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他对我言听计从(5)
那少年有个十七八岁的样子,虽然穿着太监服却还是身长挺拔的。但面上却无阴柔之感,反而有些玉面郎君的意思。
【关键人物,达奚澈】
达奚澈微微颔首面向顾清寻轻声说道:“奴才听闻北离来的小殿下是个痴儿,所以方才莽撞了些,没得令就推门进来了。若殿下不介意奴才给您更衣。”那自诩奴才的少年声音如潺潺石间清水,并不像其他太监那般声音尖锐。
顾清寻从浴桶里出来站起身才发现达奚澈比他高了半个脑袋,话说这达奚澈出场这么快,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待到更衣之后,便由侍女带去束发,长发垂落顾清寻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恍惚,太像了,这书里的人太像自己了
【叮!这是因为系统为了让贵方更好的适应这个角色呢~】
能不要突然冒出来吗?119!
【叮!叮!叮!我的编号是1119请宿主记清楚!】
第三章暗水
顾清寻砸了砸嘴巴不在搭理1119
他被宫人带去了保和殿,不同于北离的金色琉璃瓦,南赵的宫殿多采用了青色和玄色琉璃瓦。白日里望去是淡雅的,可夜里却多了几分诡谲。
顾清寻捏了捏衣角跟着进了殿中,堂内两扇屏风,几斗烛火,还有一方琪桌。那宫人弓着腰上前静坐在了尉迟慕身边。
“皇上,北离质子奴才给您带来了。”那公公离得很近尉迟慕像是习惯了,抬手挥了挥那公公便下去了。
尉迟慕眸子盯着棋盘 ,从未抬起过眼。一枚黑子在他手中暗暗透着幽绿的光芒。
顾清寻是会点儿围棋的,他看向棋盘很明显白子已经毫无退路了。
“这盘棋已成定局,毫无生趣。”尉迟慕缓缓开口,这才掀起眼皮瞧了顾清寻一眼
顾清寻毫不避讳的对上视线,他轻叹一声:“这白子已是如履薄冰,大可不必执着于此。”
尉迟慕听闻冷笑了一声,将手前的白棋推到了对面,而后做了请的手势,顾清寻倒也不生怯,他放下前摆看着眼前的一盘死棋,心中苦笑,要不是大学进了围棋社他还真破不了这盘棋。
他执起白子气淡神闲的提了尉迟慕一枚黑子,黑子被白子替换后本就明朗的局势立马变得复杂起来,这一招在围棋中叫做打劫,也可叫做围魏救赵。
“若是一味进攻,一味防守,定然会无趣,这方寸棋盘之间更多的是变幻莫测。”顾清寻淡然的说道。
尉迟慕朗声笑道:“死潭中打起来的水波,自然也是有趣的,孤叫你来之前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皇子能破了孤的棋局。”
顾清寻暗道:“男主已经在杀你来的路上了,您有心思研究围棋还不如想想怎么跑路吧。”
顾清寻是真的担心,毕竟在都想除掉安尘远这条战线上,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战友了。
顾清寻缓声说道:“陛下抬举了。”
尉迟慕也没留他沉着声音叫来了方才的那位公公
“玉福好生看护着小皇子。”
月色融融,宫里此时已经挂起了灯。
烛火闪烁,照亮了桌上的杯盏。
“英怎么看那北离质子?”说话的男人一身玄衣,头带高冠。
尉迟英拿起茶盏看不清眸中神色,缓声说道:“陛下不是见过那质子了吗?”
“寡人想听听英的看法,今日寡人本想亲自去看看那北离质子是否真同传言所说,真是个痴呆儿。还是北离让寡人放下警惕带在身边的隐患。倒是英主动提出去探探那质子,为寡人分忧了,”
尉迟英捏着杯盏的指尖有些泛白,而后笑道:“不过是两个孩子罢了,无端被卷入这无妄之争,能掀起什么风浪。”
尉迟慕一哂道:“哈哈哈,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就如母上说的,英是个单纯的孩子。”
水纹逐渐在杯中漾开,尉迟英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呼吸一滞,忽然猛地起身,本来在在手中的瓷白杯盏失了力,茶水淌了满桌。
“臣.....臣身体有些不适,若没有什么要事,臣先退下了。”尉迟英强忍着恶心推门而出,最后出了宫,只留了尉迟慕一个人还有冷掉了的茶水。
案上烛火被门外的风惹得不停跳动,可终究却还是灭了。尉迟慕瞥了一眼而后取了火折子,对准蜡芯。火星一闪便冒出了一线青烟,屋内微光渐明,却看不清尉迟慕的神色。
月明星稀,有几只孤雀立在枝头,不知为何又惊起飞走了
尉迟英扶着宫墙控制不住的浑身发抖,树影打在那白袍上,枝附影从。
他捂着胸口开始干呕了起来,全然不知有个人走了过来。脚步声渐进,却在一米之外停下了
“王爷?要不要奴才去请太医来........”清朗悦耳的声音盖过了阵阵干呕声,来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太监,长像俊俏明亮,还没等那小太监说完话尉迟英反手就将来人按在了墙上,霎时间八方来风,树影婆娑,衣袍猎猎。
那小太监被扼住了脖子有些喘不上气来,憋的面上充血,他费力的张开嘴巴虚声说道:“王爷...这是想杀了..奴才吗?”
尉迟英闻声清明了几分,看清那俊朗的脸上额角青筋突跳,这才松开了手。而后哑声说道:“达奚澈.....你怎么在这?”
那个叫达奚澈的少年理了理有些褶皱衣襟,随后低声笑道:“王爷别是忘了,奴才去安顿那北离质子了。”
尉迟英声音有些沙哑,但面上已经没了方才那般可怖,他轻声说道:“嗯,北离质子那边暂时不用插手了。尉迟慕暂时不会动他。倒是你最近怎么总是往保和殿跑,可是玉福公公交代了差事?”