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箭头绝对成立(945)
千秋烬真要闹出个大的, 估计中忍考试都不用进行了, 毕竟这次的中忍考试九尾人柱力也有参加，九尾之乱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刨除宇智波鼬的私心, 他们要收集的毕竟是所有参考学生以及相关木叶人员的情报，起码还是要保证木叶中忍考试的进行的。
……虽然按照他们这微妙的情况，多少有点互演的成分在。
毕竟只要能拿到情报, 佩恩其实也不太在意千秋烬是用什么手段拿到的。
“我当然知道啦。”少年行动间身上纱罗上的饰品宝石随之互相撞击，清脆的声音有着灵动的韵律感, 如一首轻快的小调, 仿佛连身周的空气都是活跃的。
但主人在面对宇智波鼬时态度却实在算不上轻快——他懒得和宇智波鼬多说了, 本来说是去看看漩涡鸣人真的就只是看看而已，更多的事情现在根本不合适出手。
“不会破坏大计划的——和你看宇智波佐助一样。”
被戳穿了自己背后行为的宇智波鼬没有说话。
“注意不要影响他之后的中忍考试哦？”言语间带上戏谑意味，千秋烬反过来扎宇智波鼬的心扎得非常顺手，“毕竟，都是‘计划’嘛。”
牺牲什么都没关系，再痛苦也不是不能接受。他在决定要达成自己的目标时就已经预设了所有的痛苦。
而除了木叶的“存在”与宇智波佐助的“活着”以外，所有的东西都只是筹码。
——只是痛苦而已，只是被摧毁而已，相比“活着”，都无足轻重才对。
“……”宇智波鼬低了低头，唇瓣嗫嚅两下，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再抬头时，面前的人已然消失了身形。
……他想说的话，从来都说不出口。
从来都，不会被，应该听到的人听到。
·
漩涡鸣人，九尾人柱力，阳光的小太阳。
说是去看漩涡鸣人，真的就只是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也足够焚烬确定自己心中一直在怀疑的事情、并做下对应的布置了。
“他的灵魂好看吗？”大蛇丸问没有陪着搭档做任务、反倒在看完漩涡鸣人之后出现在了自己身旁似乎百无聊赖的少年，实在好奇，“你看起来对他并不感兴趣？”
焚烬只是过来看看大蛇丸有没有突然翻车的可能，大蛇丸能发现还是因为焚烬主动泄露了些许气息。
不过这种话题的话，焚烬不介意和大蛇丸说两句——本来也是要找人说话的。
“尚可，品质很高。”焚烬客观评价自己眼中的漩涡鸣人灵魂，下一句话就很主观了，“只是不是我会喜欢偏爱的类型，多少有点扎眼。”
抛开别的问题不谈，单是那不知是否是因为同为阿修罗转世而和千手柱间过分相似的“光环”就让他在焚烬眼中完全好看不起来，更别说漩涡鸣人的性格本来就不是什么焚烬喜欢的类型了。
而灵魂宝石的状态在很大程度上映射着本人的性格，所以焚烬才会直接以此代指本人的情况、自己的喜恶。
——虽然焚烬的审美很高级没错，也很擅于发现各种各样的美没错，但有些东西是真的不行。
审美这东西在某些限度以下还是有壁的，就和每个人都有各自的XP一样，起码在焚烬看来，漩涡鸣人尚且没达到某些中式魅魔的程度，就算真的能嘴遁也遁不到焚烬这个根本没有和他发生过交流的人身上，所以焚烬到现在都不觉得漩涡鸣人有哪里是吸引他的。
“哦？”很清楚焚烬在某些特殊层面上的灵魂偏执，大蛇丸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的灵魂品质达（焚烬的）标、但不“美”——
要知道，灵魂品质在很大程度上等于灵魂宝石（外可视化状态）的情况，九尾人柱力的灵魂居然会在这方面这么特殊？
还是只是单纯的精准避开了焚烬的审美？
……这么想的话好像更特殊了。
大蛇丸忍不住对漩涡鸣人、而非九尾人柱力起了些兴趣：“好看的东西还有你不喜欢的？”
焚烬沉默了两秒，莫名感觉自己的审美受到了冒犯：“虽然这么说……嗯，反正我不喜欢亮色调。”
其实当年五条悟闪得跟个电灯泡的时候他其实也接受良好、尚能欣赏，不过那是因为五条悟本身的光是很纯粹的，钻石这种宝石欣赏的应该是切面和纯净度……而五条悟真的是很罕见的那种。
又或者换成虎杖悠仁，这孩子其实也很小太阳，但是他的灵魂是和他头发一样的黑粉色调，非常符合咒术师的身份，是温和不扎眼的类型。
严格点说，他应该是对无理由（重音）小太阳类的存在没什么好感，像是漩涡鸣人这种“正得发邪”，在他眼里都有点刺眼了。
虽然温柔的确是非常珍贵的特质没错，但“小太阳”是另外一种东西，可能确实温柔，但在堪称莫名其妙的同时、还是坚定到尖锐的程度，实在让人难受。
其实是略显抽象的描述，不过大蛇丸还是自动理解了他的意思，大概是类似波风水门的阳光性格？
先不说他们这类阴暗生物和小太阳的相性，本身漩涡鸣人那个背景能长成那个性格就相当匪夷所思。
“嗯，听说这位‘妖狐’还想成为火影呢……”
意味深长拖长的语调，猿飞日斩到底不可能完全控制舆论局势，而他本人的存在就是对于火影这个身份公信力的一种破坏。
漩涡鸣人到现在还能坚定这个理想，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赞同一下三代火影的洗脑功力了。
关于这点，焚烬这次去看漩涡鸣人、确定他的灵魂情况其实就有一部分是想知道这位到底是演的还是真的——虽然灵魂状态不能代表什么，但以焚烬的经验，基本判断一下根源性格还是没问题的——表现能骗人，但过分绝对的灵魂宝石不能骗人，会欺骗自己的、伪装自己的类型在灵魂宝石的外表上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