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开局先从七品县令做起(27)
张甲明可不是好说话的主,大人的计划能施行起来吗?
柳令芙:“按计划行事。”
洪申和罗涛这才放心。
眼下只能看高蔼明那边,能不能抓住盗圣就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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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张甲明又来了一趟县衙,这次他来是邀柳令芙几人去张府的。
张甲明的演技很拙劣,但压不住他的紧张和害怕是真的,所以戏也有五分真。
这个刘伶甫突然告诉他元和县出了个盗圣,专偷别人家中的珍贵之物,一般的值钱物件他还看不上。
这话听了他都自顾不暇,更别说刘伶甫还让他大肆宣扬自己有件独一无二的宝贝,也不把贼往他家里招吗?
虽然他也没有什么独一无二的稀奇物件,但白花花的银子可有的是,万一那盗圣来了全给他洗劫一空怎么办?
张甲明扫了一眼包括刘伶甫在内的几人,都是些又老又弱,长得又柴的虾兵蟹将,他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柳令芙和张甲明走在前面,张甲明小声和她说道:“大人,你确定你这个办法能成?若是我有损失,这丢的我得找朝廷哭去。”
“我有八成的把握,张老爷大可放心。”
张甲明放心不了,走到长廊的拐角处,他脚步停了停,问:“那还有两成在哪儿?”
“救兵身上。”柳令芙继续前行。
张甲明跟上,“哪儿来的救兵?”
衙门里的几人看着都不太行。
柳令芙说:“张老爷,麻烦你演戏演全套些,万一我们的计划被看穿说不定你府中这些银钱真的会被洗劫一空。”
这话很有威胁力,张甲明不敢再多问领着柳令芙到库房。
这库房是张甲明的藏宝库,许多值钱的物件儿都在里面,也不知他信了什么邪居然会同意刘伶甫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
“大人,东西就在里面,你可要帮我保护好它。”张甲明声音略带颤抖的说,这可是他的全部身家啊。
柳令芙屏退洪申他们,与张甲明一同进入库房。
库房虽不大,但网罗的奇珍异宝也有几件,都是张甲明祖上外出经商买或者换来的。
柳令芙看着架子上的一个锦盒,上面刻的纹路精细,她一眼便瞧上了,手刚伸出去想要看看,一只手横过来挡在盒子面前。
“刘大人,这就不必看了吧。”
柳令芙收回手,也不觉得尴尬:“不得不说,张老爷你比我还小气。”
不看就不看吧。
“比不上,比不上。”张甲明摆手,尴尬的笑着。
这里的东西都是他的命根子,丢一样都得要了他的老命。
“不过张老爷,你的这些宝贝都准备留给谁呢?”
柳令芙这话完全出于调侃之意。张甲明妻妾成群可惜没有一个孩子,这莫大的家业届时没人继承可比丢了难听多了。
谁让他吝啬成这样,她从来没有见过珍宝奇珠长什么样,第一次离它们距离这么近张甲明却不给机会。
我在古代做官那几年
张甲明青一阵白一阵,他都说了,文人的心最脏,说他小气那你瞧瞧自己的心眼又比针尖大几分?
要是刚才的事情重来一遍,他决不会横插一只手过去,就该给刘伶甫这个穷县令看看真金白银长什么样子,在这儿当一百年的县令还是个穷酸县令。
成功踩在张甲明的尾巴上,柳令芙假惺惺道:“也差不多了,张老爷咱们出去吧。”
张甲明面色铁青的跟在柳令芙身后,当着几人的面在库房门上落下一把大锁,然后把钥匙兜在身上。
柳令芙转而郑重地对石宽说道:“石宽,此刻就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张老爷对本官有恩,在本官想出办法抓住盗圣之前,你务必要替张老爷守着里面的琉璃樽!”
石宽不解:“大人,我看张老爷这把锁很复杂,您说的盗圣恐怕来了也打不开吧。再说这库房铜墙铁壁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我还有必要守着吗?”
未等柳令芙说话,张甲明先抢着解释:“我这锁不牢的,不牢的。”
柳令芙说:“这盗圣非一般的盗贼,他活动在漳州一带,见多识广,区区一把大锁岂会难住他?”
石宽觉得自己被信任,走上前一步,复又有别的担心,“大人,您如此相信我,万一我不能胜任怎么办?”
柳令芙语重心长的鼓励他:“你可是咱衙门的顶梁柱,难道本官还能指望得上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相视一眼,确定大人说的就是他们。
“你要还是担心,本官再派个同僚给你。”
石宽看向“老弱病残”里的“老”和“弱”问道:“是老洪还是罗涛?”
柳令芙摇头,“非也非也,是零零七。你先熟悉熟悉这里的地形,一会儿再回衙门把零零七牵过来,我们就先走了。”
临走张甲明重重拍了拍石宽的肩,说:“石捕头,全靠你了。”
一定要帮他守着家产啊!
一行人走远后,柳令芙才说道:“张老爷,你可知刚刚你拍肩膀的人是谁?”
张甲明奇怪他的说辞:“刘大人,你的人你不认识?”
柳令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张甲明听个清清楚楚,“他就是我们要抓的盗圣。”
张甲明脚下一个踉跄。
洪申和罗涛两人扶了他一把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他左右两边耳朵又轻轻复述了一次。
罗涛:“张老爷,你没听错,他就是盗圣。”
洪申:“张老爷,你没听错,他就是盗圣。”
张甲明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不然怎么会光天化日之下听见回音呢,还有匪夷所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