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疯批少爷的听话宠(20)
但当我离开他房间并关上门时,我的手却难以抑制地颤抖。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仔细地锁上门,背靠着门板坐下,手捂住了半张脸。
该死。
真是个疯子。
我忍不住骂出了久违的脏话。
是这个世界变得疯狂,还是他变得疯狂?
之前的亲密接触我还能勉强适应,但如果他在街上突然这样,我宁愿选择死。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
不是对宋行止的亲近感到震惊或试图逃避,而是在配合他。
看来宋行止这几年的努力没有白费。
刚才那一幕在宋行止眼中却变了味。
那个疯子玩味地舔了舔唇,罕见地笑了。
这两年我的接受能力确实提高了不少。
至少不再像当初那样,稍微触碰就故作镇定,内心却恐惧不已。
虽然他直白的样子也很可爱,但最近确实有些厌倦了。
从未遇到过如此合我胃口的人,不想让他重蹈前面那些人的覆辙。
想着给他下一剂猛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怎么办?
本来打算玩够了就处理掉他,现在看来大概是舍不得了。
本来打算和宋正德稍微谈谈关于前一位宋湾被非法囚禁,以及佣人是否被威胁或自愿使用不明药物的事,结果被宋行止打乱了。
揄系正利5
短时间内在宋宅应该是见不到他了。
不对,重要的不是这个,反正证据在手,他也逃不掉,以后处理也可以。
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宋行止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亲我?
肯定不是因为喜欢我。
我有自知之明,对于那个疯子来说,我最多只是一个还算有趣的小玩意。
但即便是对我的反应感兴趣,他也不至于要牺牲自己的初吻。
好吧,可能是初吻。
鬼知道呢。
虽然对于那个只有表面社会化的人来说,他可能不认为这个动作有什么特殊含义,只是出于恶作剧的心态,想看我的反应。
还是搞不懂。
即便如此,少爷本无须纡尊降贵亲自出马,完全可以指派他人代劳,自己则可在一旁旁观。
不可能真的享受与我肢体上的接触吧?
实在令人费解。
有些烦了。
我站起身,找些杂事来做以填补双手的空闲,暂时将刚才的思虑抛诸脑后。
感觉若再继续深思,可能会挖掘出一些惊人的事物,还是转移一下注意力。
比如最近秀姨的举止。
自从我找到那瓶来历不明的药物后,她仿佛被当头棒喝,不再表现出那种毫无意义的愧疚。
也不能完全说毫无意义。
这对我而言可不算好消息,失去了这位在宋家眼线遍布、有时甚至比我更像主人的管家,虽然不至于束手束脚,但确实不如以往那样行动自如了。
可能我的一举一动还会被报告给那对夫妻,尽管我手中握有他们的把柄,他们暂时无法对我怎样,但想想就令人烦恼。
房间并不宽敞,边思考边整理,不一会儿就收拾完毕。
与其继续无所事事地闲坐,不如找些事情来做。
宋行止的行为真的让我有些吃惊,至少在明天之前,我不想再面对他。
我打开门,走下楼梯,意外地发现本应早已离去的夫妻仍坐在客厅中,旁边是喋喋不休的秀姨。
几人听到我下楼的声音,抬头看向我,与我目光交汇时,每个人的眼睛都仿佛淬了毒。
秀姨的动作比我预料的要迅速得多。
最终,是养母率先打破了沉默,用她那熟悉的命令式口吻说道:“过来。”
我依言坐在她对面。
坦白说,我并不想在此时与他们正面交锋。
尽管心中有所盘算,但手中的证据尚不成熟,对他们夫妇来说,处理起来或许会有些棘手,但终究不是难事。
宋正德目光如炬地盯着我:“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沉思着如何表达:“一个双腿残疾,被囚禁的可怜人?”
秀姨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但我并未过多在意。
我不知道他对我的答复是否满意,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太可能用对待周裕礼的方式来对付我。
周裕礼之所以会遭受那种对待,一方面是因为他刚入学,尚未在社交圈中露面便遭遇挫折,连替少爷顶罪的资格都不具备,甚至不得不向少爷求助。
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被亲生母亲出卖。
而我,并没有这样的担忧。
毕竟我并没有母亲。
再者,我在宋行止身边待了两年,依旧安然无恙,他们若想对我不利,还得先过宋行止这一关。
“你确定?”
宋正德显然对我的说辞持怀疑态度,追问道。
“也不一定,”我笑着回答:“视情况而定,或许还涉及一些不明药物?”
反正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被关起来审问一番,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远离宋行止,享受一段清静的时光,我倒乐得其所。
我没有意识到宋正德还留有后手。
只记得宋行止是个疯子,却忘了他的亲生父亲又能正常到哪里去。
在被打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瞬间,我心中闪过这个念头。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由水泥构建的四方空间。
我的右手被一条锁链束缚,限制了行动。
那个将我击昏的人下手真狠。
我的头脑昏沉,稍微一思考就感到恶心想吐。
如果我没猜错,宋正德的策略极其简单直接:通过囚禁和打击,让人心生恐惧,自然就会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