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狗血文里当状元(39)
两人都年轻气盛,这种情况下不动简直是相互折磨。
上下颠倒。
许玉安哑着嗓子,箭在弦上还不忘问一句,
”长安,你可想好了?“
回应他的是一个绵长的吻。
莫长安直勾勾看着许玉安的眼睛,
“这个礼物,看来你是非要不可了。”
第 26 章
赤元五年。
朝堂上群臣俯首,面对怒发冲冠的九五之尊,无人敢应答。
莫黎坐在龙椅上,将手上的几份奏章狠狠的甩在下面的人身上,整个人被接二连三的消息炸的气血上涌,
”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
“朕要你们有何用!”
…
徐敏敏这两天被府里的低迷氛围整的浑身不自在,这两天她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外界的消息她全然不知。
虽然有意询问,可不管她问什么都没人告诉她。
徐敏敏被这样的氛围整得惴惴不安,终于忍不住冲进了自己父亲的书房。
“叩叩——”
屋内没有动静。
徐敏敏知道里面有人,直接推开房门闯了进去,把屋内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徐丞相将手上的奏报重重的敲在桌上,眉头紧紧皱起,
“胡闹,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徐敏敏在府里肆意不守规矩惯了,听到这话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几步冲上前,
“爹,我们府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徐丞相拍案而起,威严的声音震的人耳膜发疼,
“徐敏敏!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给我滚出去!”
徐敏敏毫不退缩,梗着脖子不肯走,被吼得心里委屈,被欺骗的感受让她不禁眼神含泪,
“这些日子府里的样子我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府里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徐敏敏长这么大从来是万事不留心,这含泪的一眼将徐丞相看的定在原地,
两厢对视。
半响,
到底是徐丞相先叹了口气,回答了她的问题,
“最近边境屡遭突袭,没有秦朗将军坐镇,几个只知道油嘴滑舌的家伙没了底气,几次都是惨败。消息虽还未传入民间,但风言风语到底人心惶惶。”
“我们府内无事发生,就是这样而已。”
徐敏敏不吃他这套,
“爹,您当我是傻子吗?要是是因为这种事府里的下人用得着瞒着我?”
徐丞相抬手抚上自己已经微微泛白的鬓角,
“圣旨未下,文书未达,你叫那些下人跟你说什么?不怕你说漏了嘴转头就治了他们的罪?”
说着眼角渐锋,
“你是当朝丞相的嫡女,若是将人人都想的如你处境一样,那的确称得上一句天真。”
徐敏敏被这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相顾无言片刻。
手指蜷缩,最后只是干巴巴的说了句抱歉。
徐敏敏看了两眼自己的父亲,男人脸上依旧维持着常年的平静,冲动上头的勇气如猛潮般退却。
徐敏敏瑟缩一下,小声告退。
“等等。”
脚步停住。
“爹…”
屋内的烛光摇曳,将男人棱角分明的脸照的愈发冷峻,
“回来。”
徐敏敏转身,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站定,心脏因为紧张砰砰直跳。
“我听说你给自己找了个书生。”
刚刚还在激烈跳动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父亲怎么知道的?
面对徐丞相审视的目光,徐敏敏半是小心半是疑惑,
“父亲难道忘记当年的誓言了吗?”
当年徐敏敏的母亲不幸染病去世时曾叫徐丞相立下诺言,对于徐敏敏,他在婚事和学业上不可强求。
徐丞相当日许下这般诺言,这些年从未食言,自此经年,无人不知徐丞相爱女之心。
这样对他纵容的父亲怎么会突然查起吴南初的消息。
徐丞相像是早就料到徐敏敏的反应,一双久经世事的眼睛被衬托的古井无波,
“正是因为早有誓言,所以我才会不顾前程为你争取,”
“但世事难料,我可以为你牺牲,但徐家不行。”
徐敏敏心下一沉,
是谁?
“爹!”
“明年初春,徐某迎娘娘进宫。”
…
“咳…”
许玉安听到这声咳嗽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拿着毛巾毛毯紧张兮兮的站在床边看着被自己折腾了一夜的人,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莫长安撑起半个身子,无力的靠在床边,眼角未散去的旖旎红的灼人,
“水…”
许玉安忙将自己准备好的热水端过去,一口一口的将水喂进去,
看着莫长安浑身无力的样子,许玉安贴心的将被子向上提了提,把人揽到自己怀里靠着,
“好点了吗?”
许玉安说这话的时候不免一阵心虚,自己做的事少有那样没分寸的时候,昨夜实在是荒唐了些。
莫长安喝了水半坐着缓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气急的捶了人两拳,
“混账。”
许玉安无从反驳。
“衣冠禽兽!”
许玉安心虚的摸摸鼻尖。
莫长安现在觉得自己的献身举动简直与引狼入室无异,腰间的酸胀感让人又羞又恼,
亏他还以为许玉安这厮不敢,他根本就是太敢了!
许玉安将脸凑过去蹭了蹭莫长安,在他耳边低声讨饶。
这是他最近细心观察发现的好方法,莫长安每每看着他的脸就容易心软,再加上许玉安总和他撒娇,这招简直百试百灵。
果然,没有半分钟莫长安就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