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咋啦?你入赘我纳妾很合理啊(10)
这是要抓她?
春水挡在了赵锦俞面前:“你好大的胆子,连郡主都敢怀疑!”
韩城呛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不成你家主子还能大过天子?”
提高了嗓音:“带走!”
“且慢。”
韩胥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二弟。”韩城看到他,脸色缓和了不少:“你怎么来了?”
韩胥:“此事与她无关,大哥别为难她。”
韩城正要松口,春水来气了,愤愤不平道:“你们兄弟不必一唱一和的,我家殿下清清白白,莫说京兆府,便是去了皇宫大殿,也容不得你们污蔑。”
韩城要说话,被韩胥拦下。
“小丫头不懂事,大哥别与她计较。”
韩城又想作罢,春水却是不依不饶:“小丫头怎么了,小丫头也比你们韩家人懂规矩!三番两次叫人来请我们殿下回门,殿下去了,你们韩家是怎么做的?”
“冷待不接,还辱骂我家殿下!”
“我家殿下大度,没与你们计较。结果呢,回府路上拦路要杀我家殿下,这又冤枉我们殿下杀人。依我看,殿下休夫就休对了,以后别来沾我们殿下的边。”
扶着赵锦俞:“殿下我们走。”
韩城都惊呆了。
信息太多一时消化不了,又问了遍:“你说什么?”
春水瞪他:“问你那好弟弟啊!”
扶着赵锦俞走了。
赵锦俞走后,有个身穿短打,头戴幕离的人,也离开了命案现场。
仵作查验结果,四人死亡时间在前一晚亥时与子时之间。死亡原因为后脑遭受重击,且身上有捆绑伤,应事先被绑了,又打死的。
赵锦俞回到侯府,先去了梅兰竹菊往的房间。
房内干净整洁,没有打斗痕迹。
看来人不是在这儿死的。
她又去了月郎房里。
月郎不在。
房内异常整洁,屋中陈设与先前一模一样,似乎根本没人进来过。
苏玉卿也不辞而别。
她找来府卫。
府卫禀报昨天夜里府中确实进了贼子,一进府就被发现了,仓皇逃走后再没回来。
还说郡马也看到那贼子了。
韩胥?
赵锦俞忽然想起来,她被韩胥抱回房间,就睡着了。
拿着紫油香找到了府里郎中宁先生。
“有劳先生帮我看一看,这香中都加了什么。”
宁先生接过。
先是拈在指间细细查看了一番,又放在鼻前嗅闻,最后才道:“回禀殿下,这里面加了紫檀,陈香,还有些助眠用的,用之无害。”
赵锦俞心有疑惑。
道别宁先生,她又派了人去寻找月郎和苏玉卿。
但都没有消息。
门房甚至不知他们何时离开的。
睡前,丫鬟春花端来了一碗汤药。
“郡马爷说殿下夜里说梦话,睡不踏实,请宁先生开了安神的方子,叫奴婢每晚给殿下服用。”
赵锦俞意外。
“他何时去找的宁先生?”
“许是今儿一早吧,奴婢是帮殿下梳洗完,才见着的郡马爷。”她后知后觉的发现韩胥不在,纳闷道:“这么晚了,郡马爷怎么还没回来啊?”
春水拿着洗好的衣服从外面进来,刚好听到。
提醒道:“以后没有什么郡马爷了,你也莫再提那人,惹殿下不快。”
春花不明所以,但听劝。
把汤药端给赵锦俞:“是奴婢给殿下煎的安神汤,已经凉过了,温度刚好,殿下喝完睡个好觉。”
赵锦俞不疑有他。
端过喝下了。
另一边,韩胥找到了夜闯侯府九天。
“人是你杀的?”
九天身上弥漫着职业杀手才有的阴冷,脸上却笑嘻嘻的:“你可别冤枉我,那些侯府侍卫一个个厉害的,昨晚上差点没给我跑死。”
想到什么,他眼睛一亮:“你被休了?”
韩胥:“……”
哪壶不开提哪壶。
第9章 一副勾栏瓦舍的作派
韩胥走时,九天在后面喊:“反正你都被休了,不如留下陪我一晚吧,不收钱。”
韩胥差点打死他。
不知是不是那碗汤药的关系,赵锦俞睡的特别安稳。
还做了个梦。
她梦到了从前与韩胥新婚时,那段为数不多的美好时光。
梦里有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
她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正打算再睡会儿。
忽然觉得不对。
指尖触感温热细腻,有种不属于梦境的真实感。
她猛的坐了起来。
盯着身旁正闭着眼小憩的男人,又惊又怒:“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交待了府卫,不准韩胥进门。
他不只进了门。
他还进了她的房间!
上了她的床!
韩胥不紧不慢的眼开眼睛。
俊俦无双的脸上带着初醒时的慵懒,薄唇轻启,幽幽的道:“自然是殿下唤我回来的。”
摊开手掌。
里面放了张字条。
赵锦俞拿过一看,是她的笔迹。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念君,盼归。”
“不可能!”
赵锦俞一觉睡到现在,怎么可能中途叫人去给他送信。
定是这男人模仿她的笔迹!
韩胥叹息。
坐直了身子。
他里衣衣带没系紧,这一坐,松松垮垮的敞开了,线条分明的胸膛若隐若现。
赵锦俞目光闪烁。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成勾栏瓦舍的作派了?
眼底闪过一抹恶劣的笑。
食指勾住他的衣领,故意扯开了些。
眼神挑剔的打量了番,道:“韩二公子这身材与月郎比起来,还是差了些,到底不是做这个的,比不得他们那般细皮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