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箭头绝对成立(887)

“……你是不是在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少年敏锐地歪了歪头，龙角莫名晃眼，有种“提起警惕”的感觉，“我再强调一遍，我不会加入你们的计划——也不会干扰其进行。”

“但千秋前辈已经加入晓组织了啊。”宇智波带土黏黏糊糊，恶心心，“晓组织以后也是要进行月之眼计划的哦？”

倒不如说，晓组织是月之眼计划进行必不可少的一环，毕竟现在还没人能强大到一人镇压世界的程度、分开各个击破是很有必要的。

#不会带团队，只能干到死#

千秋烬再次拒绝了宇智波带土投来的橄榄枝，或者说那玩意儿在他看来其实更像是为了拖人下水，用心狠毒：“那也是后面的事情了。”以后再说。

果不其然的拉人失败，宇智波带土早有预料地表示好吧——有枣没枣打两下，万一哪天千秋烬就同意了呢？这么重要的人值得他耗费这微不足道的精力。

……虽然他最近忙着搞事真的挺累的。

而此时，宇智波带土清点了一遍自己的todolist：千秋烬对宇智波鼬的态度、尝试替他找仇人搂个人情、乃至对方对月之眼计划态度的再次核定，不管最后成没成功到底怎么成功的，反正都已经完成了。

好哦，任务圆满完成！

不过看千秋烬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他之前说出那样的话都没直接杀人（？），宇智波带土于是思考一下之前的话题和晓现在的成员构成、以及在之前的对话里开拓的思路，决定抓住机会再来一句：“千秋前辈对大蛇丸君有什么想法吗？”

如果可以的话，果然还是要把大蛇丸弄出晓组织——不然这个反骨仔的不稳定性也太强了。

嗯，虽然千秋烬是表态了，但这不妨碍大蛇丸是个反骨仔啊。

而且大蛇丸都已经在吃千秋烬软饭了……

焚烬回忆一下之前的谈话路线，秒懂：。

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没什么想法。”再次被当面造黄谣的少年慢慢拉平了嘴角，这下连礼貌性微笑都没有了，“他是我的合作对象，擅自越过我对他出手，我会视作在挑衅我。”

你现在这样也是：）

宇智波带土张了张嘴，感觉自己的演技果然还是得练练、以及不能在千秋烬面前太浪：“……哦。”

阿飞知道了嘛～

不过反正话都说到这里了、千秋烬的心情显然也捞不太回来，宇智波带土抓住最后这么一点时间问出了：“千秋前辈当初是为什么要离开宇智波斑的？”

“我不是说过了吗？身体原因。”

“不，我的意思是……”宇智波带土似乎在与面前总显得疏离的少年人对视，眼中似乎还含着示弱的笑意，言语却近乎尖锐，“是什么，让你那样决绝地切断了和他的关系呢？”

什么信息都不留下，简单粗暴直接离开，要说是自觉两人没什么关系、说再多只是多余且危险其实根本不合理——因为那更像决裂、像不惜一切也要离开。

“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千秋烬脸上是始终如一的平和，并没有什么被揭穿的心慌，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不觉得这个谎言能瞒过多少人，但他不想说的事情，总不会有人逼他的，“你好奇这个做什么呢？”

没有生气，宇智波带土心下松了一口气，语气却仍旧是万事不入心般的笑嘻嘻：“诶呀，祖先的八卦总是要吃一口的吧？——总不可能，当年斑真是为了自己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挖了弟弟的眼睛？”

真要是这样的话，千秋烬没直接把宇智波斑杀了都是顾忌泉奈的遗愿，绝不可能还和宇智波斑相处那么长时间——所以宇智波带土只是拿这个外界谣言钓鱼。

千秋烬并不觉得宇智波带土会因为这种理由来试探，但他也没有深究的意思——毕竟感情方面的八卦到底就那么几个用法——只是平和道：“不是。”

他给出了出乎宇智波带土意料的答案：“是因为斑的理想。”

“……？”

“不，我不是对你们的计划有什么异议……我只是，单纯的，不可能继续站在他身旁了。”

宇智波带土自觉接上、绝不让话落到地上：“……为什么？您甚至还加入了晓不是吗？”

就像之前宇智波带土对千秋烬说的，无论如何，晓都是月之眼计划的执行者——就像宇智波带土对千秋烬当年不告而别行为的质疑一样，他也不觉得千秋烬会因为那样一个轻浮的原因加入晓组织。

哪怕他说了“不参与”，但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一种表态了。

“……和我还有关系的，不就只剩下这么几个人了吗？”已然孤身一人走过太漫长时光的“少年”如此道，“我还能去哪里呢？”

长生。长生。

不朽。不朽。

追逐着永恒的人，到底将无尽的岁月视作了什么？

宇智波带土不知道。

“……那，斑？”

“斑……黑绝是他的意志体，但他留给了他什么呢？”千秋烬轻飘飘地说，仿佛只是随口，“痛苦，绝望，悲伤，被这个世界伤害过的所有，还有那过分坚定的、对和平的追求？”

“……”宇智波带土不知道千秋烬到底想起了什么，但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已经不需要他参与。

他也的确给不出千秋烬所想要的答案。

“我也经受过。”而此刻，少年虚虚抬手在胸前一划，沙哑的声音也像被时光磨损，隐约空灵，“我的心脏被亲友破开，我的眼瞳被鲜血浸染，我的宝石被挚爱打碎，从此以后我再也没办法去真心爱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