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疯批盯上了怎么破(149)
他把青年双手举过头顶,然后用领带扎了个活结束缚住。
“你、你干嘛......”见男人开始脱衣服苏清词慌了。
不是才折腾完吗,这人是不是不会累的啊。
苏清词还真想拿把螺丝刀试试,看沈岁寒到底是不是个机器人。
怎么精力如此旺盛。
男人没有回答他,而是将吻星星点点的落在他每一寸肌肤上。
所到之处都点起一簇小小的火苗,烧的苏清词跟着颤栗。
原本被他踢到墙边的小黄鸡又开始跳动起来,在只有呼吸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烦人。
苏清词用被绑住的双手推男人,“你能不能别玩了?真的很吵!”
男人置若罔闻地将他的手重新压在头顶上方,苏清词被控制住,动弹不得。
“吵吗?我倒是觉得挺好听的。”沈岁寒从他身前抬起眼,眸子幽深,仿佛藏了一处深潭,让苏清词也忍不住沦陷进去。
他喘息一声,眼里逼出泪水,“好听个屁!要是我耳朵聋了,你必须得负责一辈子!”
这个沈岁寒倒是求之不得,所以他赶紧道:“好啊,荣幸之至。”
苏清词恼了他一眼,觉得这男人大抵是没救了。
他踢了踢腿,娇声骂道:“你他吗重死了!”
话音落下,男人往前倾了下,如愿看到青年的泪水从眼尾滑落,然后浸入下方的枕头上,晕开一个圆形的深色印记。
苏清词死死攀住男人的脖颈,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宽厚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男人额头上的汗也顺着额角滴落,砸在青年半阖的眼皮上。
纤长的睫毛像是两只蝴蝶一样飞舞着,颤抖着。
“呜......”苏清词呜咽出声,对男人破口大骂,“吵死了,你让它停下来行不行?!”
说罢,苏清词伸手去抢遥控器,却被眼疾手快的男人躲开。
紧接着嘴巴被捂住,哭声从里面传出来显得闷闷的,又可怜。
苏清词看见男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对他说:“嘘,小声点,我想清词应该不想在这个时候让沈川柏上来吧?乖,再忍一忍,它没电了就不会吵了。”
闻言,苏清词委屈地咬住唇瓣,一双被泪水冲刷的潋滟的眸子显露出委屈的神色。
沈岁寒安慰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任由耳边的“哒哒”声越来越欢快。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是看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苏清词才感觉到眼前晃动的画面停止了。
身上有些黏腻的必须洗个澡才行,但他全身酸软的一动也不想动。
正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他感到自己被一个男人抱起,放进了一个温暖舒适的温泉当中,洗去一身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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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苏清词觉得自己的嗓子干的像是在火焰山当中待了七七四十九天。
他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已经走向十一点多。
正想起身,却在抬头时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不仅耳朵在闷响,眼前的画面也都在旋转,仿佛被谁扔进了滚筒洗衣机。
苏清词伸手一摸,发现额头烫的吓人。
他好像是发烧了。
苏清词叹息一声,发现鼻息也是烫人的。
他无力歪着脑袋,眼睛不适地闭起,脑中不自觉回忆起昨晚的画面。
可谓是相当银靡,非常银乱。
就算是过了好几个小时,那里也还能感受到火热的触感。
清醒之后的苏清词非常想打人,但罪魁祸首不在这,自己也使不出一点力气。
不过他火气是半点没消,昨晚他被沈岁寒哄骗着喊他主人也就罢了,还被那小黄鸡吵的欲罢不能,上赶着讨好沈岁寒,什么羞人示弱的话全都说了,简直是耻辱。
这该死的男人就是欺负他神志不清。
苏清词看了眼身旁空旷且没留有余温的位置,心道这男人倒是走的快。
不然他肯定要揍扁他。
苏清词强撑着精神给沈川柏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自己发烧了。
沈川柏得知后,赶紧从床上起来跑到苏清词房间,探过他额头的温度后,忙冲楼下喊,“妈,清词发烧了,帮我叫一下家庭医生!”
付烟接到讯息,打了个电话让家庭医生赶紧过来。
等沈川柏回来坐在床边,苏清词才虚弱地问,“你嗓子怎么了?”
刚才沈川柏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沙哑,嗓音听着跟唐老鸭差不多。
说起这个沈川柏就一脸郁闷,“还说呢,昨晚你吃了两个小龙虾就走了,剩下那些还有烧烤,我一个人全包圆了,我醒来嗓子疼得不行,能说话就已经是热气对我网开一面了。”
嗓子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沈川柏觉得自己昨晚跟谁干了一pao似的,身体有些发虚,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毕竟他没记得和谁上过床。
听他这么说,苏清词还怪不好意思的,“抱歉啊,昨晚肚子实在不舒服。”
但谎不能不撒。
沈川柏也没有要怪罪他的意思,就是想吐槽一番罢了。
正巧苏清词房间里有体温计,沈川柏就把它夹在他腋下了。
沈川柏掀开被子的时候苏清词还在庆幸,还好沈岁寒帮他把衣服穿好了,不然一掀开被子就看见他那斑斑点点青青紫紫的,眼珠子不得惊愕地掉出来。
家庭医生上来的时候温度计恰好够时间,沈川柏拿出来一看,发现都烧到三十九度了。
“得打点滴。”家庭医生说。
苏清词倒是对这没什么害怕的,平静地点了下头。
最后家庭医生跟苏清词说了各方面要注意的,便提着小药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