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O被女装皇帝盯上了(155)
“这没什么……”他低头无言半晌,又道,“我已让人做了参汤,还有些当地小食,现送你房去。明日我还有事,便先歇下了。”
越非点了点头。“多谢。”
他将孩子接过来,走回房去。
柳赋晚看着他离开,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越非喝着参汤,心里觉得十分温暖,没想到一个陌生人也可以这么好。不过,毕竟关系不熟,总不能就这样一直住在人家家中,他该赶紧想一想如何去挣些银子,维持生计,在一个地方好好安顿下来,然后去一个更远的地方。
在他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魔爪的放松心情下,江惜月却已经抓了狂,早晨湖上起雾就注定无法再追前,而朝中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处理,是不可能这样直接追去。他只好先派身边的高手去几个最有可能的地方探听消息,而越非失踪的事情也被压了下来,只有应如酒知晓。
很多人都以为越妃依旧在湖心岛上安享日子,过的好不潇洒,只是太后一直嘟囔着要见他时,无人知晓江惜月几次陷入病症之中。
这些日子他也没有再去应如酒那,而是坐在越非的房间里什么也不干,有时就那样坐到了天亮,而有时,更是拿着越非曾经穿过的亵裤,进行着无法言语的事情。
应如酒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心态,并没有过多的去纠缠江惜月,反而在他孤独的时候无言陪着他,在他想单独一人时默默离开,这使得江惜月对应如酒的愧疚感越来越重,却又始终不忍心直接将他赶走。
因太后年迈记忆日渐变差,一直嚷嚷想要越非去陪他玩耍,江惜月却毫无办法,而应如酒却想着要去帮他分担,故而毛遂自荐,要去陪伴太后,正逢江惜月头痛之际,此举对他来说自是救命一般,可过去了几天,太后却一直不是很喜欢理他,问其原因,便说不喜欢,也没个理由。
按理说,应如酒是后宫之中最像江惜月父妃的人,而他父妃又是太后最好的朋友,不应该会不喜欢才是,于是他也去了太后那里。
可太后总是盯着以前他们画的赏荷图,老是搞那些盆栽,还找下人们一起玩扑克牌,但是总是觉得没意思,又把他们骂退下了,而应如酒对这些是一概不懂,只会跳舞,太后见了就直说到处都是狐貍的味道,应如酒只好尴尬地什么也不做了。
听到江惜月要来,他就做好了准备,跪在佛龛前念经拜佛,开始抄写经书。
“你这字已经练的很不错了,看来下了不少功夫。”
“小酒一直都在抄写这些佛经,想为陛下和太后祈得平安,希望上天能够念在小酒一片赤诚,能够如我所愿。”
坐在一旁的太后正在打盹,忽然像是说什么梦话般。“死骗子,打死你……下地狱,吞千针……”
应如酒:“……”
江惜月并没有放在心上,将他扶起:“你膝盖不好就不要一直跪着抄经了,去偏殿吧,莫要扰了太后。”
应如酒很是高兴,顺便依靠在了他身上:“好……”
“陛下,您以前也在这儿住过吗?有时候小酒真的很羡慕越妃……能够和陛下那般恩爱,只可惜……他失踪了。”
江惜月十分不愿意听到这些,有些不悦。
“别再说了!”
应如酒一副回过神的样子,赶紧捂住嘴:“是小酒不好,小酒不该说这些的,只是很担心越妃怀着孩子出了宫,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出宫?”江惜月脸色很是不好,“你怎么知道他一定出了宫,而不是在宫里其他地方?”
“因为……因为那么多天都没有找到他……”应如酒越说越小声,“应该……不会在宫里了吧?”
江惜月沉默了半晌,忽然用很可怕的眼神看向他。
“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朕逼走了他?!觉得,他是自己逃出去的?!”
应如酒此时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差点腿软跪了下来。
“不,怎么会……小酒不是这么想的……”
“你也很怕朕吗?”
“没有……真的没有……”应如酒定了定身形,强压心中恐惧,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诚恳道,“陛下,您不要这么想……小酒一直都觉得您很好,越妃……肯定不是自己走的,他为什么要逃呢……?”
他为什么要逃?
江惜月心中忽然很是狂躁。
因为他冤枉了他,在他最难受无助的时候选择伤害他,强迫他做那些让人恶心的事情。可是,他爱他啊……他就是因为爱他,才会变得如此。
可是,他却毅然果断地,离开了自己。
在柳府住了几日,越非发现柳赋晚并非普通书生而已,像这样的府邸他虽看了便心中有数,却万万没猜到他竟然是皇亲国戚,他爹是长公主夫婿的兄弟,他娘则是掌管天下赋税户籍的大司徒,也就是户部尚书。
这让他差点就想连夜逃走,后来又仔细一想,他不认识柳赋晚,柳赋晚也不知道后宫任何事,他亲戚是江惜月亲戚的对象,弯弯绕绕的其实也隔了老远,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嘛,况且越是这样,江惜月就越不可能找得到他。
于是他打算继续借住,等找到何时的落脚点和赚银子的方法再说,然而柳赋晚却十分热情,他似乎觉得越非跟自己很有缘,一直留他多住。
这一日,越非出了门,欲要找些容易干的营生行当先试试水,柳赋晚便说他家开了家医馆,不如去看一看。
“但我对医术一窍不通,应该帮不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