

季弦歌这才变了色,闷闷地问内侍蒋总管:“她有说什么事吗?”

外面的蒋总管:“似乎是公子宏生病了。”

季弦歌:“请太医看了吗?”

蒋总管:“这个……奴才倒是不知,只听说公子宏哭闹得厉害……”

季弦歌:“……”

洛倾璃赶紧道:“快去吧!公子宏还那么小……别耽搁了。”

孩子小本来就难养活,要是生病了,不是雪上加霜吗?还一直在哭闹来着,小孩子哭得厉害,容易岔气的。

季弦歌自然想到了这些,恨恨地瞪了洛倾璃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走了。

看着幼小的宏儿哭得这么声嘶力竭,月西瑶心中悲痛得无以复加。

孩子太小,原本就不容易养活。如今还受了凉,又吃不进去药……

此刻,月西瑶真的是有些后悔了。

为了一劳永逸地对付洛倾璃,她可是连宏儿的健康也赌上了。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她或许会永远失去宏儿,让宏儿受一辈子的苦了!

所以,与大远大计相比,这一点点小苦倒算不上什么了。

“宏儿,娘的乖孩子,不哭,不哭了啊,咱们吃了药,马上就不难受了。只苦这么一会儿,喝完了这药娘就给宏儿吃蜜糖好不好?”月西瑶耐心地哄着。

公子宏的声音的确是小了些,可仍然拒绝吃药。

季弦歌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皱着眉头,大步上前,将公子接了过来,一脸严肃地道:“公子宏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停地哭?像个娘们儿似的!”

公子宏张着嘴巴,看着季弦歌,原本很高兴地想要抱他的脖子,结果听他这么说自己,竟再发不出声音了。

季弦歌仍然板着脸训斥道:“父王跟你讲过没有?男子汉要勇敢,不能动不动就哭。尤其是我季氏的孩子,更不能懦弱,给我们季氏丢脸!”

公子宏眨巴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道:“父王,儿臣知道错了。儿臣只是眼睛疼头疼,所以……”

“那是因为公子宏生病了啊!生病了就要喝药,等喝完了药不就不疼了吗?”季弦歌皱眉看向一旁的药碗,“哦?药还没喝?怕苦?”

公子宏不愿被自己敬重敬仰的父王当懦夫看,遂咬牙道:“不怕!我是父王的儿子,我不怕苦!”

“这还差不多!”季弦歌赞赏地看着公子宏,“那就喝了它。”

“好!”

月西瑶费了许多劲好说歹说也没能劝动,季弦歌只三言两句便劝得公子宏自己主动喝药。那药的确是很苦,公子宏的小脸皱成了一朵花,身子抖了几抖。眼见着就要放弃,季弦歌道:“快些喝,喝完了父王陪宏儿玩。”

公子宏大喜,忍住不适,一口气将汤药喝光。

“父王,我喝完了。”

季弦歌抱起公子宏:“嗯,公子宏真棒!”

眼见着父子二人玩在一起,月西瑶那紧绷着的心,一分分放松。只要大王留在这里就成,白露台那边,已经开始动手了吧……

洛倾璃,我一点都不相信你,只要你死了,我才会完全放心。

今晚的白露台异常地安静。

一声杀戮此时正在悄悄地展开。

黑衣的死士,如鬼魅般矫健而灵活的身体,如同黑黑色的蝙蝠,扑啦啦地降临在夜色里。

黑衣,黑夜,为他们提供了更多的保护。

雪亮的刀剑划过侍卫的脖颈,半空中飘洒着一抹腥红,随即,有人倒下,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黑衣人很多,他们分工细致,进退有度,责任明确,有组织有纪律地进行杀戮,收割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其中两个功夫最好的黑衣人,摸进了正殿。

洛倾璃躺在床上,浅色的幔帐上,印出两道矮短的身影来。她侧耳细听,没听到一丁点脚步声。

一种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

洛倾璃眸子紧了紧,悄悄地将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到了一把匕首。

这东西是她四年前在某处客栈遇袭后便准备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的,这些年来从没有派上用场,如今在信都,在季国的王宫里,倒是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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