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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总,夫人晕倒了(5)

作者:果承 阅读记录

李埕出现得及时,单臂捞起小姑娘就往儿童城堡走:“大小姐,我们先进去占个位置。”

付信慈将视线从付糖果身上移回任棠的脸上,字字讲得清楚:“我看上你了,想让你当我女儿的爹。”

任棠迷离的目光打在付信慈面上,嘴唇和脸颊同样的白,贝齿轻轻咬在下唇倔强地望着付信慈。

“任棠?”付信慈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肩,“腿疼?”

“付信慈……”任棠轻轻开口,“你在杀我……”

他的声音轻得打飘,付信慈以为听错了:“什么?”

“你有女儿了……你想我怎么样?”任棠浑身无法抑制地发抖,恐惧一点点地爬上他的瞳孔,“求求你放过我,我已经……我已经很努力地活着了,我不会再去祈求任何爱,求你们放了我……”

他说得没有前言后语,付信慈听不懂,但从言语中大概可以猜到任棠似乎受过情伤。

“我没结过婚,”付信慈解释,“糖果是我姐姐的女儿,在生糖果那年就病逝了。”

“你……”任棠眼眶噙着泪半信半疑地在付信慈的脸上来回看。

付信慈微弯腰揽住任棠摇摇欲坠的身体,将人带到身前:“你发烧了,需要休息。”

身体虚弱又连番遭遇心理上的打击,任棠晕在付信慈怀里。

李埕被压在儿童城堡,付信慈叫了另一位助理来替代任棠,直接转给两人一笔巨额奖金当作加班费。

任棠被再次带到付家别院,昏昏沉沉中一直拉着付信慈的衣角反复问:“你真的没结婚吗?你真的喜欢男人吗?你真的没骗我吗?”

吝啬讲半句废话的付总破天荒地一遍遍承诺“真的”。

付总看上的金丝雀在付家别院昏睡了一晚,早上在付信慈赶过来了前再次独自离开。

不过,这次他跟付信慈打了招呼。

李埕车开到半路又转回付氏集团,后座的上司握着手机笑得不像他认识了十年的人。

*

付信慈隔三差五抽个时间给任棠发信息,晚上才会收到一条统一的回复,往往是简短的几个字,付信慈便能头脑风暴品出不一样的甜蜜味儿。

但自上次任棠晕倒后,付信慈没再见到过人,追人完全成了对着手机使劲,付总对如此缓慢的进展很不满意。

“李埕说你上午的班?下班后我让他过去接你,”话说完又觉得似乎霸道得太过,付信慈补了一句,“糖果这几天愁眉苦脸做作业没时间过去玩,她说很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付信慈算了算,确实这几天没睡好,应该是想任棠所导致,不过他擅自估量自己的想念一定要比付糖果的想念来得还要急切。

对于儿童城堡到付家别院的路,任棠并不熟,仅来过的两次都是在昏沉之中,但他依旧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李埕开的这段路程不是前往付家别院。

“付总有个临时的会,吩咐我带你先到他的办公室休息,他结束后会立即过来找你。”

数栋方方正正的办公楼耸立在绿化措施完备的园区,园区里侧是两三栋装修典雅的小洋楼。

车开进园区时减缓了速度,为两辆车客气地让了路。

车窗开到一半,通体银色的轿车“潇洒”地路过,任棠双眼蓦地瞪大。

他像忽然着魔开始打颤,上身先是发抖再到剧烈抽搐,双手攀紧安全带,嘴半张开,呼吸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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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晋江文学城

“任先生,你还好吗?”

任棠不停摇头,他说不出话,声音被卡在喉间,他怕得快死了。

李埕加快车速停到最中间的小洋楼前,任棠仿佛被安全带绑在车上,他僵硬地摆动脖颈透过倒车镜紧张地盯着停在距离小洋楼最近的办公楼旁那辆银色的小轿车。

“任先生?任先生?”

李埕喊了两声,任棠木讷地收回视线看他,李埕暗自喊糟,忙上前小心地搀扶他下车,直接将人带到三楼。

“任先生,需要我叫医生过来吗?”

摇头,过了几秒缓慢地又摇了两下头。

一杯温开水递过去,李埕守到门外。

十分钟后,付信慈从把边的办公楼走出,大步走向正当间的小洋楼。

电梯显示“3”后停下,付信慈步履匆匆,将大衣扔给李埕,推门而入。

在结束会议的第一时间,他收到李埕发来的信息:任棠状态不对,像忽然受到某种惊吓,浑身抽搐,但拒绝看医生。

付信慈环顾一周,视线锁定到室内洗手间。

呼吸时轻时重伴着压抑的啜泣,付信慈心微沉。

指节不轻不重地敲打门面两下:“任棠?”

一声不高的尖叫从里间传出,付信慈猛地推开门。

任棠蜷在墙角,胸口与双腿相贴,双手捂在耳朵上。

“任棠?”付信慈顺了顺他的背,轻唤两声,“怎么了?”

任棠的头埋得很低,一直在打着寒颤,好半天才能说出话:“他……他走了吗?”

一句话问了三遍,付信慈搂着人起身,掌心盖在任棠额上:“又发烧了?”

任棠唇瓣抖得明显,颤颤巍巍地反复发出一个个“他”字。

付信慈见人状态不对立即吩咐李埕联系家庭医生到别院候着,他揽着人下楼。

三人刚到楼下,自银色轿车内下来两人,见着付信慈迅速堆起笑,加快脚步上前,只是伸出的手掌在看见任棠的时候手指向上微收。

“这人是……”

付信慈抬臂将任棠完全圈进怀里挡住窥探的视线,语带不悦:“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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