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O被女装皇帝盯上了(39)
独孤言泽点头:“说的好。”
谢亦延知道自己说的话又适得其反,自讨没趣就闭了嘴。
越非悄悄瞟了一眼,见江惜月正在那边坐的好好的,也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样子,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气。
果然,只是个梦吧……
“既然佳肴已品,不如膳后怡情,照往年一般就开始玩些乐的,瞧瞧各位一年来都学了些什么好事物。”
“是。”众人回道。
太后多年未回,一直住在宫外,除了独孤言泽,其他人识不得几个,每一个出来他都要问一句:“这是谁啊?”
独孤言泽便一个个与他说着。
南舒烟傲慢随性,有些敷衍,却无人敢说;崔厉沉虎步龙行,但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的心思在沙场而不在后宫,一目了然;玉轻尘潇洒飘逸,像是已看破红尘;至于江惜月……他啥也没表演,就说了一句“我有些累了就算了”。
入宫有年数的嫔妃大约早就知道中秋家宴的献艺只要妥当即可,并不指望借此能一朝扶摇,不触怒陛下便是万幸,所以与往年并无二致,只想稳中求胜。但在新人看来,他们个个都是厉害地打紧,所以更是有所紧张,一是为了想要讨好圣上欢心,二又是因为第一回。
很快就轮到了新人中位分最高的宋永秋,宋永秋不知从哪弄了奇奇怪怪的道具过来,想要表演“仙人摘豆”,若是表演的好,就如同幻术一般变化莫测。
在越非看来这就是个早已被世人看透的戏法,但在这个朝代,恐怕还是非常有趣新奇的,但宋永秋不过是练了一个月,应该只能玩转两碗三豆,但他整的挺好,用琥珀替泥丸,还用金碗,真是太不“民间”了。
宋永秋还是下了些功夫的,虽然皇帝面无表情,但太后看的很开心,一会儿是惊奇的眼神,一会儿是张大嘴笑着,其他人也是有些兴趣。
等他表演完,比舞剑的还要满头大汗,越非第一个就“赞”他:“好!永秋君果然是天资卓佳,连在其方面也是如此有天赋,在下自愧不如啊。”
宋永秋狐疑看他,心想:什么情况?他吃错药了?
林暮吟受到了越非的眼神示意,也假装自然地说了一句:“臣下从未见过如此有趣的戏法,这手法当真是巧妙极了。”
越非想了想,宋永秋不会是想暗示皇帝他的手活很不错吧?
宋永秋再次心有疑问:搞啥呢?
可毕竟人家是夸他,能说什么?
他的狗腿子自然也要拍上马屁一番:“永秋君果然是一鸣惊人无所不能!”
然后就引得另外新入宫的人也夸了几句,不夸感觉像是不给面子啊。
独孤言泽笑了笑:“看来众位都觉得宋昭仪的戏法很不错。”
太后:“好,好……”
皇帝看了眼太后。
“升嫔位,赏。”
众人又:“……??”
宋永秋像被雷劈了一样连眼都不眨了就站在那一动不动,似乎没法好好消化这个旨意。他愣了半天,直到有人提醒他,他才赶紧跪下,疯狂磕头。
“多谢陛下!!!”
越非心里高兴极了,皇帝的助攻真是牛!
但其他人可就不开心了,怎么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这他妈到底是做的皇帝的妃子还是太后的?
没过多久,轮到越非了。
正逢此时,林暮吟的贴身奴才忽然神色匆忙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他听了之后也满眼震惊,似六神无主,不知怎么办的样子。
越非好像想到了什么可能。
“陛下,臣下这戏法不能靠一人之力完成,是与暮吟君一同练的,还望陛下恩准我们二人共献此艺于您。”
“准了。”
“那我们先去准备准备,稍后便来。”
林暮吟惊了又惊,听了这话只能也站了出来,跟他出去到他身边,他低声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你练过什么戏法?”
“难不成你有别的办法?”
“你知道了?这么多天这么多机会没害我,果然不是因为他心善,是想在这一天让我在陛下面前出丑。还好我让阿尤先去看了一眼,才发现琴弦全被割断了。”
“你就跟我完成这个戏法便好,先保命吧。”
“可我从未变过什么戏法,能做什么?”林暮吟看起来又急又气,“方才我还听你的替他说好话,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越非安慰他道:“你先别急,听我的。事到如今只能……”然后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
林暮吟皱眉疑惑:“就这样?”
越非:“就这样。”
林暮吟虽有顾虑,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成功不许失败,这关乎自己的性命与地位。
缓了口气,他们一并又进去了,看到越非手中有一迭东西,别人便好奇问了:“祈温君,你手中是什么?”
“这叫纸牌,总共五十二张,便是要来变戏法用的,上面分别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风,雅,颂十三个字,都有梅、兰、竹、菊四种花色,而另一面则全都是漆黑一片。”
“稀奇,从未见过听过。”一群人纷纷议论。
林暮吟心中很是紧张,却想了他的话,便道:“
请祈温君将这些纸牌摊成扇形,随意从中取出十张,漆黑面朝上,无论何人选择任何一张,我都能猜出来。可有人一试?”
“我来我来!”沈明庭觉得好玩,立刻凑了上去。
林暮吟转过头去,沈明庭选了中间那张,越非便抽了出来将正面给大家伙儿都看了看,是兰花图案的“七”,然后又原位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