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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恋对象是我男神,肿么破?(131)

作者: 陌上sean 阅读记录

这次的展览水准相当顶级,不少有名的画师均在其内,另还有些知名政商协伴而来,欣赏艺术与结交两不误,至于主要目的是什么,也就只有他们自己可知了。

转了一圈,言言站在一块较为僻静的地方停下,这里的画作都没有署名,笔触也较为凌乱,很多人看一眼就略过去了,但言言总感觉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喜欢吗?我可以都送给你……”

身后传来一句阴森的声音,言言回头,皱了皱眉,这个时间,Delano不应该被家族长辈叫去了吗怎么会在这?

他似乎看出了言言的疑惑,摊开手解答:“walton家族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巴不得这个腐败的家族,衰落的更快一点呢……”

他的手轻轻抚摸画上的一片红色颜料,那是女子身上的女裙,纯正的像血一样,Delano看了看他,“你应该没用过这样的红吧?想要吗?我可以给你……”

他的声音并不高,可听到言言耳里,却一阵冰凉,他脸色骤变,已猜到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片地方与前厅隔离开来,不知何时,每个出口都站了身着黑衣的男人,外面的声音逐渐听不清晰。

言言心神微动,他快速扫视了一遍全部的画,果不其然,每一幅都有一片血红,或大或小的勾勒在画中,但因为恰到好处,所以一幅一幅看时,根本注意不到。

还有画上的日期,不,准确的说,那不是作画者的日期,而是那片血的日期。

言言在心里打了个寒颤,这里有多少幅画,Delano很可能就杀了多少人,这个疯子……

言言看了看叶澜,叶澜冲他轻轻点头,没事。

“看来你已经猜到这是什么了,果然聪明!”Delano鼓了鼓掌。

“你知道那些人死去的时候,叫声有多么好听吗?其实他们并没有多么痛苦,直到死的那一刻,还快活着……”Delano啧了两声,似是回忆的画面令他十分享受。

“其实,我本来都要收手了,再好玩的游戏,次数多了也腻了,可没想到,Frank那蠢货,这么多年,终于干了件好事,他把你带过来了!”Delano似乎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他迫切想让人知道他做的一切,而恰巧,季之言成了那个被他选中倾诉的人!

“yan,你真的太完美了”他伸手想触碰言言,被言言扭头躲掉,他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像你这么完美的人,就应该做成标本,这样才能把这份美保留下来呀。”

“你找死!”叶澜瞬间掐住他的脖子,砸到画展的墙上!

站岗的人迅速围了上来,Delano咳嗽了几声,挥手让人散去。

他抹了把嘴角的血,继续笑着,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他看了眼,果断关机“一群冥顽不化的老头子!”

因为刚刚咳的太厉害,Delano本来惨白的脸色,加了一丝不正常的红,倒显得健康了几分。

他靠在墙上,从衣服里掏出一颗药,吞了进去。

缓了片刻,他说道:“yan,你知道这个药,我吃了几年吗?”

“27年!”他闭了闭眼,“从我一出生,就得不断的吃药,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自言自语“因为我是家族第一个长子,那群老不死的怕未来的继承人,长大不服从管教,亲手将这种致命的药,送到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体里,而他的父母竟然丝毫不反对!呵——”

言言抿了抿嘴唇,不忍:“你有仇报仇,何必牵扯无辜的人?”

“无辜?”Delano扯了扯嘴角,掏出一支烟点上:“他们可是自愿的,不信你问luo,就是你那个……”Delano想了想:“老同学……”

他说着笑了,“听说他们跟你有过节,那些人中有几个是z国人,都是他们帮忙弄来的!”他坦然告诉言言这个消息。

片刻后,Delano站起身,“好了”他弹掉烟灰,“差不多,也该结束了!”

他带着人走出画展,似从未来过。

“叮——”叶澜打开手机。

Elliot:“叶,情况有变,有人比我们提前一步放出了证据……”

叶澜打开推特,各种血腥的场面几乎占据了所有热点,网站禁都来不及禁,walton家族瞬间成了众矢之的,这不是想让他衰落,这是想让他直接覆灭!

叶澜想起刚刚Delano的神色,那人走前还笑着:“都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他心里咯噔一声,糟了!

果然没过多久,“walton家族成员大面积中毒”的消息迅速窜上了L国热点。

“叮铃铃——”

言言看看来电人,挑了挑眉,这家伙还有时间找他?

叶澜按住他的手,摇头,不用接。

言言点头,静等到铃声自动挂断。

“叮——”

他打开消息,Frank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是不是你干的?!”

言言简直被逗笑了,怪不得两个哥哥都不把他放眼里,也太蠢了点。

“叮——”

“接我电话!”

“叮铃铃——”

言言:“哥哥,我接了?“

叶澜揉了揉他的头发,“想玩就接吧。”

“喂?”

Frank痛心疾首“yan,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把你当成真心朋友,你就这么对我?!”

言言噗嗤一声笑了。

Frank顿了下,“你笑什么?”

言言:“我笑游戏都game over了,你还在练兵呢,蠢不可笑,有野心也不可笑,又蠢又有野心,就有点可笑了。”

Frank“你——”他呼哧喘了几口粗气,“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言言想了下,“大概你给我两份邀请函的时候,就留了份戒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