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O被女装皇帝盯上了(119)
会死吧……
再这样下去, 自己就快疯掉了……
江惜月将他以极其不舒服的姿势控制按牢, 狂魔似得发问:“你很喜欢这样吧?九次?……像你这样yin贱之人,就是靠这样骗那些男人的吗?”
“孩子……是你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越非无力的问着, 声音轻的连自己都听不到, 他浑身不知因为什么而频频颤抖, “……不要!……会坏的……”以后可能真的再也不能怀孕了……
他抵抗着, 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江惜月笑的诡异,像是早已忘记自己曾经所说的话:“若是怀上了我的种,你应该很苦恼吧?这些日子装的累吗?放心,这样搞, 给你多少都没用了……”
越非五指发力,一直抓着地面,指甲缝中也渗出血丝, 已经逐渐断裂开来,却没有一点感觉, 他觉得胸腔像是积攒着什么就要炸开,愤怒、痛苦亦或是悲哀,然而只能埋在心口处。
江惜月看到他挣扎着,委屈地哭着,亦痛亦乐地吟叫着,心中闪过一丝迷茫与低落,却仍旧将他灼烧,白皙的皮肤慢慢被揉捏地绯红,牙印也越来越多,布满了全身各处。
越非双手被束缚按在头顶,泪水浸湿两侧的头发,被压在石桌上,折成耻辱的角度,那石头做的也像是在摇摆着,要破裂开。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越非闭上眼睛。
在成为这幅身体之前,他曾经做过什么,有什么秘密,确实都不得而知,爹……确实也符合“那位大人”的可能性,高官厚禄,足以有实力触及后宫,而且……江惜月在狠心对待自己的时候说到过,他们曾经,也是金姓……
巧合……
还是……
真的?
他那些所作所为在江惜月眼里看来,应该都变成了别有目的的接近,他知道江惜月是男人,知道他会被自己吸引,也曾主动去这样一个没有朋友的妃嫔殿中,还与他这般那般……
一次就中标,也让他倍加怀疑。
可是,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清醒,相信自己?或者,自己也许根本没有值得相信的地方……
若是爹真的与害他父妃之事有关的话……
他不敢在想,任由江惜月啃咬着。
“不要像死人一样,你不是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吗?”江惜月把他拉起来,坐在一旁,“自己动。”
那交接处早已被欺侮得不成模样,越非不能接受的是江惜月这么容易就怀疑自己,甚至没有任何确凿证据,但自己确实疑点重重,还被当场捉奸在床,而那个吴严又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们知道自己发现了他们的奸情……
不可能,那日他跑的很快……
不可能看到自己的脸……
只有允鹤与林暮吟知道自己那日去了那片树林……
今晚……江惜月也是召了林暮吟却突然半途又来到了自己这儿……
看到他呆滞的模样,江惜月狠狠用力,把他后脑按下看着自己:“怎么?被弄的太舒服了?”
越非紧咬下唇,睫毛微颤。
“……”
江惜月看着他的表情,想要毁灭他和保护他的想法一并滋生,他往下看去,勾起嘴角道:“松成什么样了?都塞不满了。”
半晌,一滴泪珠砸在他的脸上,他忽然愣了一下。
“不要这样……”越非忍着情绪,“我知道你父妃之事让你无法平静,但好歹……信我一回……那个人,是想害我……”
江惜月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感觉异常动荡。
他继续往里,继续动着,一边像是拷问般:“无冤无仇,害你什么?”
越非喘息着:“……我看到了不该看的,南妃……和他……”
“什么?”江惜月伸手去摸,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越非,并不在意他所说的话。
“他们在行茍且之事……”
“哦?在哪,怎么做的?”
“……”越非抬眼,眼神浮动。
江惜月亦看着他:“你不说清楚,我又如何知道是真是假?万一,你是胡编乱造,为了脱罪?”
“……在出宫冬猎的路上,天上楼外面的树林子里。他们……他们在树边……”
“树边什么?”江惜月站起来,把他拉到架子边的杆子旁,抓住他的手一起握住,在他耳边道,“弯下腰……”
越非越想越不对劲,他似乎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当真……
“是这样吗?”
下一刻,他又感到一阵疼痛。
“是吗?”江惜月不停问道,“你跟别人,这样做的比较多是吗?”
果然……他根本……一点也听不进去……
只当自己是骗他……
“唔……不要……”
好用力……
这样,算是恨自己的意思吗?
“他让你舒服些,还是我c你爽一点?”江惜月野兽般对他,像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
“我说了……我没有……我求求你,我好难受……”已经好几个时辰了……他才刚生完孩子,实在经受不了这样的重击……“好烫……你冷静点……”他发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这般滚烫,这般重力,他根本不会有任何快感,只觉得像在受刑,再这样下去……
在江惜月眼里,他是享受的表情,皱着眉头却喊的像是勾人魂魄,完全就是yin乱的样子,在促使自己永不停歇。
短暂的空隙时间,越非一个人在昏天黑地的地宫中待着,他半趴在石床上,想要理清思绪,逃脱这样的人间地狱,只是一想到一些事情,他就止不住的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