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请上车(1830)
“我们没有去后面的餐厅,不代表其他车厢的玩家没去过,在餐厅里同样可以对饮食下手,我估计劫车人不会超过十个,而且这些人还会在不同的车厢活动。”
“我们车厢没有人出去活动吧。”朝天小辫道。
“你们忘了,有人出去过不止一趟。”衬衫女将矛头指向了那些去过过渡车厢的人。
“去过渡车厢也算吗?”借火女玩家黑着脸道:“你别没事挑事,去个洗手间还能影响到别人的吃食,你在厕所里找东西吃?”
话说的有点难听了,但衬衫女却突然绕过她来到车厢后门,猛地打开门,用下巴指了指空无一物的过渡车厢,“看看。”
“死的两个人不见了!”寸头玩家微微提高声音。
“难不成被吃人玩家偷走了?”断指玩家猜测道。
“我说的出去过的人,指的就是那两个死人,”衬衫女很相信自己的判断,“我们是看着他们死的,但死了之后谁也没有仔细检查他们的尸体,真死假死还说不好,而且这也是我怀疑你的理由。”
她重新指向朝天小辫,“你第一个着急火燎的搬走了尸体。”
朝天小辫同样指着自己,“怎么又说到我身上了?我手受伤你们看不到?我不是害怕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危险吗!”
“这话骗骗你自己就好了。”衬衫女重新回到房间中央,抱臂看着他,“要不然为了证明清白,你自己去过渡车厢怎么样?要是今天晚上车厢内出了问题,你再回来不迟。”
朝天小辫有口难辩,只好道:“你说我,难道你不值得怀疑,你一直和死的那两个人坐在一起,他们的死的时候你就站在他们旁边,我还说是你动的手脚呢,现在又栽赃我,是不是今天晚上车厢平安无事你就坐实我是劫车人的说法?”
车厢里的气氛渐渐充满火药味,为了把水搅浑,朝天小辫又拉扯了借火女玩家和前面守门的杨哥、大耳,因为他们一直待在门旁边,可以接触的玩家最多,而且借火女玩家还搬了尸体。
老实说看菜鸡互啄没什么意思,这个车厢里,已经浮出水面的至少有三人,一个是“已死”的壮汉,他和背心女不同,冰凌出现的时候他双手是盖在腹部的,究竟冰刺是从腹部还是从手上出来的说不清楚,而其他玩家慑于液体结冰的威力没有立刻上前,才让朝天小辫抓住机会把“尸体”丢出去,打配合的还有借火女玩家。
朝天小辫的酒有没有问题不清楚,但是背心女先前喝的酒的确被人动了手脚,所以哪怕她没有喝后来的酒,还是没有逃过被杀的命运,至于尸体跟着一块儿消失,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真正爬起来走人的只有那个壮汉,只是那时候刚刚熄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同车厢其他的活人身上。
衬衫女说的有道理,劫车人数量不会太多,既然这个车厢分布了三人打掩护,那就不可能覆盖所有车厢,他们应该是集中选择几节车厢来布局,让这些车厢相互间能看到临近的情况就行了。
而在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留在自己原有的地方,以免陷入更不可控、更危险的境地,且以徐获所在的车厢为例,大家看到前后都是一样,当然没必要再换个地方。
通过更改液体形态来杀人的确很震撼,不过只要停止进食,或者安全进食,问题迎刃而解,而上车的玩家更多是忌惮劫车人对列车途径的了解,如果这段路程异种较多,不达目的的劫车人很有可能会大肆破坏车厢——他们都甚至不用付出太大的代价,可能几个闪光弹就足以达到不错的效果。
两件B级道具,四件C级道具,再加一百万白钞,比起异种破车可能带来的后果划算太大了,这其实就是要玩家们花钱消灾。
不过今夜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徐获回到单间里,将房间门留了一条缝。
第1698章 在擂台上无法攻击裁判
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因为谁也无法说服谁,谁也无法拉拢谁,所以所有玩家就只能选择保持距离保证自己的安全。
在这种情况下谁也没法休息,任何人动一下都要引起其他人的侧目,氛围一直紧绷着。
前几个小时没有什么问题,前后车厢也非常安静,但在贴纸娃娃预告的即将进入异种活跃区域的半个小时前,后车厢门这边传来了动静,随着两声很轻的“咔嚓”音,就像是剪刀剪开纸张。
“哒……”后车厢门像布匹一样从上耷拉到地面,跟着数把小剪刀从过渡车厢飞过来,仿佛可以自动定位一样,进门后一个飞旋便朝着离门最近的人攻去。
徐获和借火女玩家与寸头玩家都靠近后门,剪刀的首要目标就是他们,不过徐获提前关了门,又开启防御屏障,将剪刀完全拦在了过道里。
不过这没有完全拦住剪刀的攻击,没了凌厉的袭击势头后,这些小剪刀开始对着防御屏障张开了风刃,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防御屏障上裂开了一道道不大的口子,但就是这样小的攻击,在短短几秒后就导致防御屏障完全崩溃,而紧随而来的就是牛毛般的飞针,这些飞针不但可以伤人,还能将人的躯体直接和车厢内的物件缝在一起,几秒的功夫,被剪开了防御屏障的借火女玩家和寸头玩家就被拽到了小单间里,或手或脚与房间内的摆设穿在了一起。
徐获这边依旧保持着房间门微开,只是在挡住那些飞来的剪刀和飞针后,他控制空间射线穿过过渡车厢,再经过后车厢打开的门,精准地找到动手的金瞳玩家,用空间利刃将他坐的位置扎成了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