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箭头绝对成立(707)

具体能等出什么效果其实也不太确定，但总得试试看。

不过以“咒灵”这个群体在咒术师面前几乎天然存在的统一性来说, 他倒也没什么必要帮对方做事乃至杀人, 只要让对方确定自己是个纯粹的、绝不会倒向咒术师方向的咒灵就行了。

龟甲贞宗：我怎么会倒向咒术师呢？人家只会倒到茍修金萨马身上啦~

那就是龟甲贞宗自己的计划了, 焚烬并不会过多干涉, 最多在后方动点小手脚、保证他类咒灵的身份不会因为伪咒力和咒力的差别、时政方面付丧神的现身而被识破。

三色丸子不太合五条悟的口味, 但怎么说也是焚烬递过来的、他艰难嚼嚼一番还是把它吃完了, 声音有些黏黏糊糊的：“听起来是个宏大的计划呢。”

也是个对人类不太有利的计划。

不是没有对人类相对友好且能让咒灵拥有看得到的未来的可能性，但他可不觉得咒灵这种自人类负面情绪之中孕育的存在对人类能有什么好感、还特意为此采用温和的措施。

雨女那种类中立咒灵已经属于特例了, 正常的咒灵本能地就会渴求人类的负面情绪，所以一个对于咒灵来说光明美好的未来，对人类绝对是灰暗无光的。

焚烬点了点头：“目前来看, 人类会成为类似食物存在的可能性很大——当然，现在已经不太可能了, 我比较好奇的是他们要如何达成这个效果。”

咒术师和咒灵的对峙局势一直都挺稳定的, 咒术师略占上风, 但因为规则问题（咒灵由人类负面情绪孕育），咒灵只会源源不断地出现然后被祓禊、不可能被完全消灭。

而“咒灵的光明未来”意味着咒灵需要压倒性地战胜咒术师、拥有消灭咒术师圈养人类的实力，单从实力方面入手，成功可能性不大——那就只剩下非常规手段了。

五条悟无谓道：“不管怎么样，老子是最强的。”

嗯，杰也比我弱，除了烬酱以外。

但无所谓，烬酱是站在老子这边的。

星灰：……每日一骂，五条悟又发癫了吗？

真的很怀疑五条悟的精神状态。

焚烬：。

有自信是件好事。

“术式的不同能提供很多不同的可能，还是等龟甲收集更多的情报吧。”青年歪了歪头，往星灰的方向，开始回忆，“话说接下来几天的近侍是谁来着……”

以防万一，除了把龟甲贞宗从近侍表里排除以外，还得确定一下时政那边露过面的刀剑有哪些，让他们以后别让龟甲贞宗出面、乃至不要提及龟甲的名字与信息——最好连贞宗刀派的情况都不要透露。

虽然某不知名幕后黑手的触手已经在之前一连串的操作中是被焚烬削得差不多了，但不排除特殊手段以及漏网之鱼的可能，焚烬绝不希望计划在这种地方露馅。

不过他的确没记过付丧神的排班情况，虽然是按照刀帐序号排的，但他记下的资料只包括刀派、历史还有刀剑数据一类的，不包括刀帐信息这个定位微妙的内容。

“长船刀派和左文字刀派。”星灰即答，初版刀帐是按照刀派排的，记起来其实并不难，只是焚烬根本没有看过时政那边正经的刀帐资料而已。

“那就先别动了。”焚烬思考片刻，道，“贞宗一派都先放放……算了，我回头会给药研传消息的。”

其实有点谨慎过头了，但总比什么也不想直接莽好。

“是。”

“真是周全呢~”五条悟支颐着下巴夸他，“不过现在首要的问题，应该是烬酱的晚餐吧？”

负责猎食的龟甲贞宗在工作到一半的时候被其他咒灵勾走了（bushi），那亲爱的烬酱晚上吃什么呢？

秒懂的焚烬从善如流：“那就麻烦悟帮忙了。”

五条悟造作地对他行吻手礼：“非常乐意为您效劳~”

·

在五条悟的帮助（强买强卖）下，虽然真正的近侍龟甲贞宗出现了撒手没现象，但焚烬还是顺利吃上了晚餐。

烟熏培根手卷：）

围观群众对新鲜的咒灵肉居然能自动产生烟熏效果感到震惊，实在是过分懂事的咒灵，居然这么自觉地烹饪了自己……实在令人好奇其中到底是什么原理。

嗯，再好奇也不能吃呢，咒灵肉对除了焚烬以外的人类都是剧毒，当年的伏黑甚尔要不是身体强度堪称此世之最，大概率也活不下来。

然而虽然活了下来，还是在灵特留下了一段关于一人炫完一份咒灵肉的佳话（bushi）。

“所以这个很好吃？”虎杖悠仁发出疑问。

焚烬：“嗯，毕竟烹饪过，没处理过的咒灵肉是很难吃的——感谢你们的家入老师。”

虽然让肉变好吃的流程其实是烹饪，但反转术式的处理也很重要，咒灵肉如果连定型都做不到的话，就完全不用考虑烹饪的流程了。

钉崎野蔷薇好奇：“那，夏油老师吃的就是原味的？”

“……杰他吃的是咒灵球，和我这个不能比。”焚烬无奈道，“他那是术式调服咒灵的方式，我这个是吸收营养，不能混为一谈。”

虽然本味都是一样难吃就是了。

“这样啊——所以咒灵球可以吃？”

“……”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奇奇怪怪的角度的，当然不能吃，“不能食用，会被毒死的。”

其实虎杖悠仁那个离谱的体质是可以尝试一下的，但这倒也没必要提出来。

钉崎野蔷薇遗憾地点头。

一旁的惠：……所以这是在遗憾什么？

夏油杰听得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要在这种奇怪的地方有这么重的好奇心啊，真啃一口你会怀疑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