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总对我假深情(155)
鱼在溪百无聊赖躺在床上,释放出灵力去探外面是什么情况。
可灵力刚走到门口,就被江宴设置的结界挡了回来。
他有些意外,江宴因何拦他到这步。
躺了不知多久,房间里白光一闪,元清施法进了结界,看见鱼在溪被困住没忍住笑起来。
他看上去心情不错,笑得不再压抑,竟然有几分从前样子。
自从在无风楼回来,元清心情一直都不太好,今日看着,应该是处理了什么心事难题,不然怎么这么高兴。
鱼在溪等他笑了一会,才催:“你先歇会儿。”
元清逐渐收了笑,斜靠在一边的墙上,头侧是一副松山图,“干嘛?”
鱼在溪微不可见的皱眉,打量着面前的人,想起刚才房间里的白光。
之前元清施法,他从来没见过任何颜色,云陆修士灵力释放各有不同,像他的白光,江宴的无上青光,也有许多人没有所辅颜色,他一直以为元清也是没有,可今天竟然见到了白色。
好像那里变得不太一样了,但鱼在溪又感觉不出来具体。
他面对元清时向来这样,别人都能发现的不对,他发现不了。
元清见他不说话,歪了歪头,“你到底要干嘛?”
鱼在溪听着这语气愣了愣,好像感觉到一道金光奔着面门而来,顿时懂了灵光一动、茅塞顿开是什么感觉。
如今面前的元清跟他十分相像,行为举止、语气声调,甚至是微表情,几乎没有差别。
“你在模仿我?”鱼在溪下意识问出声。
元清不屑的摇头,“我模仿你做什么。”
他说完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东西,鱼在溪道:“神骨烛被江宴拿走了。”
“我知道。”
元清嘀咕一句却还在找,过了一会儿,他笑了声,打开一个横柜的格子,“江宴没把这个带出去。”
鱼在溪挑目去看,竟然是一段白骨。
什么时候房间里摆了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鱼在溪嘴角动了动,到底是没说话。
元清拿了东西就走,鱼在溪视线跟着他,又问:“为什么我不能出去?”
“因为你体质特殊,会伤到你。”元清这么解释。
对于他的解释鱼在溪不说什么,但被绑在这里实在难受,外面也有结界,能不能让江宴回来给他松绑。
他向元清提出了诉求,元清非但没有答应,甚至又给他加了一层禁锢,让他彻底没机会逃出来。
鱼在溪头疼哎呦一声,不满的在床上打了个滚,可马上身上绳子就绷紧了,他连忙停住动作,怕给自己勒死。
江宴和元清一走就是一天一夜,鱼在溪气的把牙咬的咯咯想,要不是他太过信任那两个人,这会儿就算鱼死网破也得想办法出去。
不过鱼在溪没有轻举妄动,不知道江宴留下的法术上有没有能牵动他的东西,万一这边挣扎影响了江宴发挥,得不偿失。
影响他发挥都是好的,最怕将他至于危险当中。
鱼在溪一天一夜想了很多,他太害怕江宴会有危险,怕这就是两人见的最后一面,只能靠感觉着身上的灵力来确定江宴还没有危险。
不过也不止想江宴,虽然他算是一个很没分寸的人,在如今天下即将混乱不堪的情况下还把自己的感情问题放在前面,但也不是不关心天下。
他当然知道是自己犯下的罪,他要想办法补偿,可面对那些魔物,他是真的没办法,除非他能一夜之间把修为提上来。
可那长期压制着他的力量还在,他没法做到。
鱼在溪望着头顶的床幔,不知又过了多久,反正看光线,应该还在下午,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他连忙坐起来,被勒住了也不管。
外面的声音他听着耳熟,听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是大炉和苏莫。
再来洛中没见过苏莫,这还是第一次,鱼在溪等了等,那两人果然开门进来,他们竟然能无视江宴的结界。
不等他们说话鱼在溪先问:“外面怎么样?”
大炉愣了愣,茫然的看着鱼在溪,“公子为何如此问?”
鱼在溪拧眉,又问:“秦奈叫你们来的?”
这次大炉点头,“秦公子说您受伤严重,需要救治。”
鱼在溪往后缩了缩,并不让大炉靠近,他望着大炉身后的苏莫,忍不住问:“你们两个现在看不出来我什么事都没有吗?”
苏莫摇摇头,大炉嘿了一声,“公子你伤口的血都快渗出来了,怎么还没事。”
鱼在溪被他坚定的表情弄得忍不住低头去看,被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甚至真如大炉所说,有一处致命伤正往外渗血,已经染红了一大片。
鱼在溪不懂的哎了一声,觉得十分神奇,迷茫的抬头看大炉:“我什么时候受的伤?”
大炉急得差点在床边蹦两下,“这小的怎么知道,公子你还是好好躺回去,让苏莫给你包扎下伤口。”
鱼在溪躺下去看苏莫,对方拿着干净的布条过来,怎么看都觉得不对,过了一会儿,鱼在溪终于想明白了,问苏莫:“为何我早些天没见到过你?”
第 91 章
在鱼在溪的记忆里,苏莫应该已经不在洛中了,而且自己也并没有受伤。
他问完以后盯着苏莫的表情,发现对方明显怔了一下,摇头道:“公子,我一直都在府上,昨日还来给你们送饭。”
鱼在溪拧眉,就见苏莫和大炉对视一眼,大炉上来关心的问:“公子,你不会是又忘事了吧?”
忘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