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疯批盯上了怎么破(338)
也怕对方知道真相之后会强行把自己留在身边,苏清词就更加守口如瓶。
如果说沈岁寒是头狼,那么他的爱意就是布满荆棘的笼子,让苏清词不敢踏进去半步。
如今沈岁寒不想当初那样疯魔强硬,苏清词自然敢把实情说出来。
毕竟沈岁寒现在已经颇具醋坛子的雏形。
要是不说清楚,往后指不定要闹更多没必要的误会。
而且沈川柏是他亲侄子,沈岁寒总不能一直对他心存芥蒂。
见沈岁寒半天不说话,苏清词有点慌了,这男人生起气来可不好哄啊。
要不,跟前些天一样对他拳打脚踢?无理取闹的耍赖?
可是怎么说都是自己骗了他,这么做好像太不人道了。
苏清词晃晃沈岁寒的肩膀,嗓音轻轻的,“沈岁寒,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又不知道你是沈川柏叔叔。”
知道我就不答应沈川柏了。
这句话苏清词憋在心里没说出来。
要是让沈岁寒听了,他指定要发疯。
苏清词说来说去,言语里大有种“我都跟你坦白了,你可不能再怪我”的意思。
“沈岁寒?沈岁寒,你到你有没有听到我跟你说话?”
哄到最后,苏清词不耐烦了。
一双漂亮的眸子露出怨气,仿佛沈岁寒再不开口说话,他就怄气不理人。
沈岁寒一个动作维持了很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唇瓣抿成一条直线,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实际上,苏清词说的话沈岁寒都听到了,只不过他消化的有些缓慢。
苏清词跟沈川柏不是前任关系,更没有交往过,一直以来都是好朋友……
沈岁寒不知道该说庆幸还是愉悦,还是两个一起齐上阵。
总之他胸腔鼓动的厉害,连他的耳膜都能确切地听到心跳声。
他感到自己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欢呼着,雀跃着,血液跟着一起沸腾,躁动。
苏清词和他一样,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唯一交往过的人。
沈岁寒平等的嫉恨每一个跟苏清词交往过的人,很不幸的沈川柏做了第一人。
但此刻第一人的“罪名”被判定为假,沈岁寒兴冲冲在名单里把沈川柏的名字划掉。
沈岁寒忽然一把将苏清词抱住,紧紧地搂在怀里,喜不自胜。
那张过分俊朗的面容久违的出现一个弧度明显的笑,把冷硬的棱角融化,重新构建成温柔和煦的模样。
“我不生气,我开心。”
沈岁寒这么说。
他当然开心,苏清词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
他是唯一一个拥有苏清词的人,谁都没有见过他心上人的妩媚。
感受到男人的激动,苏清词也同样回抱住对方。
苏清词用脑袋蹭蹭对方的侧脸,男人把他搂的更紧。
恨不得化身502胶水黏在他身上。
“你真的不生气?”
苏清词问沈岁寒,骗了这么久呢。
五年前他不过演了场戏,这男人一找到他就拿这事跟他翻旧账呢。
不生气说的这么轻松,该不会脑子里憋着什么坏事,等到晚上再算账吧?
苏清词在心底胡思乱想。
沈岁寒亲了亲青年的耳垂,嗓音微沉,呼出来的气息像羽毛一样扫在苏清词脸侧,引得他缩了缩脖子。
“不生气,我爱你。”
苏清词耳根子一红,不知道是被男人的呼吸弄得,还是因为陡然的情话。
苏清词说:“那以后我跟沈川柏相处,你可不能再乱吃醋了。”
爱吃醋的男人不好哄,占有欲强又爱吃醋的男人更不好哄。
沈岁寒和苏清词分开些距离,墨色的眸子里偏执微不可察,“只能跟他说话,不能有过密的举动。”
想到之前苏清词跟沈川柏假扮情侣期间,对他演的各种亲昵戏,沈岁寒心中就火烧火燎的难受。
他很想咒骂一顿沈川柏,可他跟苏清词是假的,根本没有足够的底气去揍他。
苏清词笑,“你别太霸道。”
照这么说的话,那他以后是不是只能碰沈岁寒一个人了。
苏清词没当回事,只觉得沈岁寒占有欲太强,需要再多吃一点药。
沈岁寒说:“只对你霸道。”
“……”
苏清词静默了两秒,然后发出一声无情的嘲笑,沈岁寒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土到掉渣的话啊。
沈岁寒难得的有点窘迫,凑过去对着青年的耳朵咬了一下,像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苏清词捂着不疼但残留触感火辣辣的耳朵,脸上一阵羞恼。
耳朵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别人碰一下就会引起他的颤栗,更别说沈岁寒还用牙咬了。
眼前的青年唇红齿白,面容和五年前没什么两样,只是变得更加精致柔和,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像是藏满了星辰。
鼻梁高挺立体,唇瓣是自然的桃红色,唇形完美,水润饱满。
如果脸上没有那两条明显的泪痕,那就更好了。
沈岁寒没忍住在青年眼皮上亲了亲,然后往下落在泪痕上。
这是方才苏清词哭泣的时候留下的,像是干净的白纸上有了斑驳的痕迹,影响了一件完美的事物。
沈岁寒先是用唇瓣碰了下,后用指腹擦掉。
这样难堪的痕迹不应该出现在苏清词脸上。
也不适合出现在苏清词脸上。
“以后不要再哭了。”
我看着心疼。
特别是五年前在别墅里,苏清词一手拿着玻璃一边哭的面颊泛红泪如雨下的模样,即便沈岁寒已经知道那时苏清词装的,可沈岁寒每每想起来,总会觉得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